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雲洛菲長得真是個絕色,而且還很有個性。
好看的皮囊成千上萬,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而她兩者兼有,總是能輕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雲洛菲拼死抵抗,不停地捶打着他的月匈,腦袋偏向一邊閃躲着他落下來的嘴脣:“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只會在背後玩陰的,你根本不就能算是個男人!”
她的抗拒和辱罵,更加激怒了易洛北。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那件凌少楓的黑色風衣,緊接着又開始撕扯她裏面的那件米色斜肩短裙,雙目赤紅,像是瘋了一般:“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而且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比凌少楓好一千倍、一萬倍!”
雲洛菲死死地將雙手護在月匈前,拼死抵抗。
可無奈男人和女人生來就力量懸殊,她很快就被易洛北用解下的皮帶綁住了雙手,根本無法動彈,白皙的手腕滿是勒痕。
易洛北已經迫不及待地拉下了褲子拉鍊:“呵,這一次,你家少楓哥哥還能來救你嗎?你放心,我上過的女人比他多,經驗比他豐富得多,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不要!”雲洛菲不停地顫抖,喉嚨都喊破了,被淚水模糊的雙眼漸漸變得絕望。
凌少楓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早已經是分身乏術,又怎麼可能趕來救她。
唯一的希望,就在託尼身上了。
如果他能早點趕到……
那聲音威懾力十足,穿透寂靜的夜。
連帶着整個樹林裏的樹葉都在輕輕搖晃,甚至連已經睡着的鳥兒都被驚得撲棱棱飛起。
易洛北還來不及轉身,凌少楓就已經舉起手中的鐵棍,朝着他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易洛北毫無防備之際被打得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有好幾次都掙扎着想要重新站起來,可是那錐心刺骨的疼痛卻讓他一次一次跌倒。
凌少楓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隻卑賤的螻蟻:“你幾次三番地欺騙女孩子的感情,現在又想傷害我的女人,我決定沒收你的作案工具,讓你一輩子都不能人道!”
易洛北此刻本來救沒有穿褲子,聽到這句話本能地就想要護住自己的作案工具。
可在那之前,凌少楓已經擡起腳,對準那個部位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易洛北的尖叫聲劃破夜空,整個人痛苦地在地上扭動着身體,就像是糞坑裏噁心的蛆。
“凌豬!”雲洛菲一邊抽泣着,一邊撲進他的懷裏,緊張地拉着他的手臂四處查看,“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因爲月色昏暗,他穿着的又是黑色上衣,所以她根本看不清楚上面有沒有血跡。
只是在拉着他手臂地那個瞬間,她似乎摸到了一灘黏黏糊糊的血跡,立刻緊張地低叫一聲:“你……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