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兒長得太好看,惦記的人可不少呢,好在宋先生跟我家又夏只是純潔的友誼,如此甚好,宋先生請繼續用餐吧。”
說着就像只開屏的孔雀一樣,趾高氣揚地拉着小媳婦兒的手走了,留下宋安柏在原地氣得腔子都疼,誰說個高不長腦子的
而轉到另一桌用餐的沈又夏,興奮非常,沒想到廖明峻三言兩語的就把宋安柏給撅了,刀劍無影地就替自已報了仇。
“老公,你真棒。”壓低了聲音,就着喝葡萄酒的姿勢,沈又夏小聲的誇了廖明峻一句,立刻就把廖明峻美得夠嗆。
不止是因爲被小媳婦兒誇獎了,還因爲小媳婦兒第一次叫了自已老公,這種感覺真是讓他飄飄忽忽的,身上都像是輕了二兩肉。
廖明峻正想借着媳婦兒誇獎自已的機會,佔小媳婦兒點便宜呢,哪怕是口頭上過過癮也好啊,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太多。
卻不想被突然傳來的一聲大喝給打斷了,“姓宋的,你不得好死”接着就是一個不算高大的身影,手裏掄起一片刀光,朝着宋安柏就衝了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近宋安柏的身,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了下來,廖明峻只是一個伸手,就把來人拿刀的手擰到了身後,西瓜刀咣噹一聲砸在了腳邊。
“你放開我,別攔着我,我要殺了他,這個人渣。”完全不管自已是不是被扭得快要斷了手,來人瘋狂地掙扎着。
“宋安柏你不得好死,強佔了我妹妹,把人掠到你家裏,竟然還始亂終棄。”來人喊得歇斯底里,“現在我妹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沈又夏卻是看得清楚,如果廖明峻沒有及時出手的話,此時把人攔下的就是宋安柏身邊的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了。
若是落到那個男人的手裏,自然是絕對落不了好的,就算不會立馬殺了他,恐怕下手也輕不了,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你也不用這麼憤恨地瞪着我,就算是沒有我,你一樣近不了宋先生的身。”大概是這時才發現宋安柏的身邊有人,廖明峻一副自已多此一舉的懊惱模樣。
“哪裏哪裏,宋某在這裏謝謝廖兄了,我手邊這幾個都是樣子貨,哪比得上廖兄的身手,今天可是多虧了廖兄。”
宋安柏起身朝廖明峻一抱拳,眼睛裏泛着驚喜,他沒想到這個高得像個長頸鹿似的男人,身手會如此了得。
他查出這人是當兵的了,可當兵的他宋安柏見多了,可不是各個都有這樣的身手,看來,天賦不錯啊。
若是能把這個男人招至麾下,自已的手裏也算是多了一杆好用的槍,何況廖家在京城也是有些背景的,真要成事,可是好用得很了。
“可當不得宋先生的誇獎,不過是念在你和我媳婦兒是舊相識,遇到這樣的事情,總不能看着不伸把手。”
此時的廖明峻,整個人站得筆直,軍人的身姿顯露無疑,表情卻是有些吊兒啷噹的,二世祖的紈絝勁兒更是沒弱了半點兒。
他很是一副無所謂地朝着宋安柏擺了擺手,眼睛裏卻是閃着些熠熠的光彩,是一種強壓着的,出了頭後的暢快得意。
這樣的廖明峻,就更是讓宋安柏心思飛轉,一個身手了得,卻又自認爲聰明的人,應該更容易掌控。
哪想到那個被扔到地上的人,一聽到廖明峻說宋安柏和他媳婦兒是舊相識,就重重地呸了一聲
“我呸還舊相識,就這麼個好色的渣滓,恐怕你早被媳婦兒戴了綠帽子吧,還在這裏洋洋得意呢,真不嫌丟人。”
這人還真是找死來的,就眼前這陣勢,明顯他就是要喫大虧的,他卻是全然不懼,看來妹妹的死,真是把他給刺激着了。
“喲喲喲,你倒是不丟人,就憑你這兩下子還想着爲妹妹報仇呢,直接在家裏上吊了多好,也省得跑到這麼金碧輝煌的地界來現眼。”
雖然是廖明峻把這人給攔下了,嘴裏卻是一句安慰也沒有,反倒全是嘲諷和不屑,看來是生氣這人說自已戴了綠帽子吧。
“是,我是個廢物,幹啥都不成,但凡我能點能力,也不至於護不住妹妹了,讓她傷心之下自殺身死,可我總比你強,扒着有錢人上癮吧還敢說我現眼。”
這人的話音還沒落,廖明峻就一腳踹了過去,“你敢說本少爺巴結討好本少爺自已就是個不缺錢的,還用得着巴結誰啊”
宋安柏趕緊把廖明峻拉住,“廖兄,廖兄,何必跟這種不明白事理的人白生氣呢,他倒是想巴結,也得巴結得上啊。”
說着話就衝着這個男人說道,“你今天來找我,不也是爲了從我這兒污點錢走麼,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轉身從桌邊另一個男人手裏拿過一個手包,抽出了兩捆錢,直接就毫不客氣地砸到了來人的身上。
“趕緊拿着錢滾吧,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妹妹當初是怎麼扒上我的,別把別人都當成跟你們家一樣,見錢沒命。”
看着那人手忙腳亂地把兩捆錢抓進手裏,宋安柏看着那人說到,“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這位廖兄弟還真就是個不缺錢的主兒,他出手全憑仗義。”
三言兩語的,宋安柏就把廖明峻定在了高義上,也把兩人間的距離給拉近了,“來,廖兄弟,你真是個有膽色的,咱們哥倆也算投緣,怎麼着也得喝一杯。”
“必須的,能認識宋兄,也是我廖明峻的榮幸,今天咱們哥倆不醉不歸。”說着就坐到了宋安柏的桌邊,這劇情反轉的,把個沈又夏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