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好語調把握的十分平穩,甚至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脣角還勾了勾,綻放出一抹笑容,隨後就垂下了眼簾,遮掩住了眼底的受傷和難過,繼續開玩笑一樣,輕鬆地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真的很打擊人啊,我當時純粹就是八卦,問一問,你竟然這麼回答,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陸瑾年腦袋更加的懵了,在他的記憶裏,他真的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出舊事,他眉心用力地皺了皺,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和她好幾個月沒見,後來在許嘉木組織的聚會上撞見,那時的頭一天,他剛從許嘉木的口中知道,許嘉木要娶的人是她,心情格外的絕望,第二天晚上的聚會上,他和她也沒說話,他一直都在灌自己酒喝,喝到最後,他出現了幻覺,以爲是她來找自己說話。
後來他醒了,她人已經不再,他隱隱的覺得有這樣的一幕,可是喝酒喝得斷了片,卻又想不出來具體的場景,於是就真的當成了幻覺。
嗯。喬安好應答的聲音,很輕。
那一晚的頭一天我剛知道我喜歡的女孩,要嫁給了別人,所以心情不大好,然後就喝多了,最後我也有些迷糊,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幻覺喬安好有點說不清自己此時此刻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她總覺得自己連最基本的呼吸似乎都不會了,指尖用力地抓着被褥,拼盡全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反應不是那麼的強烈:這麼說起來,那一晚,其實你是把我當成你喜歡的那個女孩了你以爲是她再問你,然後才說了那樣的話
陸瑾年用力地抿了抿脣,臉上爬上了一層傷感,過了良久,陸瑾年才又淡淡的出聲,解釋:那句話,我也不是說給我喜好的女孩聽的,我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就算是他那句話不是說給她聽的,可是他愛的人還是不是她喬安好心底的喜悅,瞬間又染上了一層哀傷,卻還是努力地揚着笑臉說:我還以爲我真的有那麼差勁的。停頓了不過一秒鐘,喬安好又說:不過,你喜歡的那個女孩真幸福,能讓你一直這麼堅貞不渝的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