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木沒反應,視線直的眼皮子都不帶眨動一下。
嘉木哥喬安好又出聲喊了一句,然後擡起手拍了一下許嘉木的肩膀。
許嘉木猛地回神,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在毫不自知的情況下,因爲從電視屏幕裏看到宋相思的身影,竟然出了這麼久的神。
當初橫店他怒氣騰騰離開之後,他和她本就一直沒怎麼接觸過,後來許氏出事,他從許家的大少爺變成許氏企業裏的一個部門經理,地位前後相差甚大,他也就沒怎麼去找過她。
而她呢,最近沒什麼通告,人也一直都在北京,也估計從電視上看到了關於他一落千丈的新聞,卻沒聯繫過他關心過他。
兩個人就這麼四個月,在同一個城市裏,卻沒在見過面。
其實偶爾工作繁忙的之餘,他倒是會突然想起她,不過只是一瞬,便被他拋在腦後。
今晚若不是喬安好選了她演的電影看,他都不會發覺,自己竟然在想她
真是見鬼了,他和宋相思不過就是銀貨兩訖的關係,他想她做什麼。
許嘉木猛地搖了搖頭,然後望向了喬安好,可能因爲長時間沒有說話,開口的聲音略顯得有些乾啞:怎麼了喬喬。
喬安好將水杯往許嘉木的面前舉了舉:剛剛許伯母說她身體不舒服,上樓休息了,你去送杯水給她喝吧。
韓如初回到臥室,一關上門,就憤怒異常的伸出手,將放在置物架上的瓷器裝飾品揮手打落在地,摔成碎片。
太太,您怎麼動這麼大的怒氣,當心自己的身體。管家焦急出聲勸說。
韓如初像是沒有聽到管家的話一樣,根本不理會她,直接邁着步子,繞着臥室走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喬安好那個小賤人,一直以來看她乖乖巧巧的,沒想到倒是這麼伶牙俐齒,指桑罵槐罵的可真夠利索的
今晚,她哪裏是來給您過生日的,明顯是來給您添堵的,從最初要燕窩,到後面好端端的看着電視提起那個小雜種,再到剛剛講什麼婆婆的故事管家說着,就停了下來:太太,她怕是已經知道,當初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們害死的。
說到這裏,管家眉心蹙了蹙:說到這裏,就有些疑惑了,太太,當初您已經把那個小雜種弄走了,按照他那性子,他肯定是不會在來找小喬小姐了,小喬小姐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韓如初被管家這麼一說,突然間就冷靜了下來,她的臉上依舊掛着憤怒。
過了一會兒,管家又說:太太,您說小喬小姐到底知道我們多少事她會不會知道當初是我們把她從樓梯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