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施法諸天 >第九百六十六章 喬安娜的報復
    自從拆穿了“天之嬌女”的僞裝,兩人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如此詭異的狀況,讓包括老班庫在內的所與人都感到強烈不安,迫切渴望搞清楚兩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船上是不是會鬧分裂或者發生火拼?

    假如真的發生了,到時候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

    幸好,他們的擔心統統都是多餘的,直到平安抵達曼查斯港,預想之中的內鬥也沒有發生。

    張誠甚至沒有去領取那份應該屬於自己的戰利品,獨自一人悄無聲息離開海蛇號,消失在雜亂的城市小巷深處。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前腳剛離開不久,後腳喬安娜就拜訪了這座城市最強大的奴隸主,人稱“微笑的威利”。

    當然,這個綽號與其說是一種形容,倒不如說是一種辛辣的諷刺。

    因爲這個剛剛過完五十歲生日的男人,不管做什麼,臉上永遠掛着令人摸不透的微笑,哪怕是親手殺死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沒人知道他的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麼,更沒人知道他此刻的情緒到底是憤怒、高興、懊惱,還是別的什麼。

    “啊!下午好,美麗的喬安娜·雷斯特小姐,您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每次出現都會讓我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威利挽起少女的手,輕輕在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您好,威利爵士。希望我冒昧的造訪沒有給您增添什麼麻煩。”喬安娜彬彬有禮的略微欠了欠身。

    “呵呵,不,怎麼會有麻煩呢。恰恰相反,您的到來讓我猶如沐浴在春天溫暖的微風中無法自拔。”威利笑着恭維道。

    毫無疑問,他們很早以前就認識了,而且彼此之間相當熟悉。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其中一個是珍珠島鏈霸主家族的女兒,另外一個則是曼查斯港最大的奴隸主,在貿易方面的聯繫相當緊密。

    等身着薄紗的女**隸將血紅色的葡萄酒倒進玻璃杯後,威利這才端起來抿了一小口,故作不經意的問:“您今天來,該不會僅僅是來看望我這個老傢伙吧?”

    “不,當然不是,我想請您幫個忙。”喬安娜盯着玻璃杯內輕微晃動的液體,不加思索的說明了來意。

    “哦?是什麼忙?事先聲明,要是超出了能力之外,我恐怕就愛莫能助了。”威利摸着下巴上的短鬚試探道。

    “很簡單!我希望你能幫我對付一個人!一個擁有強大異能的男人。我要把他抓起來,然後親手調教成願意爲我去死的奴隸。”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喬安娜毫不掩飾內心之中的仇視與憎恨。

    要知道女人從來都不是理性生物,尤其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女人,往往在普通人眼中非常平常的小矛盾,對於她們而言都屬於奇恥大辱,一定要狠狠地報復回來。

    威力顯然是第一次看到對方

    如此失態,驚訝的挑起眉毛:“能跟我說說,這個可憐的傢伙究竟是怎麼得罪你了嗎?”

    沒辦法不好奇!

    畢竟喬安娜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維持着自己的形象,除了極少數幾個祕密的合作者之外,哪怕是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知道,這個討人喜歡的少女,實際上是個心機深沉的腹黑。

    “我不想說太多!你只要把他抓起來送到我的面前即可。相信對掌控了這座城市三分之一財富的你來說,在他的飯菜和酒水中下點迷藥,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作爲回報,我可以把你一直渴望得到的東西送給你作爲禮物……”

    說着,喬安娜站起身,當着對方的面緩緩解開腰帶,將身上的衣物脫了乾淨,盡情展示着少女特有的風姿。

    很顯然,這是一個交易,她把自己的身體作爲交換的籌碼。

    不得不說,她的確非常善於利用女人特有的優勢。

    雖然威利試圖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可那一閃而逝的貪婪眼神卻出賣了他。

    身爲一名從社會最底層一點一點爬上來的野心家,他比那些一出生就含着金鑰匙的貴族更渴望得到一些東西,其中就包括像喬安娜這樣出身高貴的名門之女。

    尤其對方還是個沒有與其他男性發生過關係的少女,更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征服欲和滿足感。

    稍微猶豫了片刻,威利終於下定決心,直接化身成爲野獸撲了上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可怕的決定!

    同樣也不知道這個決定將給自己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

    另外一邊,已經進入到城內的張誠正坐在鬥獸場的看臺上,一邊讀取周圍觀衆的記憶,試圖找到跟隱修會有關的線索,一邊欣賞着下邊奴隸角鬥士與異世界巨獸廝殺的畫面。

    儘管雙方的戰鬥技巧都算不上太好,可那種充滿了原始、野蠻、血腥、殘忍的戰鬥,卻別有一番風味。

    因爲雙方都沒有什麼雜念,僅僅是爲了生存,爲了能夠活下去而戰。

    才短短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已經有超過四名角鬥士和三個體型龐大的怪獸被殺,刺眼的鮮血和內臟灑的到處都是。

    觀衆們也在這種緊張刺激的環境下,不斷揮舞着手臂大聲喝彩、歡呼或是咒罵。

    前者自然是選對勝利者贏了錢,後者則無一例外都是輸了一大筆錢。

    就在張誠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時,一個看上去十四歲左右,渾身上下髒兮兮的男孩,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用生怯的聲音乞求道:“先生,仁慈的先生,能給我點錢嗎?我已經三天沒喫過東西了。”

    “抱歉,孩子,我恐怕幫不了你。”張誠眼睛裏透露出宛如十二月寒冬的冷酷,直截了當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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