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施法諸天 >第七百二十二章 黃金之城的真面目
    作爲擁有一半吸血鬼血統,一半人類血統的伊格爾漢密爾頓,此刻整個祕密基地的最高處,居高臨下俯視下方緊鑼密鼓或是學習、或是訓練的手下,大概一兩分鐘之後才頭也不回的問:“怎麼樣,最新的統計報告出來了沒有”

    “出來了,老闆。您現在要聽嗎”一名四十歲上下穿着職業套裙的白人女性趕忙站了出來。

    “當然”伊格爾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基地內眼下有一千一百名力量型強化者,其中接近四分之一各項身體測試數據達到正常人的二十倍以上,而且仍然在不斷增長當中。除此之外,還有八百名魔法天賦強化者,大概一百三十名已經學完了基礎課程,能夠釋放一些威力不俗的法術。至於剩下的不是敏捷型強化者就是複合型強化者,研究人員暫時還在不斷進行測試中。”女人用最快的語速給出了答案。

    “聽起來進展似乎很快,但這還不夠。記住,我的要求是在半年之內,創造出一支能夠百分之百服從命令,並能抵擋住北美最高評議會攻擊的精銳。”伊格爾表情嚴肅的提出了要求。

    不是他太心急,對於任何一個戰戰兢兢活在最高評議會陰影下的人,都會急不可耐渴望獲得保護自己的力量。

    女人明顯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直接彎下腰略微欠了欠身迴應道:“明白請您放心,半年之內我保證您會有一支隨時可以投入地下戰爭的強大軍隊。”

    伊格爾聽到這句話,臉上頓時浮現出滿意的表情:“非常好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另外,我上次命令你留意的人,最近有什麼新的動向嗎”

    “有我這裏剛剛收到一份報告。他前一段時間出海打撈了幾艘沉船,但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跟隨船隻一起返回,反倒是在三天前獨自一人返回紐約,與另外一個重量級人物碰面,緊跟着今天一早他們倆同時消失在港口區的一艘遊艇上。”

    說罷,女人從懷裏的文件夾中抽出幾頁帶照片的報告遞了過去。

    “拉弗恩打撈沉船”伊格爾眯起眼睛喃喃自語的小聲嘀咕,整個人陷入沉思狀態。

    整整五分鐘之後,他才擡起頭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吩咐道:“給我找動用一切資源和手段務必在五個小時以內找到他們的下落。我能感覺到,他們一定在進行某些特別重要的祕密行動,而且是瞞着北美最高評議會。”

    “是我會立刻吩咐下去。”

    “還有千萬不要被對方發現這兩個大人物可不是你現在能夠對付的尤其年輕的那個還是我們現階段最重要的盟友,我可不想把他變成敵人。”

    就在伊格爾動用手頭所有資源緊鑼密鼓尋找兩人位置的時候,位於祕魯南部的阿雷基帕城天色已然黯淡下來。

    張誠坐在陽臺的躺椅上,一邊欣賞日落時的美景,一邊品嚐着當地鮮榨的新鮮果汁,精神狀態看上去是那麼的放鬆。

    在他身後,塔辛瑪的意識已然佔據了一名十七歲少女的靈魂,正在對身體進行更進一步的改造和融

    合。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這位來自一千多年前的女祭司終於完成了所有工作,穿着一件輕薄的吊帶短裙來到陽臺,笑着說道:“我很高興你這麼快就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這具臨時軀殼很適合我,起碼可以承載我十分之一的力量。”

    “你喜歡就好。”張誠舉起裝滿果汁的玻璃瓶給對方倒了一杯果汁。

    “謝謝”

    塔辛瑪撩起黑色的長髮,主動坐到桌子旁邊另一張躺椅上,視線始終沒有從太陽權杖變形的護腕上挪開。

    身爲一名女祭司,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關於太陽神因蒂與黃金之城的故事。

    確切的說,黃金之城建造完成的時間,距離她出生還不是太遙遠,再結合不久之前自己給出的信息,很容易就能猜出這個看似普通的裝飾品意味着什麼。

    張誠無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大大方方亮出來,故作不經意的試探道:“你對我的新護腕感興趣”

    “護腕呵呵,你以爲我會認不出太陽權杖的第二種形態嗎”女祭司似笑非笑的反問。

    “哦原來你知道那爲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張誠盯着對方的雙眸。

    由於對任何人都不抱有信任感,他潛意識中總是充滿警惕,覺得對方隱藏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塔辛瑪似乎完全不在意言辭上的冒犯,自顧自解釋道:“黃金之城據說最初是在太陽神因蒂的受意下才開始建造,整整用了數百年時間才勉強完工,後續的裝飾和完善一直沒有停止過。根據我調查得到的結果,建造它最初得目的絕對不像宣傳的那樣,是太陽神爲了庇護自己的直系子嗣,而是爲了滿足某個女神渴望強大力量的野心。”

    “你的意思是黃金之城的那些印加人的靈魂,實際上是用來轉化能量的原料權杖本身則是一個轉化工具,天空中的小太陽則是能量存儲裝置”張誠明顯吃了一驚,下意識去觸摸護腕上凸起的金色寶石。

    “沒錯巴楚埃那個混蛋爲了能夠借用太陽神的力量,私下裏借用遺留的太陽權杖創造了一個受自己控制的國度。既然現在太陽權杖在你的手裏,那麼黃金之城創造者的她肯定已經死了吧”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女祭司語氣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不用問也知道,兩者之間肯定有極深的恩怨。

    “對我和我的盟友們殺了她。順便問一句,你跟她有仇”

    “仇恨不,我們之間的關係可沒有那麼簡單。在一千多年前,我甚至願意用自己一切乃至靈魂,去換取她的毀滅。巴楚埃是印加的罪人,她親手把我們推進了無底深淵,以換取自己的永恆不朽。”

    “有趣這麼說你是因爲反抗才被囚禁起來的我不明白,她爲什麼不一勞永逸的殺了你”

    “她纔不會輕易殺了我,而是想要通過囚禁的方式馴服我,讓我像個可憐的奴隸一樣爲她服務。但遺憾的是,我從未真正屈服,也永遠不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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