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孔雲在這裏受了多大的罪,會不會是被活活折磨致死的”
他繼承了孔徽的身體和記憶,雖然始終沒有把孔雲當成他自己的父親,可還是無法接受後者身亡的事實。
就因爲,孔雲的確是個好父親。
戰羽一路前行,他相信,孔雲的屍首一定被扔在大牢的某個角落裏。
途中,當看到一些獄卒在行惡之後,他果斷出手將其擊殺,沒有絲毫的猶豫。
很快,他就將大牢搜索了一多半,可根本沒有發現孔雲的影子。
而就在這時,牢頭帶着一隊衛兵從前方的掛角處走了出來,雙方不期而遇,碰了個照面。
“你是何人,膽敢在此地行兇,真是罪該萬死”牢頭愣了一楞,看到了戰羽身後的幾具獄卒屍體,便厲聲嘶吼道。
與此同時,那些衛兵皆舉起大刀,衝殺而上。
戰羽冷哼,他知道周王府肯定有修者坐鎮,但絕對不會在大牢之中,所以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行事。
雖然每個衛兵都是武道高手,可是在修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戰羽一拳之力就有一千九百九,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
眨眼間,衆衛兵就被擊倒,紛紛躺在地上,有些重傷,有些已經身亡。
此時,牢頭已經被嚇的面無人色,幾乎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戰羽不想在這裏繼續耽誤時間,便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質問道:“孔雲呢”
牢頭瑟瑟發抖,顫聲道:“什什麼孔雲”
戰羽冷哼,一拳祭出,打碎了對方的肩胛骨。
“孔王府的孔雲”他厲聲道。
牢頭慘叫連連,說道:“那個人剛被抓進來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戰羽橫眉冷目,他再次出拳,打的對方五臟移位,六腑崩裂。
“可是,剛纔有人說,孔雲被你們活活虐殺而死,你在騙我不成”
此時,牢頭的樣子可謂是悽慘至極,鮮血從其口中長流而下,將地面染的猩紅一片。
“孔雲真的失蹤了,很離奇,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當時周王還嚴令我們不得將此事宣揚出去,否則殺無赦”
戰羽點了點頭,他能確定,對方並未撒謊。
隨後,他又問了牢頭幾個問題,得到滿意答覆之後,便一掌擊斷了對方的脖子。
與此同時,在周王府武德殿中,周軒志得意滿的站了起來。
只見他仰天長嘯,眸中精芒四射,渾身上下都縈繞着一股屬於修者的強悍氣息。
“哈哈哈,我終於練成了黃級戰技金剛訣以我凡體境初期的修爲,再配合此戰技,整體實力在整個滄玉國完全能夠排進前三,要殺孔徽豈不是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那那種廢物,恐怕連刻陣入體都沒有完成吧”
周軒一直在閉關,根本不知道最近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的他自信滿滿,恨不得立刻就能見到戰羽,然後將其踩在腳下,慢慢折磨死。
“弟弟,再過幾天,我就用那雜碎的頭顱去祭奠你的在天之靈”周軒滿心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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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隨後,他就打開了武德殿大門。
突然,他感覺到王府中有些異常。
只見幾個僕人步履匆匆,在激烈的議論着什麼。
周軒皺眉,擡頭望去,赫然發現遠處煙火繚繞。
他的心裏咯噔一聲,像是被巨石砸了一樣。
“怎麼回事”周軒邁步而走,來到幾個僕人面前,沉聲問道。
“啓稟軒少爺,聽說有人放火燒了周王、禮德、青雲、太嶽四座大殿”一個僕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周軒大驚,厲聲問道:“什麼人乾的抓到了嗎”
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膽敢來周王府撒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聽說,有人看見那傢伙消失在了大牢附近”
周軒大怒,剛出關就看見王府被毀,他如何能善罷甘休。
“我去殺他”他捏了捏拳頭,轉身回到武德殿,從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柄長劍,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種僕人皆心驚膽戰,看見周軒消失,他們纔敢大口的喘氣。
“聽說軒少爺早已經成爲了修者,剛剛應該又有所突破由他去擊殺那惡賊,一定會萬無一失的”一人說道。
衆人點頭,他們皆爲普通人,連普通武者在他們眼中都是高不可攀的角色,更不要說修者了,所以對周軒有着盲目的崇拜感。
武德殿距離被燒的四座大殿很遠,卻和王府大牢很近。
短短片刻,周軒就來到了大牢前,當他正準備殺進去的時候,突然看見一道人影從裏面衝了出來。
此時,戰羽一路飛奔,剛剛跨出牢門,就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你”
“是你”
他們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道。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子正準備去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送上門來了”周軒狂笑。
在他眼裏,戰羽已經是死人一個,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戰羽暗暗好笑,他當然能看出對方的修爲境界,自然沒有將其放在眼裏。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今天殺了你,我也就不用浪費時間進行什麼生死決鬥了”周軒趾高氣揚,一副君臨天下之勢。
戰羽正準備一拳打死對方,可就在這時,三股強悍的氣息從不同的方向飛掠而來。
扭頭望去,他看到了三道人影在快速靠近。
戰羽大驚,因爲這三個不速之客的修爲至少已經達到了分神境後期,甚至其中一人的修爲似乎已經超越分神境,達到了聚靈境。
三個敵人太強大,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他皺了皺眉,猛然朝着周軒衝了過去。
周軒本能的心驚肉跳,竟然不爭氣的向後退去。
不得不說,他對戰羽的恐懼已經深入心底,根本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改變的。
在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之後,周軒大爲惱怒,一股恥辱感自心底升騰而起,他恨不得將戰羽活活掐死。
可就在他失神的短暫時刻,戰羽竟已經改變路線,朝着沒有威脅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