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不食人間煙火,何時變得如此親民了除了聖君,其他人都不會放在心上,更別說爲他人療傷了,今日那個小夥子到底什麼來頭

    顏羽薄不回話,淡淡擡眸望向屋外,紅塵無趣,註定一生寂寥,但是他突然覺得身邊有個能商議大事,不顧身份說笑之人也不錯

    “或許是經歷相似,我忍不住想幫她一把”顏羽薄自顧自喃喃道。

    簡書憶入住了東風館一間僻靜的雅間,雖然她對聖子二話不說便直取黑袍人的行爲覺得古怪,她不相信聖子沒有考慮過黑袍人背後是否還有黑手,除非,他早就心中有數,目標就是此人。

    那麼是否意味着御昭的天魔丹就此斷了源頭簡書憶搖搖腦袋,事情開始變得錯綜複雜起來,她缺少太多信息,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就在此時,氣海中的花座突然綻開,緋夕驚世容貌緩緩露出。

    “緋夕,你醒了”簡書憶立馬興奮道。

    緋夕纖長的手指微微扶額,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臉色帶着些病態的蒼白:“魔氣太濃烈了,我不醒也不行。”

    “御昭出現了魔修。”簡書憶認真道。

    “魔修”緋夕擡眸,危險地眯起眼睛:“爲了追求力量,神魔大戰之前人族中就有人出賣過人界,用魔氣修煉,導致人界大亂,魔未到,人界已經幾近落得和妖界同一個下場了。”

    “原來死性不改啊。”簡書憶皺眉道,“我兩次遇上魔修,力量確實比人修強很多,但是總覺得這些人非常古怪,像是失了人性一般。”

    “魔本狂躁,性格殘虐,魔修之人吸收了魔氣,自然也會有魔性。魔性是魔修的力量來源,也是讓他們變得不人不魔的根源。”

    “你的傷怎麼如此重”緋夕觀察過後才發現簡書憶筋脈損傷相當嚴重,但是似乎有人爲她治療過。

    “妖湖過後,我又連翻遭遇了許多事。”簡書憶一一將經過講出來,連帶聖子爲她治療之事也說了個清楚。

    “聖子使用的光系靈術接近神力。”緋夕淡淡道。

    “神力”想不到聖域不是浪得虛名,居然是神力

    說罷,緋紅的身影一閃而過,出現在簡書憶面前。

    簡書憶心頭微緊,她知道緋夕多次救她,消耗非常大,而每次現身又是不小的消耗。

    “把手給我。”

    簡書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將手交了上去,放在他的手心中。

    一團凝厚的色力量從緋夕手中升起,向着簡書憶的筋脈遊走而去,力量所過之處,重至廢修爲的傷居然神奇地癒合起來。

    “緋夕,不要”簡書憶驚呼,他的花座出現的頹唐之勢,他本就自顧不暇,何必還要爲她療傷

    但是緋夕我行我素,黑色的力量在簡書憶的經脈中游走一圈,最終受到自我的限制,只好皺眉停下。

    “緋夕”簡書憶接住搖搖欲墜的他,心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從今日起,我暫時不回花座,如果你想抵禦魔界,儘早解決御昭之事,替我找到神軀。”

    “不回花座,你的消耗豈不是更大”簡書憶擔心道,他疲憊的模樣像是隨時都要消失一般。

    “我呆在花座中,會消耗你的力量,我希望你留有這些力量儘快解決此事。”

    “好,我一定”簡書憶堅定道。

    第二日,便多出了一個身材欣長的紅衣男子,簡書憶將銀質面具給了緋夕,他的容貌太引人矚目了。

    “這位是”顏羽薄一早便在給簡書憶安排的客間見到二人,紅衣男子乍看氣息微弱,不是修爲高強之人。可是他周身又隱隱散發着至尊強者的霸道,實在太出乎尋常了。

    “他,是我朋友,緋夕。”簡書憶默默鼻子尷尬地介紹道。他們才一夜未見,就多了個人,聖子對緋夕一定充滿了疑惑。

    顏羽薄看出簡書憶不願多說,便也沒有多問,話題一轉便道:“金不敗手下能人衆多,除了魔修外,還有不少修爲高的人,你打算一一清除嗎”

    簡書憶思索了一會兒:“實話說,我還有其他要事,沒那麼多時間一一清除,聖子有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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