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沒有隱瞞,將自己跟楊拓和江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吳欣然意外的睜大眼,驚恐的說:“楊拓這混蛋最好別栽我手裏,見一次打一次。”
江小見她義憤填膺的樣子,想要告訴他紀慕白的事情,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只怕她這急性子,知道真相要跟紀慕白拼命。
兩人一起來到一家川菜火鍋,點了一些菜品,還要了兩瓶啤酒。
一會兒菜就端上來,兩人喝完兩瓶,又叫了點酒。
吳欣然心情不錯,喝多了的她舉着杯子說:“小,我以爲這世上所有男人都可能陳世美,唯獨楊拓不是,他對你多好啊,他怎麼會變心男人還可以相信嗎”
江小嚼在嘴裏的菜沒有味道,她失落的說:“或許我不夠好吧。”
吳欣然白了一眼,沒好氣說:“呸,是他沒眼光,你哪兒都好,他不懂得珍惜,讓他滾蛋去。”
兩人一邊唰火鍋,一邊聊這些日子生活中的煩惱。
吳欣然回來,對江小來說,這是好事,她不在的時候,可以幫着照顧江柯。
江柯是她生命中不可缺的血脈親人,她就這麼一個弟弟,不能再丟了。
啤酒一瓶又一瓶,吳欣然嫌棄不過癮,招手叫來了兩瓶白酒。
江小今天難得放鬆,吳欣然喝多少,她喝多少。
一頓火鍋吃了足足三個多小時,江小的腸胃實在受不了,這纔拿出錢包結賬走人。
喫飯的地方跟江小暫住的地方很近,走路就可以回去,兩人翩翩倒倒的一起上樓。
江小從包裏掏出鑰匙,黑暗中怎麼也打不開房門,她的手突然被捉住,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江小以爲自己喝多了,產生幻覺了,紀慕白怎麼會到這裏來。
不對,面前的人就是紀慕白,他拿過她手中的鑰匙,幫着開門。
隨後,一束亮光照射在她身上。
江小睜不開眼,但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危險氣息。
站在身後的吳欣然笑嘻嘻說:“小,這是你同居室友嗎”
江小悄悄盯了一眼紀慕白,他黑乎乎的眼睛正看着她,不用說他又生氣了。
頓了頓,江小解釋說:“他是我老闆。”
“你上班了”
“對呀,今天剛上班。”
頭頂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江小,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紀慕白手機沒電,沒有接到她電話,當他充好電,發現江小的短信。
開着車去了交警大隊,並沒有見到她人,推了林風的約會,給她打電話不接。
紀慕白從沒有等一個人這麼久,江小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紀慕白不生氣纔怪,他黑着臉,滿臉不高興。
吳欣然見他對江小大呼小吼,不高興說:“你是誰呀,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就找到小住所來,我看你居心不良,小你這班還是別上了。”
紀慕白和吳欣然兩人第一次見面就發生不愉快,江小忙站在中間調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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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對紀慕白道歉說:“紀總,對不起,我見到好久不見的姐妹喝多了,你先回去好不好”說完又去拉扯吳欣然,在她耳邊小聲說:“欣然,別得罪他,我欠了他許多錢,惹她不高興會收利息。”
她留意到紀慕白手上的那款江詩丹頓,曾經她去櫃檯上看過,價格足以買幾套房子。
這樣的人跟江小怎麼扯上了關係,吳欣然大腦運轉德很快,他的身份也被她蓋上了標籤,一定是隻鴨,既然是隻鴨,她是不會放過紀慕白。
吳欣然走到紀慕白身邊,一字一句說:“喂,你叫什麼名字,報上名來,請離我們小遠一點。”
何時,紀慕白被人這樣盤查過。
吳欣然身上的酒氣令人不舒服,紀慕白嫌棄的撇了一眼,冷冷說:“江小跟我走。”
“喂,你這人有沒有禮貌,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嗎問你叫什麼名字”
紀慕白懶得理會她,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吳欣然抓起旁邊的坐墊,朝着他扔了過去,“混蛋,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江小嚇得六神無主,慌忙擋住她,笑着對紀慕白說:“紀總,我今天喝多了,能不能給我放假”
“不能。”
“小你不能走。”
紀慕白和吳欣然兩人站在她的兩邊,她們每個人都用一種堅定的眼神都盯着她,江小頓時不知所措。
想想得罪紀慕白還想下一次請假嗎只怕他不會就此罷手。
可是,吳欣然今天第一天回來,她又喝多了,怎麼可以扔下她不管呢
這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正在她左右爲難的時候,紀慕白和吳欣然又齊齊開口:“江小。”
嘖嘖,沒辦法,江小隻好拉着吳欣然朝臥室走,轉身對紀慕白說:“紀總,你等我一下。”
兩人剛一進房間,吳欣然就口無擇攔說:“江小,你給我說清楚,他是不是你找的鴨,跟楊拓分了,你一時受了刺激,然後就自甘墮落”
噗嗤,江小沒忍住,她差點笑暈倒。
紀慕白聽見吳欣然這個說法,一定會大發雷霆,她忙捂上她的嘴,小聲說:“外面那人千萬不能得罪,我欠他錢,我們現在又是僱主關係。”
“哼,你騙別人可以,騙我是不太可能,他長得那麼好看,穿着考究,不是做鴨的纔怪,總之,你今天不能跟那個鴨子走。”
江小見她一口一個鴨,頓時無語,隔了好幾秒,她才說:“他不是鴨子,也不是什麼好人,咱們得罪不起。”
吳欣然喝多了酒,腦袋暈乎乎的,一把掀開門,衝了出去拿着一個花瓶對着紀慕白威脅說:“混蛋,你滾不滾敢欺負小我跟你拼命。”
江小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當她衝出來的時候,兩人又劍拔弩張的開始了。
紀慕白的好脾氣終於被磨光,他仍然是那句話:“江小,你走不走”
江小的手被吳欣然捉住,她憤憤不平說:“小,咱們不怕。”
此刻,江小恨不得可以分身,兩個人誰也得罪不起,她只能單項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