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往往正是因爲這一點,我反而更加不想讓結衣姐知道我的一些想法,因爲,我知道,無論她到底能不能理解我的想法,她都會全力地去配合,去適應我的思考,用她的那種有些犯傻的努力去“證明”自己是我的姐姐。
所以,如果不能改變現在這樣的由比濱結衣,那就至少,讓由比濱結衣用最小的努力來調節氣氛吧至少,不用考慮我的心情地調節氣氛。
我是這麼想的。
“從結果上來說,這次的小和做的很棒不是嗎”姐姐拍了拍手,做了總結陳詞一般的發言,“從家裏出來參加了活動,到最後也成功地完成了委託任務。”
“你這句話說的好像我能夠不搗亂就已經是一個天大的成就了一樣。”
“當然,從事後的角度分析,的確是如此,由比濱學弟你不是差點搗亂成功了嗎”雪之下在一旁冷冷地說道,這番犀利的吐槽讓我無言以對。
“恩,總而言之,小和做的很不錯了不是嗎”姐姐繼續努力地做着我和雪之下之間的氣氛緩和者,我覺得她可能也應該有些意識到了我和雪之下之間的氣氛的轉變,所以似乎對這種象徵性的調節也樂在其中的樣子。
“好吧,你也說的沒錯,至少結果問題不大。”看上去似乎準備繼續譏諷我的雪之下,看着姐姐對我露出的那個鼓勵的眼神,最終也只能選擇了順着姐姐的意思。
我想這也是姐姐喜歡這種氣氛的原因吧因爲,儘管同樣在調節氣氛,在三浦那羣人當中,主導的永遠是三浦女王,而在侍奉部的這個羣體裏,看上去雪之下有着絕對的領導權威,但是意外地容易被結衣姐的攻勢所說服的她,作爲這裏的決策者,顯然不是那麼有說服力。
“所以,小和,小企沒有過來嗎”
“比企谷前輩嗎大概在房間裏想事情吧”我聳了聳肩,說道。
“是嗎你們沒有吵架吧”姐姐擔心地看着我。
“我和他也吵不起來吧我們兩個都不是會說那麼多話的人。”
“恩,那就好,其實小企這一次也很努力了啦雖然小留美現在的感覺還是有些奇怪,但是他的那個方法還是有效的。其實小企也很努力的不是嗎,雖然說不想做,但是實際上很多事情都有好好幫忙解決呢”
“原來這個社團裏缺少的傲嬌類型的人物是比企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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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篝火晚會的最後,我似乎平冢老師的身旁看到了比企谷,不知道他是被平冢老師拖出來的還是被自己出來的,總而言之他似乎和平冢老師說了一會兒話,但是沒有和姐姐對話這大概是因爲我一直和姐姐待在一起吧不過,比企谷沒能聽到結衣姐對他的那番誇獎,也是挺可惜的。
當然我個人覺得還是聽不到比較好,否則那個傢伙的性格不應該是那種稍微得到了一些表揚尾巴就會翹到天上去的人嗎
睡覺之前,我有看到葉山似乎準備對我說什麼的樣子,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做。我覺得這大概是因爲他還在猶豫和我對話的方式吧畢竟,我應該是葉山從小到大拒絕他次數最多的人如果男生拒絕男生也算是髮卡的話,我覺得我已經給了葉山隼人一個髮卡大四喜了。
最後,我也如同前一天晚上的比企谷一樣,跑出去散了散心。
當然啦,並不是指望遇到雪之下雪乃之類的,只是單純地出去散心而已。
結果最後也沒有碰到雪之下,覺得差不多也應該是這樣,已經爲自己的行爲找到了一個正論的她,怎麼可能會在晚上跑出來呢
當然也沒有遇遇到其他人,如果一定要找一個晚上可能跑出來亂逛的人的話,我覺得也只有雪之下了,至於一色或者姐姐,還有三浦優美子那樣的存在,晚上應該是臥談的最好機會吧
當然,其他人,指的是高中生,某個大半夜大概是因爲和其他林間學校的老師談到婚姻狀況然後被刺激了的年齡未知的女性是不算在內的。
我小心翼翼地想要避開平冢靜的感知範圍,然而,夜晚的大山裏實在是太安靜了,光是踩着草堆發出的聲音就足夠讓人感知到其他人的到來。所以,我也自然而然地被平冢靜叫住了:“看這個體型,是由比濱了吧”
“明明葉山和我的體型差不多的說”
“那是因爲葉山肯定不會在晚上出來閒逛,能夠在大晚上不睡覺出來閒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而已了。”平冢老師毫無姿態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說道。
“老師你在有些不需要的地方的推理能力還是挺強的呢”
“放心,我沒有被麻醉針迷倒。”
“能夠從平冢老師口中聽到一個我能夠明白a也真是感動。”
“恩,由比濱,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
“嘛,算了,反正也已經是最後一個晚上了,你想矇混點東西過去也就無所謂了,”平冢老師伸了個懶腰順帶一提,伸懶腰的姿勢也無比的缺乏形象,說道,“對了,由比濱,你絕不覺得很不公平,這裏的林間學校竟然沒有酒誒”
“我覺得有酒纔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嘛,忘了由比濱你還不能喝酒。”老師朝我露出了一個悲憫的眼神。
“我覺得重點不在這裏。”
“總而言之,沒有酒這一點還是讓人覺得很不爽的,尤其是當你發現其他人都已經結婚了啊,再不濟的也有男朋友了啊,有沒有小孩倒是另一回事,但是總而言之你不覺得這些人的臥談很無聊嗎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談論這些東西,你是小孩子嗎即使要談論,你也不要談論男人的話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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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冢老師嘟嘟囔囔地吐槽着,看來我對她的判斷沒有錯誤,能夠刺激到可憐的平冢老師的也就是這個問題了吧
感覺比企谷應該有對這種狀態的老師有更多的應對技巧纔是似乎是說什麼“快來人娶了她吧否則我自己就上了”之類的話,當然我覺得這種安慰的臺詞殺傷力太大我還學習不來,所以我現在就只能很蛋疼地看着平冢老師,不能離開,也不能插嘴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