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真的好美,我怎麼看你都看不夠。”那小白臉一邊取悅她,一邊用近乎癡迷的眼神膜拜她。
“油嘴滑舌,這句話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女人說過”方婷萱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很是受用,這些都是她在夏致遠那裏從來沒有得到過的。
“不,我發誓,這輩子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這句話。”小白臉很會討她歡心,甜言蜜語哄得方婷萱心神盪漾。
就在他們在牀上打得火熱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啊”那小白臉低咒一聲,衝着門口的方向吼道。
“客房服務。”一個女生甜美的聲音響起。
“我們沒有叫什麼客房服務”好事被打斷,方婷萱不耐煩地抓起牀頭櫃上的菸灰缸,朝着大門的方向砸了過去。
像她這種四十多歲的女人,對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
外面那個女生還是不肯走,不停地敲着門:“你們確實是叫了客房服務。”
在方婷萱的眼神授意下,小白臉不得不重新穿上短褲,打開一條門縫衝着那服務員吼道:“還不快給我滾,再羅裏吧嗦我打內線投訴”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門就被人從外面大力踹開。
夏致遠推開那個女服務員,像是寒風席捲而來,衝進了房間裏。
方婷萱原本正衣衫不整地躺在牀上等小白臉過來共赴雲雨,哪裏想得到破門而入的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嚇得猛地瞪大眼睛,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好幾秒鐘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一邊失聲尖叫,一邊抓過一旁的牀單把自己裹了起來,不停地發抖。
“呵,我是誰那你就要問問她了。”夏致遠並未動怒,而是略帶嘲諷地看向方婷萱。
“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去”方婷萱朝着那隻穿着一條短褲的小白臉丟了個抱枕,隨後低垂着頭蜷縮在牀頭的一個角落裏。
她眼神閃爍,緊緊抱着手中的被子,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等等,想走沒那麼容易”夏致遠往後倒退幾步,擋在大門口,從口袋裏掏出一疊厚厚的紙朝着方婷萱扔了過去,“現在,請你在這上面簽字。”
方婷萱顫抖着從被子裏伸出手臂,撿起了那幾張a4紙,只見最上面用大寫加粗的宋體字寫着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
這份協議書,在過去的十幾年裏,那個被她稱爲老公的人不知道多少次丟到她面前要求她簽字,可她一次都沒有同意過。
這一次,她一樣不會同意
他想踢走她去找林若亞那個賤人做夢
“夏致遠,我是絕對不會籤的”方婷萱像是瘋了一般,將那疊白紙撕得粉碎,朝着夏致遠的方向丟了回去。
白花花的紙片在空中飛舞,慢慢落在酒店純白的長絨地毯上,像是下了一場冬雪。
在片片雪花之中,方婷萱聽到夏致遠那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你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因爲我已經找來了一大羣記者在酒店樓下等着,如果你不簽字,我就讓他們上來,向所有人曝光你這段婚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