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鄭昱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皇上也沒有覺得多緊張,只是琢磨,這個不安分的小子又在玩什麼。

    比起擔憂來,皇上更多的是好奇。

    既然陛下開口了,殿上衆人自然是欣然前往。

    畢竟他們也是相當的好奇,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就在皇上跟衆臣一起浩浩蕩蕩往刑場而去的時候,後宮之中也得到了消息。

    太后冷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剪着眼前的花卉:“鄭昱晟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幾次三番的打壓他們嚴家,是不是沒把她這個太后放在眼裏

    如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她倒要看看鄭昱晟是如何收場。

    本來還想將鄭昱晟收爲己用,只可惜他太年輕氣盛了,不識擡舉。

    竟然站在了陛下那邊。

    以爲陛下一直會是陛下嗎

    這皇位上坐着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換的。

    “去,盯着那邊,看看是什麼情況。”太后吩咐了一句,繼續悠閒的剪着那不按着她心意長出來的枝葉。

    這人就跟花一樣,不按着她規矩長,就是應該被剪掉。

    此時刑場上,那些人被壓跪在地上,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敢開口喊冤。

    廢話

    任誰脖子上被壓着一柄鋒利的大刀的時候,敢開口喊冤的,那都是不怕死的

    既然都不怕死了,還喊個屁冤啊

    於是,等到皇上他們到了之後,見到的就是如此詭異的情況。

    黑壓壓人擠人的刑場,竟然是鴉雀無聲。

    皇上覺得,自己若不是從小經歷的多了,見到這個詭異的場面,絕對是嚇的掉頭就跑。

    太不正常了

    好在皇上的定力足夠,處變不驚。

    腳步絲毫不亂的走了過去。

    倒是跟在皇上身後的大臣,有一些可是面露惶惶之色。

    果然,有隸王鄭昱晟在的地方,就從來沒正常過。

    好在人多歸多,秩序絲毫不亂。

    衆人倒是安安全全走進了刑場裏面。

    鄭昱晟正坐在刑場裏慢悠悠的嚼着五香炒黃豆,嘎嘣嘎嘣的,喫得那叫一個開心。

    若是不看那跪了一片人的話,還以爲他是在哪個茶館裏面,聽着小曲在喝茶呢。

    “陛下。”見到皇上一行人過來,鄭昱晟終於是將手裏的炒豆子放下,接過了簡雲遞上的溼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行了一禮。

    “隸王,這是怎麼回事”皇上不解的目光在那些跪着的人身上飛快的轉了一圈,“他們犯了何事”

    “哦,也沒什麼。”鄭昱晟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陛下上座。

    皇上心中有些詫異,什麼時候鄭昱晟竟然這麼懂規矩了。

    事情還沒說,就先請他入座

    心裏疑惑歸疑惑,但陛下還是心情極好的坐了下去。

    這男人還是要有女人啊。

    看看,鄭昱晟自從有了香雲之後,懂事多了。

    皇上坐下之後,就看到鄭昱晟隨後坐了下來。

    目光在爲數不多的椅子上掃過,皇上心中萬幸。

    幸好剛纔的感慨只是心裏想想,沒有說出來,不然的話,太丟人了。

    鄭昱晟懂事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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