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帶着幾分歉意的對着喬安好說:小喬,今天可能又讓你白上妝了。
沒關係的。喬安好看了一眼走開一段距離的助理,對着導演又說:那導演,您忙,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去卸妝,回酒店了。
好。
再見。喬安好對着導演笑了笑,便轉身,追上了陸瑾年的助理,攔在了他的面前。
喬小姐陸瑾年的助理停下腳步,放下仍舊撥不通的手機,禮貌的出聲詢問:有什麼事情嗎
陸瑾年,他是不是受了傷喬安好直接的開口詢問。
助理想到昨天陸瑾年的囑咐,停頓了一下,保持着禮貌的微笑:對不起
我知道他受了傷。喬安好沒有等助理話說完,便搶先一步的又開口說。
助理吞嚥了兩口唾沫,沒有吭聲。
他後背受了傷,對嗎喬安好追問。
助理動了動脣,最終還是點了一下頭,停頓了一會兒,開口問:喬小姐,昨天陸先生跟你們去聚會的時候,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喬安好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簾,昨天的陸瑾年,玩猜拳遊戲的時候,因爲她知道他出拳的規律,使得他輸了很多次,的確喝了很多酒。
昨天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受了傷喬安好咬了咬脣,衝着助理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說到這裏,助理整個人都跟着氣憤了起來:四天,扭到筋,硬撐了四天,腳腕都腫成饅頭了,送到醫院,醫生說,要是硬撐着,腳都廢了
真不是陸先生是怎麼回事,每次都這樣,受了傷,生了病,要麼一聲不吭的一個人躲起來,讓人找都讓人找不到,要麼就是硬撐着不說,我真不知道他那個人心底到底想些什麼,難道就不會喊痛嗎最基本的愛護自己都不會
你說,去哪裏找他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助理忍不住急躁的踱着步子,在原地走動了起來,嘴裏還在碎碎念個停:真是急死人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喬小姐,你說怎麼辦助理說着,停下腳步,轉過頭去看喬安好,結果卻看到喬安好已經轉身,走開了很遠。
喬安好卸了妝,便跟趙萌要了車鑰匙,開車離開。
劇組所在的地方,在北京城的南邊,而宜山在北京城的北邊,喬安好整整開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纔到了陸瑾年宜山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