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鄭修容神色間的激動,段飛心下暗道果然如此,面上卻還是一派平靜道:“鄭叔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您的陳年舊疾應該就是您的腿傷疤”
鄭修容看了黃總一眼,黃總趕忙搖頭:“鄭先生,我可從來沒跟他說過您的情況”
“果真是神醫啊”
鄭修容嘆了口氣,看着段飛的表情也有了幾分看高人的高深莫測:“段飛,我的腿還能治嗎
”
“這個嘛”段飛假裝思索了片刻,在鄭修容和黃總越來越緊張的目光中,他終於不再賣關子,而是淡淡道:“鄭叔叔的腿傷應該有十多年了,傷口已經全部癒合,按理說,這種傷是很難治的。”
鄭修容臉色一沉:“這麼說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如果連這個小神醫都這麼說,豈不是說,他這輩子都只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了
“不一定”看着鄭修容失望的表情,段飛終於不再說話大喘氣兒:“我現在的水平有限,恐怕沒有辦法幫鄭叔叔處理好這陳年舊疾,不過,我師傅應該是可以的。”
“你師傅”
段飛點了點頭:“事實上,我給黃叔叔他們的藥,都是我師傅研究出來的,我只是照方抓藥而已。”
微微一笑,他看着鄭修容的腿:“鄭叔叔的情況,我回去跟我師傅商量一下,看看我師傅有沒有什麼辦法,如果我師傅有辦法的話,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鄭叔叔。”
聽到段飛說他師傅比他的醫術還要好,鄭修容鬆了口氣,笑了:“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接下來的時間,鄭修容又和段飛交流了兩個多小時,眼看着快要到了午飯時間,黃總笑道:“咱們先去喫飯吧”
對此,鄭修容沒意見。
三人移步到了康恩,一頓飯喫的賓主盡歡。
喫完午飯,鄭修容就讓司機來把他接走了。
目送着鄭修容的車子離開了康恩的門前,黃總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對着段飛道:“段飛啊,你老實跟我說,鄭先生的腿,你有沒有辦法”
段飛驚訝的看了黃總一眼:“黃叔叔,這鄭叔叔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這麼緊張”
黃總嘆了口氣:“你這孩子,一點兒都不關心時事的嗎”
“額”段飛摸了摸鼻子:“我關心啊,不過,我關心的那些時事,都是之前政治老師所講的。”
一個月以前,段飛就是一個高三狗,每天應付各種考試累的跟狗一樣,哪有精力關心什麼時事
嗯,或許高三的學生裏面,有很多關心時事的人,不過,那都是文科生爲了應付考試的好吧
他一個理科生,又沒有手機電腦神馬的,哪來的精力和渠道關心時事
“這位鄭先生,經常在咱們的北河縣地方新聞上出現,他是鄭家的人。”
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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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表示他聽了這個解釋依舊是一臉懵逼。
黃總這麼一說段飛就知道了。
一中作爲北河縣最好的中學,爲了讓學生們安心學習,選址選的很是偏僻,位於縣區的邊緣地帶。
不過,儘管一中的創始人爲了讓學生們好好學習而特意遠離了縣區,一中的邊上還是建立起了各種商業區和小區,這些商業區和小區,將一中給包圍在了其中。
但,不管這些商業區和小區怎麼佔據郊區的土地,有一處地方他們卻是不敢打主意的。
那就是黃總口中所說的宅子。
那一處宅子,就說成立了有幾十年了,每次段飛放假路過那宅子的時候,都能透過宅子外的風霜痕跡看出宅子的年代感來。
這些年,開發商們爲了錢,在一中附近各種圈地,不少原本住在一中附近的人都把地賣了,搬離了那一片土地,卻只有那一所宅子十幾年如一日的矗立在那裏。
不過,作爲一個學生,段飛並沒什麼好奇心,他對那宅子不感興趣,也就不知道那宅子姓鄭。
見段飛露出了恍然之色,黃總呵呵一笑:“沒錯,就是那所宅子。”
“就算你再怎麼不關心時事,也該知道土地局。鄭先生家與土地局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可以說,結交好了鄭先生和鄭家,以後你若想搞開發建設什麼的,就能少很多麻煩。”
“一路綠燈”段飛突然想起了這個詞兒。
黃總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一路綠燈,鄭先生爲人非常正派,你想通過他來做什麼缺德事兒是不可能的,不過,只要是在政策範圍內的事情,他都能讓你減少不少麻煩。”
段飛露出了恍然之色,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我看鄭先生的腿也不像是車禍弄傷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黃總想了想,爲段飛解惑道:“這件事兒我倒是聽過,我聽說鄭先生年輕的時候對運動非常感興趣,他曾經立志要當一個優秀的足球隊員,帶領國家隊踢出好水平。”
“只可惜啊,當年他在省隊的時候,在帶領省隊舉行比賽的時候,一不小心給摔倒了,導致小腿腿骨骨折,更要命的是粉碎性骨折。”
“後來,鄭家人多處尋醫問藥,雖然勉強讓他恢復了行走的能力,可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再下場運動了。”
“這樣啊”段飛露出了恍然之色,片刻後他笑道:“黃總放心吧,我回去以後就聯繫我師傅,我想我師傅應該是有辦法的”
聯繫師傅是假,去煉藥大全上面看看有沒有能夠讓腿傷恢復的藥是真。
嗯,其實段飛想到了骨輕鬆,不過他並不想通過系統來拿藥,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好好提高煉藥術,只有提高了煉藥術,才能夠更快的賺錢。
很快,段飛就告別了黃總回了家。
而他新辦的銀行卡里,已經有了五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