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施法諸天 >第一百八十三章 血魔法
    血魔法,顧名思義就是通過鮮血來施展的特殊魔法。

    根據克洛納達的描述,由於血液中包含了一部分靈魂的碎片,所以可以用來詛咒、約束、甚至是強迫某個人屈服於自己的意志,更甚者還能以此爲媒介召喚出可怕的怪物,影子魔法就是血魔法的一個分支。

    最初開始的時候,張誠始終覺得冰與火之歌中的血魔法,應該跟艾澤拉斯世界術士們所使用的詛咒十分相似。

    可實際上雖然兩者多少有一點共同之處,但本質卻截然相反。

    術士的本質是將自己視作一道門,一個連接燃燒軍團、邪能與暗影能量的通道,藉助這個通道來完成各種各樣的法術。

    也就是說,他們的力量並不取決於自身存儲了多少能量,亦或是法術塑造過程中可以引發多麼劇烈的共鳴,僅僅需要將通道擴充的夠大,以便足以讓更多更強的能量與惡魔穿過來。

    冰與火之歌中的血魔法則十分依賴施法者本身存儲的能量,尤其像影子魔法、死亡詛咒,每使用一次都需要支付巨大的代價。

    當然,介於張誠眼下對血魔法的認識只停留在理論階段,因此還施展不出太過高級、複雜的法術,但對付區區一個普通人也用不到太過高級的法術。

    隨着一滴血被注入能量,眨眼功夫便在小指頭的手背上形成了栩栩如生的猙獰怪物圖案。

    感受着圖案內那股深沉的惡意,貝里席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這是什麼”

    “沒什麼,我從你靈魂中的陰暗面中抽取力量,創造了個有趣小東西。不過別擔心,只要我不主動喚醒它,它就會老老實實一直保持沉睡。”張誠面帶微笑的給出了答案。

    “如果它被喚醒呢”小指頭皺着眉頭繼續追問。

    很顯然,他對剛纔的解釋一點也不滿意,確切的說他想要搞清楚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呵呵,你還記得藍禮是怎麼死的嗎”張誠抿起嘴角,眼睛裏透露出意味深長的光芒。

    “您的意思是假如它被喚醒,會出現一個恐怖的影子殺手”

    也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憤怒,貝里席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提高了八度,另外一隻隱藏在長袍下的手攥成了拳頭。

    張誠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對方激烈的反應,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大概吧,我只知道它會以影子的形態出現。至於究竟是殺手,還是別的什麼模樣,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你內心最深處的陰暗面,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親愛的伯爵,我真誠的建議你再做出任何愚蠢的決定之前,好好考慮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承擔相應後果。這一次,我保證你姐不會再有逃脫的機會。”

    “如您所願,我尊貴的主人。”單膝跪地的貝里席深深低下頭,以便讓自己看上去更加謙卑。

    不過他此刻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像小指頭這樣的野心家和陰謀家,絕不可能真心實意臣服在某個人的腳下,他永遠會躲在暗中策劃者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直到把擋在權利巔峯的絆腳石全部

    踢開爲止。

    關於這一點,張誠可謂是相當清楚,可他有信心控制和利用好這枚既危險又非常有用的棋子,同時也是對自身駕馭下屬能力的一種鍛鍊。

    按照羊皮紙卷軸背後主人的一貫作風,既然對方給出了鍛鍊權謀的任務,那麼他一定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用到這部分能力。

    儘管一直對那張神祕的羊皮紙保持着警惕,可他也從不否認這玩意在自己成長過程中起到的引導作用。

    注視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小指頭,張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知道,你剛纔說知道瓦里斯的行蹤,其實是在騙我,八爪蜘蛛從不會把自己的行蹤泄露給任何人。不過沒關係,我給你三天時間調查追蹤,三天之後要是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我會讓你明白欺騙我需要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記住,不要試圖逃跑或是藏起來,哪怕你跑到大海的盡頭,我只要一個念頭就能激活這個有趣的小東西。”

    說罷,他伸出手指輕輕在猙獰的圖案上觸碰了一下。

    瞬間

    一縷黑色的陰影從圖案中間泄露出來,沿着血管向上流動,還不到一秒鐘的功夫,整條手臂的血管都呈現出漆黑的顏色,宛如一條條翻滾扭動的蠕蟲。

    與此同時,貝里席死死咬着嘴脣,彷彿在與什麼東西對抗,額頭上密密麻麻不滿了汗珠。

    幸好,就在黑色血液要涌進心臟的剎那,張誠擡起手打了個響指。

    啪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血管內充斥的黑色迅速縮回圖案內,如果不是還趴在地上不斷喘着粗氣,小指頭甚至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略微休息了幾秒鐘,他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膝蓋上的塵土,強忍着內心之中的恐懼,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請您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找到瓦里斯的行蹤。”

    “那還等什麼快去吧正好我有點累了,需要休息休息,順便稍稍放鬆一下精神。”張誠故意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揮了揮手,同時把目光投向正躺在牀上不斷扭動身體的珊莎。

    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物,這個女孩眼下已經陷入慾望的幻想中無法自拔,甚至完全忽略了屋內還有兩個男人,自顧自摩擦着幾個最敏感的部位。

    “祝您和史塔克小姐有一個美妙的夜晚”貝里席趕忙低着頭再次行了一禮,快步轉身走出房間。

    因爲他怕在呆下去,自己腦袋裏那根最脆弱的神經會突然崩斷,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愚蠢行爲。

    畢竟他當初之所以決定踏上權力之路,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搶走。

    現在似曾相識的一幕又一次上演,他的憤怒與羞辱感就像蓄滿岩漿的火山,隨時有可能進入噴發的失控狀態。

    聽着走廊內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坐在椅子上的張誠突然毫無徵兆的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調侃道:“別急,親愛的貝里席,這還只是個開始。我會把你最珍視的東西一個一個奪走,讓你沉浸在痛苦的深淵中無法自拔。那麼現在,我應該拿你怎麼辦呢,珊莎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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