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顆眼淚從喬安好的眼底砸落到了她捧着的咖啡杯裏。
其實,喬,我很無法理解你,當初你明明對他的告白,說了他不配,那麼絕情的拒絕了他,爲什麼你後來還要來找他
喬安好詫異的擡起頭,望着露西,動了動脣瓣:我沒有拒絕他。
怎麼可能年不會騙我的,如果不是你的拒絕,他怎麼會變得心如死灰,生不如死露西的神情看起來,就像是喬安好在撒謊一樣:具體事情,年可能不想去觸碰,所以一直都詳細闡述給我聽,但是我從他的話裏行間,還是能知道,當初他等了你很久,對你表白了,但是被你拒絕了
喬安好因爲着急,說的是中文,露西聽不懂,只能看出喬安好一副很憤怒的樣子,一頭霧水的望着喬安好:喬不太懂。
喬安好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嘴裏念念叨叨的反覆的說着什麼,最後就暗暗地咬了咬牙齒,篤定的說:她肯定做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饒不了她,肯定饒不了她
喬喬露西忍不住站起身,推了推喬安好的胳膊。
喬安好回神。
喬,你還好吧
喬安好這才急忙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着露西勉強的扯了一絲笑,然後用英文說:我還好,謝謝你,露西。
露西接下來又對着喬安好說了許多關於陸瑾年在美國的事,喬安好腦袋裏想的全部都是韓如初當初到底做了點什麼,害的陸瑾年遠走他鄉,頻繁有些走神。
好不容易送走了露西,喬安好一關上門,就憤怒的衝上樓,找了自己的車鑰匙,連身上的家居服都沒換,就想要去許家找韓如初問個究竟。
當她坐進自己的車裏,準備發動的時候,突然間想到自己和陸瑾年領取結婚證的那一晚,許嘉木打來電話告訴她,說北京過陣子要舉辦一個慈善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