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匈口的位置,似乎還殘留着蘇言卿那指尖的觸感,像是一團火在她心口處灼燒,燒得她輾轉難眠。
窗外,一輪新月高高的懸掛在空,那朦朧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了她的那顆懵懵懂懂的少女心。
與此同時,蘇言卿也正躺在牀,睜着一雙深邃如夜色一般的眼睛,和她仰望着同一輪明月。
他將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月光下緩緩展開,指尖微微彎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青澀的弧度,像是……她那個地方的弧度。
指尖還殘留着柔軟、溫暖的觸感,他那薄薄的脣在月光下也跟着彎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蘇言卿拖着疲倦的身體、掛着兩個濃濃的大黑眼圈,去隔壁叫安子櫻起牀。
“小櫻,起牀了!”他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緩緩在牀邊坐下,垂眸凝視着小丫頭那甜美俏麗的睡顏。
安子櫻像是烙餅似的翻了一個晚,直到天矇矇亮才睡着。她這會睡得正香,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而是繼續抱着被子、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小櫻……”蘇言卿一點、一點地俯身湊近她,試探着在她耳邊又喊了一聲,見小丫頭還是緊閉着雙眼酣睡,如墨一般的眼眸漸漸變得更加深沉。
房間裏的暖氣呼呼呼地吹着,熱氣從空調下方的合頁處往外推送,安子櫻垂落在牀邊的幾縷長髮輕輕地擺動着。
她的睡相一向很差,有一大半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嘴巴吧砸吧砸地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好喫的東西。
可是他的手,卻鬼使神差般地落在她月匈前的某一處柔軟,再也不移不開來。昨天晚,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這會……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是這一刻只隔着一層薄薄睡衣的觸感,昨晚隔着厚厚家居服的觸感還要好許多,令他流連忘返,嘴角勾起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淺笑。
“恩?言卿哥哥?”安子櫻睜開朦朧的睡眼,被眼前的畫面震驚到了,一下子睡意全無,“你……你在幹嘛?”
蘇言卿全身猛地一僵,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裝出一副在幫她蓋被子的樣子,垂下眼眸說道:“我……在給你蓋被子,然後不小心碰到……那裏。小櫻,這次我也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還會相信我吧?”
安子櫻傻乎乎地點點頭:“恩恩,當然了,言卿哥哥你是我全世界最最相信的人。”
算你說,天是綠的,地球是方形的,我也都信!
蘇言卿替她蓋好被子之後,背對着她輕咳一聲道:“小櫻,這週末……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好啊,我想看喜羊羊和灰太狼!”安子櫻興奮地抓着蘇言卿的手臂,大眼睛窗外的陽光還要明亮。
“恩,好。”蘇言卿伸手將她睡得有些蓬亂的頭髮整理好,眼底深處掠過一抹晦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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