並不是她人有多清高,不屑於去做這種交易,而是,那個男人,厭惡她厭惡的連睡都不屑於睡她的。
喬安好垂着眼簾,遮掩住眼底的黯然,然後勾着脣笑了下:他人在羅馬拍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總不能跑到羅馬去給他睡吧。
趙萌聽到這句話,表情微微一愣。
喬安好眉心蹙了蹙,疑惑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喬喬,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趙萌過了好半晌,纔開口說:陸瑾年他在前兩天就從羅馬回來了,他難道都沒有回家嗎
原來他已經回來了啊而她這個當妻子的卻是渾然不知。
喬安好表情僵硬了一會兒,然後彷彿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一樣,滿不在乎的笑着說:他不回家多正常啊,我最長記錄三個月都沒有他的消息,現在不過才大半個月。
趙萌沒有接話,車裏瞬間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趙萌還是忍不住的又說:喬喬,我是前兩天從別人那裏知道他回來了,那人好像是從環影傳媒高層那裏聽說的,陸瑾年從羅馬回來的當天,就來公司裏開會,結果會議開到一半,人就突然間昏了過去,然後就被送到了醫院。
我還聽那些高層說,陸瑾年人很奇怪,高燒了四十度,結果送到醫院,死活不肯讓醫生檢查,愣是吵着要出院,一行人怎麼勸都勸不動他,最後他愣是一個人頂着高燒,甩下所有人,獨自開着車離開了。說到最後,趙萌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陸瑾年那個人毛病還真多啊,燒成那個鬼樣,也不肯看醫生,你說他會不會高燒燒死了
喬安好神情仍舊很淡定,只是她的手,卻在趙萌沒有發現的地方,悄無聲息的握緊了自己的衣襟。
趙萌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前方的道路開着車,過了良久,又出聲問了一句:喬喬,你不準備去看看他嗎
喬安好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跟他說好誰也不干涉誰的。
這次換做趙萌哦了一聲,然後兩個人就徹底的沒了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