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一場活脫脫的虐殺。
戰羽嘶吼,胸中之恨意無窮無盡。
“我對不起你們”他滿懷歉意。
就在這時,呂都尉已經將插在胸口的長劍拔了出來。
他雖然亦是面色蒼白,看似虛弱,可是整體實力並未受到多少影響。
“嘿對不起他們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呂都尉冷笑。
隨後,他再次命令道:“殺了他們,然後放一把火將這裏燒了什麼狗屁聖王府,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滄玉國是皇家的滄玉國,你聖王府既然建立在滄都城,那就理應俯首帖耳乖乖稱臣”
隨後,他便擡起腳,朝着戰羽的腦袋踩了過去。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數十杆長矛竟從大門外飛射而來。
“難道我聖王府在這滄玉國竟已毫無威嚴了嗎看來是時候要展示一下實力了”
轟轟轟
長矛所過之處,空氣劇烈震動,發生了刺耳的響聲。
呂都尉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戰羽,而是迅速轉身。
可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只見四根長矛分別穿透了他的四肢,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身體飛騰而起,瘋狂後退。
砰
長矛釘在了牆上,呂都尉也被擺成了大字,那樣子真可謂是悽慘至極,卻又滑稽無比。
與此同時,數聲慘叫響起,只見那些來自禁軍和周王府的修者竟全都被長矛捅穿,有些人很倒黴,直接被刺穿了心臟當場慘死,有些人被刺中了腦袋,血液和腦漿流了一地。
此時,如果有人在聖辰樓外的話,就會看見所有禁軍全都被割掉了頭顱,倒在血泊之中。
戰羽擡頭,看見了一個身着紫袍,健碩無比的中年男人。
他用金烏訣查看,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爲。
“此人至少已經達到了煅體境”
戰羽微微驚訝,他總以爲滄都城之中修爲最高者也不過是聚靈境罷了,卻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人物存在。
在這紫袍男人身後還跟着一個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卻已經達到了聚靈境中期。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可怖的組合,恐怕在整個滄玉國都無敵手。
戰羽知道,他們已經安全了,隨後便轉身向五樓衝去。
“小叔”看見來人,蘇辰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可他傷的實在太重,甚至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紫袍男人面繞陰雲,走到蘇辰面前,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只見他從瓷瓶中倒出了一顆紅色丹丸遞了出去。
“臭小子,趕緊服下去,不然你小命難保”
可是,蘇辰卻搖了搖頭,說道:“小叔,你先給她喂下去吧”
紫袍男子扭頭,看了安舒一眼,皺眉說道:“你這臭小子,什麼時候了還想着別人我就這麼一粒七寶分金丹,你必須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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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也不管蘇辰如何反抗,直接捏住他的嘴巴扔了進去。
丹丸入口即化,蘇辰想吐也吐不出來。
不得不說,這丹藥太過神奇,那些修者打入他體內的異種能量很快就被祛除,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小叔,你快看看她的傷勢怎麼樣了”蘇辰滿臉焦急。
可紫袍男人只是掃了一眼安舒,便搖了搖頭說道:“快死了”
說完便朝着呂都尉走去。
蘇辰如遭雷擊,心中悲痛無比。
在遠處,朱宏痛苦shen吟,眼看也快斷氣了。而機靈六則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此時,只見紫袍男子走到呂都尉面前,直接伸出巴掌抽了上去。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在藥堂裏響起。
“嘿小兔崽子,我們聖王府現在還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嗎”紫袍男子說道。
呂都尉滿臉恐懼,說道:“蘇伍耀,你最好還是放了我,不然”
“不然怎麼”紫袍男子蘇伍耀一腳踢了過去。
呂都尉滿臉痛苦,說道:“你一個煅體境修者,爲何要爲難於我”
蘇伍耀面目猙獰,一拳砸在了他的胸腔上,惡狠狠的吼道:“你還知道我是以強欺弱那我的侄兒呢你們是怎麼對待他的”
呂都尉口角溢血,說道:“他勾結幻霄派餘孽,犯了死罪我也是奉命行事”
聽聞此話,蘇伍耀更是勃然大怒,抓着他的頭髮,喝道:“死罪是誰借給你們的膽量來審判我們聖王府族人的是滄浩還是周婉”
呂都尉驚懼異常,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竟然敢直呼皇帝和皇后的名諱,實在是大逆不道”
他早已養成了訓斥人的習慣,渾然忘記了現在自己只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
蘇伍耀大笑,不屑的說道:“喊他們的名字又有何妨惹急了老子,非得一刀宰了他們不可”
呂都尉大驚,這纔看清形勢,立刻求饒道:“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只要看見聖王府的人就退避三舍,怎麼樣”
蘇伍耀並非不諳世事,他已經將其他修者全部擊殺,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所以饒過呂都尉倒不是不可以,算是給皇室留點臉面。
“放了你也可以,不過也別想着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離開”
呂都尉大驚,惶恐不安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蘇伍耀陰仄仄的笑了一下,突然伸出手掌,重重的拍在了對方的丹田位。
只聽一聲氣泡破滅的聲音響起,呂都尉便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他想要蜷縮身體,怎奈四肢被結結實實的定在牆上,劇烈的疼痛竟讓他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嚎什麼嚎,我只是廢了你修爲而已,天花還好端端的長在氣海里呢只要你以後保持恆心,肯喫苦,還是很有希望重新修煉到聚靈境的”蘇伍耀人畜無害的笑了笑。
說完,他便將呂都尉身上的長矛拔了出來。
頓時,呂都尉悶聲慘哼,噗通一聲癱在了地上。
鮮血從他四肢的血洞中不停的流出,很快就染紅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