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橘色的檯燈,溫潤如玉的少年,清爽微涼的秋日晚風,深邃無垠的深藍夜空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美滋滋地在蘇言卿身旁的位置坐下,她聽到他接着說了一句:“噴了不少花露水吧”
安子櫻:“”
好好的氣氛,就這麼被破壞光了
“就是就是今晚蚊子有點多,所以洗完澡就灑了點。然後,手抖了一下,就不小心灑多了”安子櫻羞憤交加地握緊小拳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哦。”蘇言卿淡淡地應了一聲,擡眸看了她一眼,嘴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可是,還是很香”
安子櫻聽到他這麼說,原本有些焦躁不安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下來,腦子裏又飛起了無數粉紅泡泡。
按照事先在心裏演練了無數遍的臺詞,演繹了無數遍的動作,她撫着額頭氣若游絲地說道:“言卿哥哥,我我今晚有點兒頭疼”
說完,她偷偷用眼角餘光看了蘇言卿一眼,又不動聲色地,慢慢、慢慢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緊接着,她又揉了揉自己的腰,皺起眉頭說道:“言卿哥哥,我我好像腰也有點兒疼”
說完,她又用眼角餘光瞄了蘇言卿一眼,見他似乎挺願意被她這麼靠着,便索性又挨着他坐近了幾分,這一次把腰也貼到他身上去了。
感受到懷中少女的柔軟和溫熱,蘇言卿拿着手的筆猛地一僵,連帶着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起來。
他用力地握着筆,垂眸看向她那張泛着潮紅的白皙小臉,還有那像是玫瑰花瓣一般的紅脣,薄脣動了動:“小櫻,如果你真的這麼不舒服的話,那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打個針,再掛個吊瓶吧。”
說完,她趕緊抓起筆,裝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刷刷刷地胡亂寫了起來,額頭上一下子冒出了許多冷汗。
從小,她最怕打針掛吊瓶了。特別是小時候她被狗咬過一次,去醫院注射狂犬疫苗導致過敏,結果大年三十跑去醫院掛吊瓶,掛得整個手都腫得像是個饅頭。
“這就好了”蘇言卿深沉的眼眸微微一暗,薄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那就好,好好寫作業。”
說完,他也垂下眼眸看着面前的課本,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翻了一頁。
安子櫻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書,眼神又不自覺地朝着蘇言卿的方向飄了過去,目光落在他那輕輕抿着的薄脣上,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拿出手機,她給中國好閨蜜雲洛菲發了一條短信:怎麼辦,我們家言卿哥哥好難撩一點都不解風情
雲洛菲使勁煽風點火:那就直接撲倒,強撩
安子櫻想象着那畫面,嬌羞捂臉:不行了,她決定到洗手間裏平復自己的情緒
“言卿哥哥,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她蹬蹬蹬跑開,“砰”地一聲關上門。
門外,蘇言卿停下手中的筆,拿起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蘇腹黑會看到污污的短信嗎會滿足小櫻的心願嗎下一更中午1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