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再被他折騰一回,一定會暈死過去的。
凌少楓又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直接把被子一掀,頎長的身子壓了上去。
黑與白鮮明的膚色對比,帶着強烈的視覺衝擊,讓雲洛菲的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凌少楓對她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很輕易地就引得她輕哼不止。
她的腳底板舒服地縮了起來,小小的身體難耐地扭動着,想要從他身上索取更多。
可是他偏偏就在她最最想要的時候停了下來,壞壞勾脣欣賞着她臉上懊惱又無助的表情,故意問道:“怎麼樣,我有男人味嗎?好好回答我就滿足你。”
“哼,你別想用這種方法逼我說!”雲洛菲很有骨氣地咬緊下脣,一副不配合的姿態。
凌少楓緩緩低下頭,猛地吻上了她的脣,舌尖強勢地闖入了她的嘴裏,掀起了一陣陣巨浪狂潮:“說不說,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一會我一定要讓你乖乖向我求饒。”
“我纔不說呢。”雲洛菲一向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
“好啊你!”凌少楓再一次入侵了她的領地,近乎瘋狂地發起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雲洛菲腰痠背痛腿抽筋,被迫承受他的進攻,像是一隻楚楚可憐的小貓咪嗚咽着小聲求饒。
“那你說,我有沒有男人味?”凌少楓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語氣中帶着強勢和威脅。
“有!有!有!”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恩,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怎麼能辜負你對我的肯定呢?”凌少楓壞壞地加快了進攻的頻率。
“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
“請問,你的臉皮這麼厚,能借兩張給我嗎?”
這人,還能再無恥一些嗎?
…………
這段時間,安子櫻專注僞單身狗事業長達二十天,天天都被凌少楓和雲洛菲喂狗糧,害她消化不良。
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涌泉相報。
水是如此,狗糧亦然。
所以她每天唯一心心念唸的,便是期待她家言卿哥哥能早點來帝都,到時候她一定還給他們更多、更猛烈的狗糧。
最後兩天的等待期,變得尤其難熬,安子櫻幾乎無時無刻不再幻想着兩人久別重逢的夜晚,會發生一些怎樣少兒不宜的事情。
第二天軍訓結束之後,她接到了蘇言卿打來的電話:“喂,言卿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啊?”
過去,他們都是等到晚上回宿舍才煲電話粥,有時候開視頻聊天。
沒人的時候……衣服會穿得比較少一點,接近沒穿的那一種。
有人的時候……話會說得比較肉麻一點,接近露骨的那一種。
“小櫻,我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蘇言卿故意賣起了關子。
“好的吧。”
“好消息就是,我已經到帝都了!壞消息就是,我現在在新公司處理一些事情,還不能馬上去你學校,你要再多等我一會。”
(下一更明天0:10,求票~~wuli言卿哥哥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