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一句話:坦白從寬,裝逼從嚴
歐牧夜把手插袋口袋裏:“恐怕這事速戰速決不了。”
“哦,爲什麼”唐晚寧慢悠悠的把問題扔給她回答。
“因爲我們的情感還沒有理順”
“話說我們還有感情嘛,這不離婚都是一光年,別整的好像昨天才把離婚這個議題擺上牀似的好嗎歐牧夜,你要知道這道“菜”已經冷了很久了,你拿出來翻炒翻炒也會變熱了。”唐晚寧用比喻的方法說。
歐牧夜淡淡的笑,笑的異常自信:“感情,你對我還有。”
“你這是誣陷”唐晚寧迴應的冷靜,她知道自已但凡有一點小激動就輸了。
“真的是我誣陷你嗎”歐牧夜的雙眸異常的幽深清明,彷彿烈日下光廣闊無邊的大海,表面遼闊,內在深邃。
“當然”唐晚寧攤手,很淡定,很果斷。
“這麼說來,關於你是不是還喜歡我這個問題我們就出現了分歧,那究竟是我猜錯了呢,還是某些人口是心非呢”歐牧夜皺起眉頭,陷入一種糾結的表情中。
“口是心非你敢認第二,誰敢第一。”唐晚寧冷冷的輕笑,諷刺的意味很濃重。
“請不要岔開話題,我們現在說的是你,既然我們的意見有出入,那這樣吧,用測謊儀來測一測,如果測出來你是在說假話,離婚這事就不能莽撞了。”歐牧夜慎重的說。
唐晚寧無語的失笑:“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要測你去測,最好把心肝肺都測一遍。”
“那不如我們一起測”
“這花樣還真是一出一出的,得了,我也不跟你繞了,你就一句話,拿不拿吧。”
歐牧夜身體向後靠:“我真的不能這草率。
唐晚寧噴笑出來,他現在就只有拿出這種蹩腳功夫的本領了,她拿起桌上的雜誌扔過去:“你不是草率,你是蟋蟀”
她起身,作勢要走。
歐牧夜起身繞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還不能走。”
唐晚寧把手環在胸前:“例舉出十條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
其實,對她而言,千言萬語,也只要一套就夠了。
“理由就是剛纔佔了我的便宜,你親了我,現在我要佔回來。”歐牧夜低頭就往她嘴脣上壓去,動作既快又猛。
唐晚寧還沒回神去推開,就已經被他吻的牢牢的。
不得不說,依然是心動的。
隨着舌頭的纏綿,大腦跟心臟都會着了火一般的炎熱,身心都開始膨脹發顫,彷彿被推入了熔爐裏頭。
這個吻維持了很久,維持到他就快要趴了她的衣服。
她輕輕的推開他,且握住往她禮服下探入的手,睜開眼睛:“好了,佔你的便宜也還給你了,不過你想脫我的裙子,這我可不答應,因爲我唐晚寧呢,只爲老公寬衣解帶。”
她的身子退開,又被摟了回去:“我不是你老公那誰是”
歐牧夜笑了:“我上次跟你說過,很快就會給你一個答覆,我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樣光說不練,我更喜歡用實際行動,是我錯的地方,我都接受錯誤帶來的懲罰,只是希望你不要太倔強。”
這是他能說的,最爲直白的話。
唐晚寧望着他,目光沉靜,看似沒有阻擋,可以馬上擁抱和好,但是她知道自已不能夠那麼輕易。
“如果你說的是真心的,那麼從現在開始,也請你用心來處理,我會看着的。”說到心字的時候,她格外用力的。
歐牧夜點點頭,靠過去,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今天留下來吧。”
“做夢”唐晚寧第三次推開他。
“這裏纔是你的家。”歐牧夜目光堅定。
“我覺得不是,因爲我沒有歸屬感,天快黑了,送我回去。”唐晚寧拍拍他的臉,沒有商量的餘地。
要是她現在就留下來的話,那前面說的那麼多,就都是屁話了。
歐牧夜拗不過她,只好是送她回去。
出了房門,就看到管家站在門口。
見他們出來,他恭敬的躬身:“老爺子要見你們。”
唐晚寧暗暗的呼了一口氣,這個她不能拒絕,畢竟是長輩。
她跟歐牧夜跟着管家上了樓。
進了爺爺的房間,他正坐在椅子上泡功夫茶。
他還是老樣子,鶴髮童顏,紅光滿面的模樣,氣色看着很不錯。
“爺爺”唐晚寧叫了一聲,感覺有點不自在,當初離開的時候,幾乎是根整個歐家都翻了臉的,爺爺當初也是發了脾氣的,畢竟她跟唐北琛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於讓人震驚了,因此,在一次走進歐家,站在他老人家面前,她其實是羞愧的。
“都坐吧”歐作林淡淡的說了一句。
唐晚寧順從的坐下,手放在膝蓋上,文文靜靜的模樣。
歐牧夜也在她旁邊坐下。
老爺子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謝謝爺爺”唐晚寧拿起來抿了一小口。
歐牧夜沒喝。
老爺子弄完了,自己也喝上一口,淡淡的,像是閒聊似的開口:“晚寧啊,這段時間都去哪了”
“去了江南。”唐晚寧如實的回答。
“江南倒是一個好地方,你在那邊住的習慣嗎”老爺子好奇的問。
“挺習慣的,我在那裏上班,離我住的地方也很近,每天都挺充實的。”唐晚寧輕笑盈盈的回答,爺爺和藹可親的面貌,讓她把緊張情緒都放了下來。
老爺子點點頭:“我知道,本來你住的好好的,都是我這個沒出息的孫子又去煩你了,你肯定看着就討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