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千夫斬 >第二百一十章 炮轟王宮!
    第二百一十章 炮轟王宮

    等他吼完,他的十個指頭也已經全部彎曲,武乾勁嘿嘿地獰笑着回過了頭來:“開工記住,你們是在平叛,替綏和王阮文嶽平定這些刁民的叛亂掌握着大義的名份,知道嗎.最好讓整個綏和城都知道,我們是幹嘛來的”

    “是”三百人用興奮的吼叫聲作爲答案。很快,三百人分成了六隊,除了一隊鎮守在這裏,順便給這些傷員包紮傷口之外,那些人全都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不多時,黑暗之中傳來了撞擊聲,破門聲,吼罵聲和哭喊聲,然後就是槍聲與慘嚎,有些地方甚至聽到了那手雷爆炸的聲響,接着,一聲聲的手雷的爆炸聲開始此起彼伏,那一間間的木頭房子被火焰所引燃,原本漆黑只有絲絲陰柔月光映襯的夜空,居然讓那越燃越烈的大火給照得亮堂了起來。

    “那個,大人那些普通的安南人大多是聽不通咱們漢話的。”一位新兵猶豫了半晌,這才向那武乾勁進言道。聽到了這話,諸人先是愕然,旋及不由得捧腹大笑了起來。

    “孃的,老子就是要讓他們聽不懂,要是真來降了,還怎麼搞他們.蠢貨”武乾勁一巴掌就拍在這個新兵蛋子的腦門上:“記住了,仁慈正義,光明正大的那些手段是對自己人講的,對於那些敢於向咱們動刀子的敵人,再卑鄙的手段,也代表着正義,今天,老子就替少爺給你們上了一課,聽明白了沒有”

    那些新兵有些呆,接着是若有所悟,他們激動地捏緊了拳頭,大聲地答道:“明白”

    “明白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等你們跟咱們幹久了,就知道了”武乾勁拍了拍那些新兵的肩膀,一臉的得意,自己又從少爺學了一句名言,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而那些原本閉門墐戶的漢人聽到了外面的槍炮聲已然止歇之後,都在各自的家裏邊揣揣不安,可是接下來,那一聲聲的槍聲與爆炸聲又傳了過來,不過,卻是往北而去,這讓他們那驚魂不定的心終於是落了下來,不過,他們的心裏邊都揣滿了好奇與不安,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五千綏和水師,全被看押在水師碼頭營地上,都被繳了械,雖然曾經發生過激烈的反抗,不過,他們終究是一羣由殘兵敗將與臨時抓來的漁夫湊數的垃圾軍隊,在死了兩三百條人命之後,他們十分溫順地屈服了。

    而王守禮爲了安全起見,仍舊留了兩千人看押住這些人與水師碼頭,自己親自率領着那三千水師士卒,趕往那綏和城中增援,到了城門口處,看到了那裂開了巨縫的城門樓,王守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沒等他想要感慨,就聽到了城中隱隱傳來的爆炸聲與槍聲響成了一片,而那城門內衝出來了一位梁鵬飛的親兵,向着那王守禮急惶惶地道:“總兵大人,綏和城中發生叛亂,我家將軍正下令士卒平叛。”

    “平判”王守禮砸巴砸巴嘴兒,剛剛是怎麼說的來着,幾個兵讓安南人給圍了,轉眼之間,居然就變成了平叛.

    “梁參將現如今何在.”王守禮按下了好奇,徑直追問道。

    “我家將軍已經趕往綏和城王宮,希望能趕得急援救綏和王。”那位親兵眨巴眨巴眼睛,很奇怪的眼神掃了王守禮一眼。

    “哦”王守禮眼珠子一轉,走上了前去,拉了這名親兵一把,作親切狀拍了拍他的背大聲地道:“你家將軍辛苦了,放心,本總兵一定會及時救援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家將軍搞什麼玩意.”後半句聲音又快又低,只有兩人聽聞。

    那名親兵在那王守禮的耳邊一陣嘀咕,王守禮的表情精彩紛呈之極,可謂是瞬息數變,直到那位親兵說完了話,他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了半晌,這位總兵似乎還在神遊物外,這位梁鵬飛的親兵忍不住乾咳了聲:“總兵大人”

    “梁鵬飛啊梁鵬飛,你小子還真是三五日不鬧騰就覺得不舒服是不是.這他孃的不是把老子往一條死道上逼嗎.”王守禮還真是讓這個消息給驚得手足冰涼,聽着那城內傳來的爆炸聲,半天才悻悻地低罵道。

    那些安南人襲擊自己的士卒,原本芝麻大小的事,他梁鵬飛等於是沒理由發飈,就算是可以借題發揮,卻也是太過小題大作了。

    不過,梁鵬飛這傢伙居然歹毒到這份上,借題發揮到這等地步,從一件可以說是誤會的事情,在他的手裏邊轉了一圈之後,居然演變成了一場席捲整個綏和城的叛亂。

    那麼,這性質就絕對是不一樣了,而且,收穫的利益,也絕對是不一樣。雖然他還不清楚梁鵬飛到底要收拾殘局,不過,王守禮還是決定繼續相信梁鵬飛,因爲過往的經驗告訴了王守禮,這小子,運氣總是好得出奇。

    王守

    禮不再遲疑,吩咐下去,分派了一個營,立即趕往這城的東門與西門,無論如何,必須看死這兩個城門。不許進也不許出。

    而王守禮則率領剩下的兩營人馬朝着那王宮的方向直撲過去。

    綏和城北,原來的中央皇帝皇宮,現如今的綏和王王宮裏,已然亂作一團,除了來不及調過來的士卒,這王宮裏,已然聚集了超過兩千安南禁軍,正在那王宮的護城牆上奔走列陣,那些將校大聲地喝令呼喊,讓那些士卒儘快地進入各自的崗位。

    王宮大殿上,阮文嶽一臉陰黑地端坐在王位上,那雙浮腫的眼睛裏邊透着一股子驚懼與不安,表情雖然極力地保持着鎮靜,可是,那時不時抽動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父王,一切都是兒臣的錯,還請父王重重責罰。”阮寶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滴落在那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的水漬,他的膝蓋已經開始麻木但是,他還是不敢動彈分毫。

    阮文嶽看着伏在那地板上的阮寶,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無力地擺了擺手:“行了,現如今的情形,就算是再怪你又能有什麼用.”

    “現如今唯一擔心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那位清國將軍會不會鬧得太過份。”一位趕到了宮中的大臣小心翼翼地道,這位,正是那位方纔在軟轎之中探聽情況的陳大人。

    “過份.當初你們爲什麼沒想到他會過份”阮文嶽掃了一眼陳大人,咬着後槽牙惡狠狠地道。自己手上的兵馬有五千是水師,城中有五千,可是,對方的人可比自己這邊少不了幾千而已,況且,對方還是那種連鄭連昌的虎將都收拾掉的精銳,若是真要發起毛來,後果,想想阮文嶽都覺得冷汗直流。

    “王爺,清國上將梁鵬飛已然率兵到了宮門外,說是請王爺出宮解釋今天夜裏所發生的一切,如若不然”值守皇宮的那員大將此刻又進入了大殿,向阮文嶽急稟道,不過,他還是不敢把梁鵬飛最後那句話給直接了當地重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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