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點了一首,莫文蔚的他不愛我,她會唱的歌很多,各種類型,不過那是過去,很久很久沒有長,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當音樂響起了,她醞釀了一下情緒,這首歌恰如現在她的心情,她在夜宴的時候,經常唱這首歌,江小開口,便贏來掌聲陣陣。
她可是參加比賽拿過大獎的人,唱歌她沒有特別的技巧,每一首歌都有她獨特的風格。
紀慕白手中端着一杯酒,沒有說話,看上去很安靜。
江小一曲唱完,許多同事路轉粉,有人過來熱情的要給她敬酒。
江小搖頭說:“我不喝酒。”
“小,你在銷售部真是太埋沒,應該繼續去娛樂圈。”
“對呀,紀總,小要是包裝好了,那咱們公司就是天娛那樣,一個李宇春可以養活一個公司,咱們哪兒用這麼辛苦啊。”
“對呀,對呀,小,簡直是靈魂歌手。”
“沒錯,放在銷售部可惜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
江小說什麼也不肯喝酒,大家熱情不減。
這時,只聽紀慕白大聲說:“好了,今天不是她的個人演唱會,是公司聚餐。”
“啊,紀總,難得你不覺得小真的唱得很好嗎”有人大着膽子,說出來。
有人開了頭,不怕事兒的附和着說:“是啊,江小真是名不虛傳,唱歌比很多大歌星都厲害。”
上一次是陸致遠的公司,紀慕白給她活活的掐斷了歌唱事業。
如果真是再來一次,她願意盡全力。
紀慕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面不改色說:“夠了,我怎麼安排輪不着你們。”
紀慕白的手機叮鈴鈴的響,扔下一句話,拿着手機走了出去。
當他一離開,有人馬上給江小出主意:“小,你真別在這裏耽擱光陰了,銷售一個月多少錢,還不如去參賽,上一次你要是堅持走自己的路,怎麼會過得現在這麼慘。”
“對呀,你唱的太好了,真的可以考慮。”
對於同事們的熱心介紹,江小出了陪着笑臉,沒有多的發言。
紀慕白的態度很明顯,他不會管她。
從此以後,她的生與死都跟他沒關係。
男人變臉還真是無情,江小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檸檬水。
沒有喝酒,卻有些頭暈,她起身再次去洗手間。
害怕再遇到梅蘭,她走路格外小心。
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的樣子,頭髮倒長不短,精神萎靡不振,人也浮腫不少,不知道是紀慕白給她的打擊,還是江家的煩心事讓她心情鬱鬱寡歡。
冷水捧在自己的臉上,好冷。
江小走出洗手池,就看見陸致遠在不遠處看着她。
有那麼幾秒,她懷疑,陸致遠根本沒有失憶,他的眼神和過去一樣。
江小繞過他,徑直向前走。
剛走幾步,陸致遠抓着她的手臂,滿是期待的問:“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咱們過去什麼關係嗎”
江小停住腳步,看了看他,“我們只是萍水相逢。”
“怎麼可能,我們一定是很好很好的關係,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但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親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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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楊拓和紀慕白是不愉快的回憶,陸致遠對她來說,還真是相對而言,溫暖得多,不過他有自己的未婚妻,她得跟他保持距離。
江小輕輕的扳開他的手,溫和說:“我說真的,我們以前沒有見過,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別,你可不可跟我聊會天,我總覺得現在的生活不真實,我不知道自己是誰,我丟失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直到看到你,我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江小心如止水,她害怕男女之間的感情,她處理不好這些關係。
陸致遠的話,感動了她,她卻不敢心動。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客氣的說:“陸先生,再見。”
“你爲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一切,她們瞞我就不說了,可是你不應該瞞我,如果你再不告訴我,我即將要做丈夫,我們可能就真的擦肩而過。”
“陸先生,祝福你。”
江小說完,轉身就走。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陸致遠激動的抓過她的手,不滿的問。
正在這時,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款款向他們走來。
“致遠,你去哪兒了”
說話的是靜靜,江小自然記得她。
糟糕,這個女人可是個醋罈子,上一次她當頭就將她從陸致遠的房子趕出來,沒想到會再見。
陸致遠鬆開江小的手,一臉柔和說:“靜靜,你還記得她嗎上一次我們在機場碰見過。”
靜靜目光向箭一樣射向江小,她語氣冷淡說:“不記得。”
“致遠,你先進去吧,爸爸媽媽她們都在等你。”
陸致遠目光看了看江小,又看靜靜,淺笑說:“也行,我先進去。”
說着,他依依不捨的離開。
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靜靜跨步向江小走了過去,“江小姐,你說說,你要怎樣才肯離開致遠,是故意製造跟他偶遇對不對”
她說好極其不友好,江小沒有迴應她,快步向前。
靜靜一把扯過她的手臂,粗魯的說:“江小姐,你聽不清我的話嗎”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故意製造跟他相遇,我也沒打算跟他敘舊,剛纔你都看見了。”
“你這叫欲擒故縱。”
“不管你怎麼說,沒有就是沒有。”
靜靜緊緊擒住她的手,恨意的說:“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裝作無辜扮豬喫虎。”
“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氣了。”
靜靜揚起手臂,狠狠的瞪她一眼,“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不客氣,還是我不客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跟致遠兩家人在這裏唱歌,你算什麼東西,紀慕白的破鞋,別想跟致遠扯上關係。”
這些天,江小的負面情緒爆棚,靜靜的這一句無疑,將她心中怒火點燃。
江小一把卡住她的脖子,生氣說:“有種你再說一句。”
“江小,你放開我,誰不知道你什麼貨色,你以前利用身體勾搭過陸致遠,參加什麼歌唱比賽,你以爲我不認識,你被父親趕出家門,你一直叛逆,到處玩男人。”
“我”
不等江小說完,一個黑影扯開靜靜,啪啪就是兩個耳光。
江小擡頭,是紀慕白,他正滿臉怒意:“誰給你膽子欺負她,她什麼時候勾搭個陸致遠,你管好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