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一會她又把手放了下來,心想:既然喫的沒喫着,那好歹吼兩嗓子吧
喝得醉醺醺的她找了半天沒找到麥克風,對着屏幕上不知道誰點了卻沒唱的歌吼道:“是誰搶走了我的麥克風,沒關係我還有我的喉嚨 yeahyeah是誰看扁了我沒有觀衆,我自己第一個被感動 oh yeah”
包廂裏空曠得很,安子櫻吼完之後發現有點想上洗手間,便搖搖晃晃地揹着包包出了門。
眼前的地板都開始搖晃,她扶着牆壁憑着記憶,在昏暗的廊道里七拐八彎,最後終於找到了廁所。
身後,有一個高大濃重的黑影一直跟着她,可是她根本一點都沒有察覺。
進了小隔間關上門,安子櫻一邊哼着剛纔沒唱完的歌,一邊漲紅了臉恩恩:“是誰搶走了我的麥克風,沒關係我還有我的喉嚨 yeahyeah嗯嗯嗯”
酣暢淋漓地解決完個人問題之後,她伸手一摸,突然發現一個很尷尬的問題沒紙了
可是這個點,已經沒什麼人了,廁所裏靜悄悄的。
就在她急得捶牆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有人進了隔壁的隔間,哐噹一聲關了門。
安子櫻趕緊拍門板,大聲喊道:“喂喂,江湖救急有沒有衛生巾啊不不,有沒有衛生紙啊”
隔壁那人沒有說話,默默地從底下的縫隙遞了一包清風紙巾給她。
安子櫻感動得熱淚盈眶:“謝謝啊,你真是個好人”
出了隔間之後,安子櫻走到洗手檯前洗手,低着頭目光有些呆滯地看着嘩嘩嘩的水流。
方纔那個給她送紙巾的人也走到洗手檯前,就站在她旁邊的一個位置,擰開了水龍頭。
安子櫻不經意地擡眸看了一眼,立刻捂住嘴巴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色狼啊”
只見一個穿着黑色t恤、黑色牛仔褲的高大男生,也正偏過頭看着她,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
安子櫻一邊用力叫着,一邊脫下背上的包包,二話不說就往那個人身上砸:“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非禮我”
安子櫻背的是一款鉚釘包,上面那尖尖的釘子可以戳死人。
那個男生一邊擡起手臂抵擋她的攻擊,一邊連連後退到門口的位置,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吼了一聲:“安子櫻,你冷靜一點我怎麼就非禮你了明明是你先動手打我的”
安子櫻像是潑婦一樣追着他繼續打:“你一個大男生深更半夜摸進女廁所,還給我遞紙巾,你還敢說你不是圖謀不軌”
等等,他他怎麼會知道她叫安子櫻
這麼想着,安子櫻眯起朦朧的醉眼打量了那個男生很久,愣是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這裏是男廁所”那個男生又吼了一聲,一隻手扯過她的揹包抓在手心裏,另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廁所門口,指着上面的標識和文字,“你看清楚了,該喊非禮的人是我,該喊救命的人也是我”
有讀者說女主把子櫻忘記了,不存在的,女主已經打電話給某人制造機會了。下一更中午12:40,想看言卿哥哥喫醋的快搬好小凳子,推薦票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