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好暗暗喫驚了一下,勾着脣,淡然從容的笑了笑:你還真是坦誠。
敢做,就不敢怕你知道。林詩意對着鏡子塗好了口紅,微微抿了抿脣,讓色彩顯得更加均勻一些,才轉過頭,瞟了一眼喬安好,從包裏拿出來了睫毛膏:怎麼,知道是我陷害的你,想要伺機報復我不過,你打算怎麼報復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是等到我回頭要拍戲的時候,把我要穿的高跟鞋跟掰斷,然後讓我也出一次醜說到這裏,林詩意勾着脣冷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你倒是試試,你能不能做得到。
喬安好輕笑了一聲:林小姐,你想多了,且不說我報復不報復你,就算是我報復你,也不屑與用別人用過的手法,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想着要報復你,因爲我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號召那麼多人來看我演戲,我也不會在上午的時候一鳴驚人讓大家全部信服,如果不是你下午把我的高跟鞋鞋跟掰斷,我也不會將計就計,然後讓導演以爲是我的臨場發揮,從而贏得導演連連誇讚,對我另眼相待,所以,林小姐,謝謝你。
說完,林詩意便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離去,只是她走了還沒兩步,突然間想起來孫製片人對喬安好的關注,然後停下了腳步,彎着脣轉過頭,望着喬安好不緊不慢的說:不過喬小姐你是真的靠着演技進的劇組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靠着陪男人睡覺,才進的這個劇組。
林詩意說到這裏,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下,湊到了喬安好的耳邊,低聲說:你倒是教一教我,你到底是怎麼睡上孫製片人的牀,然後拿到和陸影帝合作的機會
喬安好真的沒想到,林詩意接下來竟然說出這樣血口噴人的話,她略微有些憤怒的握緊了拳頭,然後眼睛左右看了一圈,發現一旁的垃圾桶裏扔着一個礦泉水瓶,喬安好眼底微微一亮,側過頭望着林詩意問:你真的想學想讓我教一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