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憶凝望滾滾而下的火柱,腳下的已經形成了一片沸騰的岩漿,站在石頭上都覺得燙的要將鞋子少起來。

    她只覺得麻煩大了,唯一的出口被堵住了,這些人凶多吉少。而這時耳邊突然想起了暗啞的笛聲。

    簡書憶轉頭望去,果見白景雙手擡起骨笛放在嘴邊續續吹奏,笛聲暗啞不清脆,但也讓人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力量,每個音節的變化,周圍的岩漿都會向後退回一步,直到將所有人都圈在了安全範圍之內,暗啞的笛音陡然升高

    音色醇厚,雖然不刺耳,但是卻生生扎進人心,簡書憶摸着莫名跳動的心臟,有些神情恍惚,伴着奇怪的笛音無數畫面在腦中輪番上演,錯綜複雜的情感同時涌上心頭,簡直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啊。”突然,就在她迷茫之時,懸掛在氣海之上的幽骨劍散出一道氣流,氣流磅礴而來,擴散到了身,神識才清醒,簡書憶眼神微眯,沒想到白景的骨笛盡然是與幽骨劍同等級的神器

    在滄瀾,神器是存在於書上的傳說中的東西,她能獲得幽骨劍,完全是應爲緋夕是神,有神器自然不必說,難道說白景也遇到過神

    簡書憶心思轉了轉,魔界封印危在旦夕,要是人界有兩位神坐鎮,一定會好很多。想到這裏,她對白景的眼神多了許多探究的神色,骨笛的攻擊目標不在她身上,但是因爲她的修爲太弱,所以餘波纔會令她淪陷。

    而幽骨劍感受到了同等級神器的力量,自以爲是挑釁,便毫不客氣地出手救了她,笛音也立刻不敢再對她造次,由此看來雖然同爲神器,但是幽骨劍的力量似乎在骨笛之上。

    簡書憶多看了一眼白景脣邊暗灰色的骨笛,心裏想着等緋夕醒來,她必須好好問問骨笛的來歷,人魔之戰不可免,她要算清人界所有的籌碼,保證自己在意的所有人不會慘死在她面前。

    沒多久,靈術炎之池停手了,而所有落下的岩漿也被白景逼退到角落裏,從洞頂巨大縫隙處飄飄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魔修”簡書憶一邊便感知到了他身上的魔氣,正打算動手,卻被白景制止住。

    “他已經被我控制了。”白景眼神複雜地看向周圍一邊神色呆滯的石機村村民,簡書憶清明的神色就變得格外醒目,他心頭狠狠一驚,雖然他骨笛的攻擊目標是洞頂的那人,但是餘波的威力也絕不會小,至少一個靈宗是抵抗不了的,而以她的修爲幾乎居不是被這些村民好。

    爲什麼依依沒事

    簡書憶沒在意眼神,只是對白景所說的控制非常好奇:“什麼意思”

    白景收起心思,解釋道:“控魂曲。”說着便在手掌中運氣靈力慢慢滑動着。而黑衣人也擡起手掌與白景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我能操控他的意思,哪怕讓他自殺也可以。”

    白景說完,簡書憶心頭一愣,她想到的不是他又多厲害,而是他太恐怖。

    她切身感受到了骨笛的厲害之處,要不是她又幽骨劍,她恐怕和下面的這些村民沒什麼兩樣,也會處於控魂曲的作用下,那豈不是任由她擺佈讓她殺人她也照做

    若是她沒有幽骨劍,而白景與她敵對,豈不是可以控制了她殺死所有與她相關的人甚至她的大哥和爺爺

    “我永遠不會對你使用控魂曲。”白景看出了她的神色,眼中有一絲悲涼:“控制得了他們的行爲,但是控制不了他們的心,這樣的人與傀儡有什麼區別我身爲孤沙國四皇子,身邊的傀儡早就數不勝數了。”

    他所說的傀儡就是爲了權勢而出賣靈魂的攀附獻媚之人。

    “那他們呢,我還有疑問想問,該不會也傻了吧”白景的控魂曲確實只能控制行動,而簡書憶卻要知道當初他哥哥來這裏的細節。

    白景搖搖頭:“他們過一會兒便會恢復,你先帶他們離開,我來處理這個魔修。”

    簡書憶頓了頓,魔修身上的價值也不小,白景的意思是不希望她插手簡書憶有些鬱結,怎麼一個兩個地都不讓她插手魔修的事但是這個魔修本就是白景逮住的她也不好強硬去插手,重點是她也打不過白景,只好指揮着雪鳳和糰子,將村民們再次扯出山洞,心裏想着總有一天她要親自捉一隻魔修來看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麼祕密

    大家中秋過的怎麼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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