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言卿也伸出長臂,緊緊地回抱住她:“小櫻,等我一個月。我會每天想你、每天給你發短信、打電話……”
兩人的濃情蜜意,感染了在場的乘客,讓他們的情緒也跟着萬分高漲:“親一個!親一個!”
在一陣陣起鬨聲中,蘇言卿微笑着在她櫻花一般的粉脣上輕啄一口。
賣藝歌手無奈地看着兩人卿卿我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這位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吉他還我?”
蘇言卿剛把身上的吉他脫下來還給他,方纔給他小費的乘客們紛紛圍過來要把錢討回去。
乘客a:“人家隨便唱唱都唱得比你好聽!”
乘客b:“就是啊,把錢還給我們!”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賣藝歌手用哀怨的目光看向蘇言卿:這人,泡妞就泡妞,爲什麼還要來砸他的場子?
…………
皎潔的明月高高懸掛在夜空之中,滿天繁星在調皮地眨着眼睛。
偶爾吹過的一縷清風,送來淡淡的花香,伴隨着低低的蟬鳴。
新生報道的第一天,校園裏特別熱鬧。
即使已經臨近熄燈時間,還有不少學生在外面三五成羣地晃盪。
分辨大一學生和大二、大三、大四學生其實非常容易。
大一學生一般都以宿舍爲單位,四個人集體行動。他們對大學生活充滿了期待,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渴望,眼神裏還有尚未褪去的青澀和純真。
大二學生大多已經談起了戀愛,他們大多數是兩個人膩歪在一起,在昏暗隱蔽的角落裏卿卿我我。
而大四學生忙着考研、忙着找工作,低着頭行色匆匆。
雲洛菲和凌少楓雖然只是大一新生,但儼然已經是大三學生的做派。
女生宿舍樓下,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路燈在地上投下了他們難捨難分的身影。
學校對新生的管理比較嚴格,每天晚上熄燈後都會派學生會的人來寢室查寢。
再加上剛來帝都,凌少楓還來不及在學校附近看房子,所以兩人只能暫時住在宿舍裏,沒有辦法像高中時那樣住在一起。
而且馬上要軍訓了,就算要搬出去也要等到軍訓結束。
“凌豬,我不要你走。”雲洛菲像是小貓咪似的,在他懷裏蹭了又蹭。
她是如此眷戀他的氣息、他的體溫。
“菲菲,再忍幾天就好了。”凌少楓的下巴輕輕在雲洛菲的頭頂摩挲,用低啞磁性的嗓音輕聲呢喃。
“還要軍訓20天呢,哪裏只是幾天而已。”雲洛菲掰着手指頭算着。
和你分開的每一秒,我都度秒如年。
“傻瓜,我們白天還是可以見面的啊。而且你想想,安子櫻還要等一個月才能見到蘇言卿。”凌少楓小聲安慰她,“怎麼樣,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被你這麼一說,果然感覺好多了!”雲洛菲頓時心情舒暢。
最最有效的安慰,不是沒關係會好的,而是身邊的人過得比你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