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農女錦繡 >第164章吵架了
    有晴一副天真單純的模樣,搖搖頭,直勾勾看着曾固,嬌聲道:

    “大人,我纔來,而且,出來進去都蒙着面呢”

    說着掙開士兵,撲到曾固腳下抱住他大腿道:

    “大人,您行行好,幫幫我吧”

    曾固被她用身子蹭的心神搖曳,溫聲道:

    “事關人命,這樣吧,你先跟我去衙門,還是要審問審問再說。”

    他出來都是藉着巡城的名頭,看有晴沒穿鞋,小腳白生生的,便抱她上了馬坐在自己身前。

    有晴自然是含羞帶怯的,曾固就藉着握着繮繩佔些小便宜,摸摸大腿摟摟腰,用胸口蹭她的後背,有晴故意推拒道:

    “大人,不要這樣,那麼多人呢”

    聲音嬌酥入骨,讓曾固十分舒爽,等到了院門有晴發現竟然是西京衛指揮使司,既驚訝又高興,心裏忽而生出了個注意。

    這麼東躲西藏也不是辦法,尤其石淮一死,不就石鵬他們知道了,肯定明白自己還在西京的,如果能攀上衛指揮使做個靠山,何樂而不爲而且,西京畢竟不是封地範圍,石鵬他們再厲害,也不敢隨意來指揮使司搜查吧

    是以等曾固下馬,就故意裝作不敢,被曾固直接抱下來,因爲三司和知府衙門比較靠近西京中心,衛指揮使就稍稍偏了點。

    抱着人叫開門,徑直進了指揮使後衙,那裏有書房,將有晴抱到窄榻上,曾固也不撒手直接坐到旁邊,有晴故意道:

    “大人,你不是要審問案情嘛,怎麼帶奴家來這裏啊”

    曾固拉住她的手,道:

    “我就是在審問案情啊,來跟大人說說,你要找的是什麼親戚啊,大人幫你找。”

    有晴佯裝害羞道:

    “是我爹生前給我訂的未婚夫,”

    說着還假哭起來,

    “可我卻被剛纔那壞蛋糟蹋了,可怎麼辦啊”

    曾固將她抱住,大嘴往她臉上直拱:

    “你說被歹徒糟蹋了,怎麼個糟蹋法啊”

    有晴躲欲拒還迎道:

    “大人,你怎麼也欺負奴家,奴家不好意思”

    曾固隔着衣裳到處揉來摸去的,yin笑道:

    “是不是這麼欺負的啊”

    “哎呀,別這樣不行啊,不能摸這裏”

    有晴嬌媚的叫喚着,讓曾固難以自持,猛地將人撲在窄榻上,三兩下扒光了衣裳,惹得有晴嬌笑起來:

    “大人,你不是要問我案情嘛”

    曾固厚顏無恥的道:

    “大人我這就是在重演案情”

    說着便開始行事,有晴嬌滴滴的叫喚起來:

    “大人,輕一點,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啊”

    曾固正美着,邊親她邊問道:

    “你不是說已經被糟蹋過了嗎”

    有晴喘息着道:

    “那些壞蛋就是摸了摸我,也親了,差點成事的時候,大俠就出現了”

    曾固不在意這些,關鍵是這妞兒看着可比起江南來的瘦馬還正點,當下奮勇奔馳,直讓有晴聲浪震天,一晚上沒消停過。

    第二日到了正午曾固才爬起來,有晴便哀求道:

    “大人,你可不能不管奴家呢”

    看窄榻上確實有血跡,曾固雖然不是毛頭小子了,但有晴纔開苞難以察覺,再者,又不是娶正妻,也無所謂了,當下抱住道:

    “好說,大人我給你弄個宅子,你好生住着就是。”

    有晴卻怕石鵬等人追殺,便道:

    “可我一個人怕的很,不如,讓我就在這裏陪大人一陣子吧,我也不出門,不給您添麻煩的”

    曾固是求之不得,又將人按在窄榻胡弄了一回,這才整理好衣裳出去了,還讓隨從買一些女子用的衣裳首飾送來不提。

    有晴就這麼在指揮使府衙住了下來,將曾固不管是牀下還是牀上都伺候的甚好,十分得歡心,以至於曾固越來越熱衷公務,經常以辦公名義爲由不回家去。

    有晴那邊拿捏好了曾固,而白露這裏,就在信送出去的第二日,高鶴便到了。

    那日白露呆坐一天,她現在心裏亂的很,看書看不進,做繡活兒做不專心,傍晚喝了點綠豆稀飯,早早洗漱過,就想睡着了拉到。

    夏天的白日要長一些,白露躺到牀上時正值夕陽西下,她覺得煩躁,就讓綵鳳給拿來杯果酒喝了,剛至微醺時,就看到了從外面進來的人。

    風塵僕僕,曬得也有些黑,身上竟然還有些汗味,昨日白簡還來提過,說高鶴的儀仗離西京還早,是以白露只以爲是幻覺,指着他呢喃了一句:

    “討厭,走開”

    說的朦朦朧朧,高鶴也沒聽清,他是從旁邊的小宅子過來的,石鵬等人並不知道盧成等人收到了密信,爲了保險起見,沒有再用這個宅子。

    但高鶴着急見到人,且也不想暴露,反正裏面沒人,就借用了一下,進來時恰好碰到整理書房的綵鳳,嚇了一跳,後者趕緊退下了,還貼心的將房門給關上。

    高鶴便徑直進了臥室,白露此刻只穿着中衣,靠在牀頭,臉頰酡紅,眉眼因爲醉意,染了些嫵媚,高鶴走到旁邊坐下,看的心癢難耐,乾脆輕輕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白露只覺得悶熱難耐,呼吸好像被人堵住了般,胸口卻漸漸涼了起來,腦子一下清醒,猛地推開高鶴,驚呼道:

    “你怎麼在這”

    高鶴看她小臉紅撲撲的,不由眉眼含笑道:

    “你說吶”

    說着將外袍就給脫了,身上汗津津的,他也難受的很,徑自去了屏風後,看到白露剛用的浴湯還未倒,乾脆進去隨便搓了搓,用毛巾一包就出來了。

    白露還沉浸在震驚中,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回過神趕緊將中衣裹好,然後起身快速穿好了褙子,等高鶴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全副武裝的白露,不由納悶道:

    “你起來做什麼”

    白露看他都不能說是衣衫不整,而是基本沒穿了,立即背過身道:

    “快把衣服穿上。”

    高鶴纔不聽話,徑直走到她身後抱住她道:

    “怎麼了,莫不是還在爲那日我丟下你生氣”

    白露渾身僵硬,只覺得背後火燙火燙的。

    現在沒了碧璽的事情,又賜了婚,傻子都看出來他想做什麼,可她不能,就像穎娘從前勸她的那樣,她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當下想往前走幾步,藉以擺脫這個撩人的懷抱,結果根本掙不脫,高鶴還將她扳過來面對着自己,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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