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驚慌失措地叫道。
“張總,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要你乖乖聽話。”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難道是遇見綁匪啦我忙說:“你們想要錢那你們說個數,不過我沒有多少錢”
“你的問題我們不回答,我們不問你,你最好別說話,否則,我們就用膠布封你的嘴”那人惡狠狠地叫道。
我很識相地閉上了嘴。
我想活動一下手腳,無奈,兩隻胳膊被兩邊的人按得死死的。
在黑暗中對時間的感覺會產生錯覺。我記得有個故事講一個被綁架的人,被矇住了雙眼,他通過數自己的脈搏,來判斷流逝的時間,從而確認自己被帶離了多遠。
但這個方法對我不管用,我只能聽天由命。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有二十來分鐘,也許有一個小時,恐懼中時間會過得很慢。我也不知道車開出去多遠,很可能他們爲了迷惑我會故意繞遠路。最後,車終於停了下來。
他們扯下蒙在我頭上的布。我透過前擋風玻璃,隱約感覺這裏是處住宅小區。但沒容我多看,一個傢伙把一副顏色很深的墨鏡架在了我的鼻樑上。哎,那根本就不是墨鏡,因爲我幾乎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到鏡片四周透進的些許光亮。
當我被架下車,被左右兩個人裹挾着向前走時,我明白了他們給我戴墨鏡的用意既不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也不至於引起路人的懷疑。
我感覺先是上了臺階,然後進了一座住宅樓。
我希望遇見一個路人,或者我可以給他一個求救信號。但是這麼晚了,哪有人啊。
我們進了電梯。我知道電梯裏一般都有監控。可我又想起電視新聞裏講過很多小區的物業爲了省錢,電梯裏的監控基本都是虛設的。再說,就是真有監控,我又怎麼發出求救信號而又不至於引起這幾個黑衣人的注意呢
電梯停下了,我無法判斷樓層。現在很多樓房安裝的是高速電梯,我無法通過電梯的運行時間判斷所到的樓層。
接着是開門的聲音。
再接着一個男人說人送到了話音剛落,旁邊兩人使勁把我往前一推,黑暗中我踉蹌了兩步,身後是咣噹一聲關門聲,接着是轉動鑰匙的聲音。
胳膊失去了束縛,我迅速伸手摘下眼鏡,屋裏光線很亮,刺得我有點頭暈,大概十秒鐘後我才適應。
這時候,我看見了王瑤
我沒好氣地說:“你這又是唱哪齣戲”
“王老虎搶親”王瑤冷冷地答道。
我說:“你別胡鬧”
王瑤冷笑道:“你還會去告我綁架你嗎”
我說:“這倒不會”
王瑤說:“那不就結了,你還廢什麼話”
“沒有,沒手機”
“那怎麼辦你不和外面聯繫”
“每天早上有人給我們送喫的”王瑤解釋道。
“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確實生氣了,怒道。
“不幹什麼,既然你不想跟我過,我只有逼着你跟我過”王瑤咬牙切齒地說道。
“哎,我不會再跟你做那事了”我說。
王瑤哈哈笑道:“你說得跟正人君子似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心想,至少今晚可以堅持吧
王瑤說:“只有一張牀,你想跟我睡就睡,不想睡就只有睡地上。”
我先沒表態,眼看着王瑤自己進了臥室。然後,我在這套房間裏四處轉了一下。這套房子不大,也就70來個平方,一室一廳一衛一廚的格局。室是南向的臥室,廳是餐廳客廳合二爲一的大廳。廚房邊上有個封閉的儲物陽臺。
的確只有臥室裏的一張牀,王瑤睡在上面。而客廳裏沒有沙發。只有2個塑料板凳和一個塑料小桌,這種佈置也許是故意的。看來想在客廳裏對付一晚是不可能的。
而廚房裏,只有一個冰箱,和一個電磁爐。沒有煤氣爐,也沒有刀具,難道是爲了安全
我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有點困,就想趴桌上睡會兒。無奈桌子太矮,很不得勁。我又想睡在地上,但那地上鋪的是地磚,很涼,我這個年紀睡地上是要出事的,作罷。
這樣堅持到凌晨一點,又冷、又困。只好將就在桌上趴了會兒,那姿勢難受,趴了一會兒睡不着。只好站起來在屋裏溜達。
溜達到臥室邊,藉着客廳的燈光,我往裏窺視:那睡牀是1米5寬的牀,如果是1米8的話,我偷偷溜過去也許不會驚動她。
就這樣我在客廳裏又轉了一小時,至少n次經過臥室的門口,大禹也不過三過家門而不入,我比他強。到凌晨兩點,我終於堅持不住偷偷溜到了臥室牀上。而且頭一粘着枕頭就睡着了。
這一覺醒來就是早上九點,我看見了牆上的掛鐘,然後,還看見王瑤躺在我的臂彎裏。
哎,怎麼這樣我不記得晚上發生什麼了。
再看王瑤,她嘴角掛着得意的微笑。
我問王瑤:“昨天晚上我們發生了”
王瑤說:“你以前可說過,發沒發生男人自己最清楚你裝什麼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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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嘆了口氣,說:“我現在神志不清了,搞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王瑤質問道:“你探究這個有意義嗎有意思嗎咱倆都睡了兩年了,不,三年了,再睡一次又算什麼再有,進了這間屋子的門,你就是說沒睡我,又有誰相信你老婆相信嗎就像你說你只跟老婆見面,沒上牀,你說我會相信嗎”
哎,無語。
我沒再說什麼,穿好衣服,然後,立在牀邊問她:“你說送飯的什麼時候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我餓了”
王瑤冷笑道:“你想趁機溜走吧”
我說:“還用溜走嗎我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