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他那帶着藥膏的指腹用力地在小白兔最上方按壓了幾下,藥膏的清涼從頂端蔓延開來,順着血液流經每一處細胞。
明明是清涼的藥膏,可不知道爲什麼融進了血液之後卻變得很熱。
雲洛菲只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似的,噼裏啪啦地熊熊燃燒,連帶着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額頭上、背上和手心裏全部都是汗水。
凌少楓的身上似乎也出了很多汗,兩人的汗水rong合在一起,就連呼吸和心跳的頻率都是一樣的。
窗外的天不知何時暗了下來,一輪清冷的明月爬上了天鵝絨布一般的夜空,在咯吱咯吱響着的小牀上灑下了一片清輝。
冬天的冷風從半敞開的窗戶灌了進來,卻依舊無法驅散那滿室不斷攀升的熱氣。那一團團白色的熱氣,在窗戶玻璃上留下了一層薄紗一般的鍍層,映照着房間裏那兩個緊緊相擁的模糊人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洛菲才從某腹黑的魔爪下掙脫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小臉泛着異樣的紅:“你不是說一共只有50分鐘嗎現在都過了兩個小時了”
凌少楓有力的長臂又攬住了她的腰,聲音低沉暗啞,帶着幾分慵懶和滿足:“明明是你自己很享受,都忘了時間。反正親也親了,也摸了,不如順便做個全套吧”
接下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凌少楓都以抹藥爲藉口,對她上下其手、無惡不作。
一個月之後,雲洛菲的消炎藥喫完了,塗抹的藥膏也用完了,便打算去校醫務室複查一下。
凌少楓很積極主動地陪着她去了,校醫一開始明明說雲洛菲恢復得不錯,可最後凌少楓卻又帶了一瓶藥膏回來,說是校醫交代他要再幫她鞏固半個月。
“校醫有什麼話不直接和我說,還要讓你轉告”雲洛菲將信將疑。
“是啊,因爲她知道,幫你抹藥的人是我。”凌少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笑容異常靦腆。
於是,他順理成章地又耍了好幾天的流n。
某天,雲洛菲終於坐不住了,趁凌少楓去練球偷偷地拿着藥膏去校醫院找校醫:“醫生,我感覺我明明都已經恢復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爲什麼您還給我開這個啊”
校醫一臉懵逼:“我什麼時候給你開過這個了這就是普通的按摩藥膏,一般藥店都有的。”
雲洛菲又問道:“您的意思是,一開始就沒開過這藥”
校醫堅定地搖搖頭:“沒有。”
雲洛菲:“”
這輩子她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凌少楓的套路
雁雁:自古情深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