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或者說絕地空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林峯一陣失神,可他對絕地空間的瞭解太少了,實在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他搖了搖頭,轉身繼續撤離。
這條線路是林峯早就計劃好了的,憑藉強悍的精神力,對地形的記憶也十分清晰,此時跑起來暢通無阻不說,還能充分利用地形不斷變道,幾個起落間,林峯就將身後的追兵甩得沒影了。
“嘿”林峯笑得很郭奇,然後繼續趕路,他馬上就要回到國道上了,在路邊他藏了一輛共享單車,按計劃,他會騎行個十來公里後,去到光谷數碼廣場,然後再打個出租車回到光谷步行街,去和殷夢雲碰頭。
美人還在牀頭翹首以盼,英雄怎能不歸心似箭
騎着自行車迎着盛夏的晚風,林峯只覺得念頭通達、心情愉悅、十分痛快。這十九年來都從沒像今天這麼暢快過,那是一種心安,他切實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強大,他無懼來自於他人的任何傷害,所有膽敢傷害他及其親人朋友的人,他必將讓其感同身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一般有什麼仇,我當天就報復了。”
現在時間還沒到晚上12點,林峯真的達成了“當天報復”的“成就”,雖然沒有人爲他頒獎,也不是主神制定的成就任務,可是自己爽了啊
一路上,林峯哼着歌,是五月天的溫柔,騎行在霓虹的夜色裏,感覺風都很溫柔,可突然身後傳來的刺耳鳴笛聲將這番意境徹底破壞,林峯很不爽的扭頭望去,可下一秒,他瞳孔猛地放大,精神力瞬間爆發,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慢了,林峯拼了老命的身體一彈,整個身體從自行車上飛出,朝路邊撲去,再下一秒,林峯的身後傳來一聲劇烈的碰撞聲及刺耳的剎車聲。
道路兩旁是花壇,裏面種滿了灌木,林峯狼狽的飛撲過去,根本無力作出姿態調整,整個臉朝着灌木叢砸去,銳利的枝椏劃破了林峯臉上的多處皮膚,膝蓋更是直接磕在了花壇邊沿,疼得林峯半條腿都失去了知覺。
這點傷不算什麼,在生命之源s級的作用下,傷口很快就止血,疼痛也快速緩和然後消散,可更疼的是臉面,剛纔還牛p哄哄的覺得十分暢快,感覺自己很強大,不懼他人傷害,好像誰都不敢惹自己了似的,可1分鐘的b都沒裝完,就被人開車襲擊了這絕對是故意襲擊,林峯騎自行車又不是在路中央,靠邊騎行不說,六車道的公路又沒什麼車,正常駕駛,誰會故意往人身上撞
打臉是對林峯同學人格的蔑視
林峯怒了,他擡頭目光冰冷的看向肇事車輛:一輛金盃麪包車,掛着鄂c的牌子,十堰籍車輛。
麪包車緩緩的往回倒,襲擊意圖暴露無遺,當車停在林峯面前的時候,前排副駕的玻璃窗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明顯是壞人的臉:窄眉、八字鬍、高鼻、嘴邊黑痣帶根毛。
痣上毛一臉驚訝的看向林峯,陰笑道,“你小子身上果然有祕密兩顆腎、雙眼視網膜都被摘了,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上車吧林峯同學”
麪包車的車箱門打開,只見殷夢雲被堵着嘴,雙臂被反捆在身後,一臉淚痕和無助,看到林峯的瞬間,她激動的掙扎起來,卻被身邊的人甩手打了一巴掌。
林峯渾身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也有茫然,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明明已經這麼強大了,爲什麼還會被人威脅,還是這麼憋屈,這麼無能爲力現在的自己,跟之前的自己,到底有什麼區別自己在絕地空間的掙扎,到底有什麼意義難道就是獲得一點點希望後,再陷入更深的絕望嗎
“別墨跡了,趕緊上車吧我這位小兄弟可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前排的痣上毛看着痛苦的林峯,一臉痛快的說道,他看到這張似曾相識的臉倒在自己面前,就是興奮、激動,比溜了冰還要愉悅。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後排的控制着殷夢雲的刀疤臉獰笑了一聲,用手中的匕首印在殷夢雲的臉頰,鋒利的刀刃隱隱將殷夢雲的臉頰劃出了一道血痕。
林峯顫抖的站了起來,他沒有說一句話,不需要去問對方是誰,不需要問對方要幹什麼,那都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他現在只想幹掉他們,用撬棍一寸寸的砸碎他們全身的骨頭,讓他們如同一灘爛泥般死去
可現在他只能想想殷夢雲落入敵手,他投鼠忌器,只能先選擇屈從,他倒要看看對方要把他帶到哪裏去,又是什麼人站在他們的背後,要對自己出手。
林峯默默上前,車廂裏的人下來,狠狠一拳擊向林峯的腹部,林峯蜷着身體乾嘔,他順勢抓着林峯的頭髮,將他腦袋狠狠撞向車廂門坎,林峯配合的昏迷過去,對方將他拖上車扔向了後座,用繩子將他手腳都捆了起來。
“走,回倉庫”林峯昏迷中聽到前排的痣上毛說道。
麪包車發動,一騎絕塵而去,漸漸消失在霓虹的光彩下,這個世界,終究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可那又能怎麼辦呢還有那麼多的人熱愛着這個不那麼美好的世界,所以只能將所有破壞美好世界的壞人統統幹掉了。林峯默默的想着,內心更加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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