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段飛解釋道:“之前我和黃大叔在山河市的北街那邊見過,我還買了黃大叔一些桃核木雕呢。”
“這樣啊”黃總露出了恍然之色:“那些木雕都是我哥和我嫂子一起完成的,我嫂子的手藝真的是不得了。”頓了頓他又道:“對了段飛,你醫術不錯,你幫我大嫂看看吧。”
聞言,黃大叔和黃博宣均是一愣,尤其是黃博宣,他狠狠皺下了眉:“四叔你說什麼呢,他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醫術”
對於黃博宣的疑惑,黃總並不覺得驚訝,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對於段飛的醫術也是不相信的,他還刁難過段飛來着。
盡心盡力的爲黃博宣解釋了一下段飛的醫術,黃總這才繼續道:“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還是讓段飛看一看吧,說不定就能找到辦法了呢,對吧”
“我不同意”黃博宣看了一眼段飛年輕到了極點的臉龐,繼續表示反對。
那邊,黃大叔則是道:“讓這位小老闆試試吧”
“爸,怎麼連你也”黃博宣急了。
黃大叔嘆了口氣:“你四叔說得對,都這種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更何況,我之前在賣給這位小老闆木雕的時候,也聽他的朋友說起過他的醫術,所以我想試試。”
見黃大叔和黃總都同意了,黃博宣雖然還是對段飛的醫術有所懷疑,卻也反對無效了。
“那我試試吧。”段飛朝着牀上的女人看了一眼,微微蹙了蹙眉。
不論是從他自己的眼光來看,還是珍視鏡的診斷結果,都看不出這女人有病來。
可,這女人的確是氣息微弱快要死了。
這可真是怪事一件。
爲了進一步查探女人的情況,段飛便走到了牀邊,伸手爲女人把了把脈。
“這是”
突然,段飛面色一變,在房間裏三個大男人的目光注視下,他飛快地換了一隻手,與此同時,他伸手在女人的小腹部摸了摸,最後又重新換成了把脈的姿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段飛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見狀,房間裏的幾個人緊張了起來,就連對段飛的醫術信不過的黃博宣,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段飛,我嫂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邊,黃總忍了忍,終於忍不住了,出聲問道。
隨着他的問題,黃大叔和黃博宣的脖子都忍不住伸長了,生怕錯過段飛所說的每一個字。
“嬸子沒病,不過”
良久後,段飛鬆開了手,他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認真地看向黃大叔,表情還有幾分欲言又止。
“果然是個騙子”不等段飛說完,黃博宣就怒了:“我媽都這樣了,你居然說她沒病難不成,她都是裝的”
“稍安勿躁。”段飛沒理會黃博宣的跳腳,他只是一臉嚴肅地看着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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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大叔,我只是說嬸子沒病,並不是說她的身體沒有問題,事實上,她的情況比有病還要嚴重的多。”
“嬸子這情況,如果放到醫院裏的話,還真沒辦法救,不過遇到我就簡單多了。”
段飛微微一笑。
“真的”黃大叔和黃總均是驚喜一笑,只有黃博宣用看騙子的眼神看着段飛:“年輕人,說大話也要有度”
“博宣,你信不過段飛,難道還信不過你四叔我嘛”黃總衝着黃博宣皺了皺眉:“段飛能不能成,讓他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句不好聽的,你媽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是等死了,現在段飛給咱們帶來了一線希望,若是不抓住的話,將來後悔的肯定是你自己”
“四叔”
黃博宣還想開口反對,正在此時,牀上的黃淑芬吸了一口長長的氣,這一口氣足足吸了十多秒,卻是一直都沒有平復下來,也沒有吐出氣去,製造出來的響動令黃大叔等人都面色大變。
這一口氣如果吊不上來,那她
見此,段飛面色一變,顧不得跟黃博宣爭辯,他伸出手飛快地在黃淑芬的胸口拍動了幾下:“都不要說話”
房間裏的人都被黃淑芬的動靜嚇得不輕,就連一直想要跟段飛爭辯的黃博宣都不敢再開口了,只能眼睜睜看着段飛的手在黃淑芬的胸口和腹部動作着。
彼時,段飛的臉色嚴肅無比。
黃淑芬的情況的確是跟生病沒什麼關係,她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模樣,是因爲她的腹部有一團靈氣。
普通人的身體裏也有少量的靈氣,尤其是那些佩戴着玉石這類的天材地寶的有錢人,他們身體裏的靈氣會更多,但,那些少量的靈氣根本無法形成“團”。
尋常人無法煉化靈氣,也無法將靈氣轉變成純淨的靈力,而即便是轉化成爲了靈力,在沒有找到丹田的位置和打通奇經八脈之前,那些靈力也無法在身體裏遊走,更不會安安靜靜地盤踞在丹田裏,就會對普通人造成非常嚴重地傷害。
而黃淑芬就屬於這種情況。
那些靈氣常年在她的身體裏亂竄,已經嚴重破壞了她身體裏各個器官的協調程度,甚至於,不少器官因爲那些靈氣的亂竄而出現了破損的情況。
這也是導致黃淑芬的身體每況愈下的根本原因。
想要救活黃淑芬,段飛首先要做的,就是除掉那些靈氣。
待到沒有了擾亂黃淑芬的身體平衡的東西,再來談修復那些器官的問題,就容易多了。
將那些靈氣排除黃淑芬的身體之外,段飛足足用了半個小時。
當一股磅礴的聲音從黃淑芬的身下傳出,伴隨着一股惡臭的味道,段飛迅速遠離了牀邊,這纔對着黃大叔道:“大叔,您先幫嬸子清理一下身體吧。”
黃大叔呆呆地看着散發出陣陣惡臭的炕,突然就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