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一心攬下所有的事情。

    “那說吧,你的同夥呢。”鄭昱晟懶洋洋的問道。

    男人一愣,隨即重複剛纔的話:“隸王,這些事情都是草民一人所爲,跟其他人沒有半點關係”

    輕輕的一聲嗤笑響起,好像是寒霜入骨,讓男人猛地打了一個寒戰,瑟縮的偷瞟着鄭昱晟。

    “一人所爲”鄭昱晟挑眉譏諷的看着男人,“本王的人已經將你工坊所有人全都抓到,這些潛伏在人羣之中,挑撥百姓興風作浪的是誰安排的”

    “從抓到你們到押到刑場,中間沒有半點停留,你是如何安排人手,與你配合的”

    男人只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的一下,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他只想着攬下所有的事情,竟然忘記了這點。

    男人嘴巴動了動,想要開口,可是,卻不知道要如何的解釋。

    被鄭昱晟嚇蒙的腦子已經無法正常的轉動,思考應對之法了。

    皇上坐在首位,冷眼看着,心裏可是對鄭昱晟愈發的滿意。

    這小子,雖說是桀驁不馴,但是,他有這桀驁不馴的資本。

    一步一步,將人逼入絕境,這本事厲害。

    雅間內的阮旭氣得是臉色鐵青,他安排的人,想要去煽動百姓逼迫鄭昱晟的人,此時竟然成了鄭昱晟反擊的關鍵。

    可惡

    “你不說也無妨。”鄭昱晟笑,“每一臺播種機插秧機都是記錄在冊的。只要調查一下,到底是誰購買的工具被人給弄走了。也就能調查出來,是誰要通敵叛國”

    鄭昱晟直接的將罪名給定死了

    這就是通敵叛國的大罪

    就這四個字,氣得雅間內的阮旭差點吐血

    該死的鄭昱晟

    他要把他碎屍萬段

    “無妨,本王什麼都不多,就是時間多,人手多,一個一個調查,很快就能知道,到底是誰將工具賣給了你。”

    鄭昱晟在笑,脣角微微的上揚,卻冷得如冰刃加身,如千刀萬剮之痛。

    男人癱坐的地方突然的傳來一陣異樣的氣味。

    剛纔押着他的侍衛不動聲色的往旁邊嫌棄的挪了挪。

    就這點膽子,還敢跟他們家主子對着幹

    真是不自量力。

    “你們仿製的時候,不會不知道,本王這裏製作售賣的播種機跟插秧機都有一個一次性的東西吧”隨着鄭昱晟的話,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絕望的灰白

    因爲他想起來了,當初拆開播種機跟插秧機的時候,在裏面有個小小的薄薄的一層小木片。

    那是夾在木頭裏面的,他們發現並沒有什麼用處,只是,要拆開的時候,必然要破壞掉那個小木片

    誰能想到,那個東西,竟然會有這個用處

    “正常使用的話,是不會弄壞那個東西的。”男人的臉色已經無聲的告訴了鄭昱晟答案,他想起來了。

    鄭昱晟慢悠悠的解釋着:“只有要拆卸纔會破壞掉。”

    “一調查就清楚了。”鄭昱晟說完,轉身對着皇上說道,“陛下,這事情已經很簡單了。這些人就是仿製工具的罪魁禍首,提供工具的更是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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