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桀軒:“那等蘇卿兄弟有時間時,我們再約吧”
蘇沐傾和臨夏已經從宣城出發好幾天了,現在就在回京都的路上。
臨夏將馬車的簾子拉開,看着馬車外面除了山還是山,臨夏的心別提有多鬱悶了想要和蘇沐傾說話,但是臨夏看着正在閉眼休息的蘇沐傾,也就沒有打擾蘇沐傾,臨夏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的頭髮。
蘇沐傾只是閉着眼睛並沒有睡覺,她聽到臨夏輕輕的嘆聲,她睜開眼睛;“臨夏,怎麼了”
看到蘇沐傾醒來,臨夏很開心,不過隨即又嘆了一聲氣:“小姐,還有多久纔到啊我們都已經走了好多天了再有幾天就要到除夕了唉”
蘇沐傾笑道;“應該會很快的。”
外面趕車的車伕聽到蘇沐傾和臨夏的話,解釋說:“小姐若是趕時間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可以連夜趕路,約摸着明日就可以到。”
一般說來,從宣城到京都,日夜不停的趕路的話只要五天就可以到,不過這一路上蘇沐傾他們都是白天趕路,晚上休息的。
臨夏聽到車伕說明天就可以到,她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開心的對蘇沐傾說道:“小姐,那我們今天晚上就不要停下來休息了吧反正這裏荒郊野嶺的肯定也找不到客棧,我們就連夜回去吧”
今夜月明星稀,由於已經接近京都,這裏的路已經漸漸變寬,現在路上只有蘇沐傾他們這一輛馬車在趕路,只聽見“噠噠噠”的馬蹄聲。
“嘶~~~”
一聲急促的馬鳴聲,本來好好的跑着的馬突然停了下來難受的抖着,坐在馬車內的臨夏和蘇沐傾都差點被撞到,素描去周到應該是馬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就趁馬還沒有失控的時候下了馬車。
正在安撫馬的車伕看到蘇沐傾和臨夏出來了,他歉意的說道:“馬兒受驚了,可能要等一會兒纔可以繼續上路。”
蘇沐傾:“恩,無礙的,你快些安撫它吧”
得到蘇沐傾的理解,車伕感激的應了一聲然後安撫着受驚的馬,可是不管他怎麼安撫,這匹馬不但沒有冷靜下來,還更加的狂躁了,它一直在嘶鳴不安的扭動着,想要將被系在身上的繩子扯斷。
因爲它變得越來越狂躁越來越具有攻擊力,車伕現在也不敢靠得太近。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車伕在一邊既擔心又無奈的說着,眼看馬身上的繩子就要被弄開,車伕想要上前強行扯住馬。
然而就在他剛剛觸及到繩子準備重新系好的時候,這匹馬直接朝車伕踢了一腳,趁着車伕喫痛之際奮力的往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