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酒吧”王大聲不屑的冷聲了一聲:“一個讓自己手底下的兄弟連飯都喫不飽的廢物,也值得拿出來炫耀”
隨即,他冷笑一聲:“再說,我連你爹都揍了,還害怕你區區張文朝”
段飛眸子一閃,突然擡頭看向了王大聲。
張文朝則是怒了:“你說什麼你剛纔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他出門之前酒吧裏明明還好好的
王大聲臉上的笑意越發燦爛:“我說,你爹被我揍了你要是再不快點兒回去瞅瞅,說不定都趕不上給他送終了,哈哈”
“你個癟三,給勞資去死”
張文朝是個急脾氣,根本經不起撩撥,此時此刻,他根本無心去分辨王大聲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他就要揮着拳頭衝過去。
見狀,王大聲嘴角高高掛起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把張威給揍了這是事實,不過張威那個癟三,就算是被他揍得快要斷氣了,也不肯讓出北河縣的地盤來,這就讓他不能忍了。
所以,王大聲就跑來這裏找張文朝,原因無它,他要讓張威看看,那個老東西已經老了,像爭奪地盤這種事情,那個老東西早就該退出舞臺了。
如果不退出他唯一的兒子就要因爲他的愚蠢決策而倒黴
張文朝的腳已經邁出去了一隻,眼看着就要落入王大聲的圈套,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旁伸了出來,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隻手骨節分明卻又纖長好看,好似女人的手,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不知道爲何,張文朝往前衝的趨勢卻是被輕而易舉地卸掉了,連半點兒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小白臉,你給我鬆手”
張文朝急的臉都紅了,王大聲臉上的笑容也滯了滯,他沉下臉看向段飛,不陰不陽道:“小兄弟,你家人沒教育過你,出門在外千萬不能多管閒事嗎”
“要知道,喜歡多管閒事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段飛輕笑一聲:“我原本也沒打算多管閒事,畢竟這個傢伙的嘴巴挺欠的。”
不理會張文朝地掙扎,段飛輕而易舉就把他推到了一邊:“不過,既然你說你揍了張威,那這事兒我就不能不管了。”
還想掙扎着往前衝的張文朝頓時就愣住了,他下意識扭頭看向了段飛:“你認識我爸”
王大聲也一臉驚訝的模樣:“怎麼這麼不怕死的爲那個老東西出頭,難道你是他在外面生的野種”
“你才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
張文朝就像炮仗,被人一點就着。
不過這傢伙雖然智商欠費,卻並不是真的二百五,一來,他相信他老爹不會真給他弄個兄弟,二來,就算他在外面真的有個兄弟,不管他喜不喜歡那個兄弟,那都是他的兄弟。
關起門來,他怎麼看那個“兄弟”不順眼都可以,卻絕對不能讓別人說“兄弟”一句不好
很快,張文朝的心就吞進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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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爲張文朝的嘴巴就夠欠了,沒想到你比他還欠。”
段飛的臉上帶着優雅地笑,眼中卻是冷光閃爍。
只可惜,深色的墨鏡將他的眼神遮住了,王大聲根本看不到那雙眼睛裏的危險神色,否則說不定他會考量一下,他到底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
“欠我欠你麻痹小子,既然你不是張威的野種,就給我滾一邊去不然的話,勞資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樣紅不但是你要爲你的多管閒事付出代價,就連你爹媽都要因爲你的過失而倒黴”
“我要讓他們好好看看,教出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操蛋兒子是多麼操蛋的事情他們一定會後悔讓你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段飛脣畔地笑容漸漸消失了:“你要替我爸媽管我”
“嘿,這小子是不是傻”見段飛重複着沒意義的問題,王大聲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容,那笑容不但囂張,而且還有幾分看着智障的鄙夷。
“少t話”張文朝再次嘗試着把段飛推到一邊,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個棍子,怒道:“王大聲,有種你衝我來,別他媽的欺負一個局外人”
“勞資要讓你知道,我們威武酒吧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哈哈”王大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突然就笑成了傻子:“這個傢伙居然也會心疼外人了他以爲他是什麼好東西嗎”
他身後的幾個傢伙也一臉嘲諷地哈哈大笑着,那猖狂的笑聲響徹了整個駕校的辦公室。
外面,不少正在練車的人聽到動靜都變了臉色,思來想去,這些人就跟教練請了假,然後回家了。
開玩笑,打架鬥毆神馬的,能躲就躲,他們可不是聖母瑪利亞和聖父傑克蘇,都拖家帶口的,他們可不想惹禍上身。
透過窗戶,衆人一眼就看到了陸陸續續從駕校離開的學員們,見此,小麗和張文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王大聲則是更加猖狂地笑出了聲。
“好了”笑夠了,王大聲頓時收斂了笑容,他冷笑一聲:“既然閒雜人等都走了,那我們也開始吧”
說着,他從後腰拿出了一直插在腰間的短棍,獰笑着朝段飛和張文朝走了過去:“小子,既然你不識好歹,那你爺爺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走到段飛的面前,王大聲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短棍,就要朝着段飛的腦袋上砸下去。
“小子,你快跑”見狀,張文朝面色一變。
小麗則是嚇得臉都白了:“段總”
在兩人急躁和擔心的目光中,那短棍已經朝着段飛的腦袋上呼嘯而下,眼看着就要砸上他的腦袋。
從王大聲的力度和猙獰的表情上來看,這一棍子如果落實了,段飛非得腦袋開花不可。
突然,張文朝懵圈地看向小麗,一臉茫然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段總”
說着,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段總在哪兒呢”
而此時,段飛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