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到明朝考科舉 >139.今天也有學習,不大多
    晉江防盜。買v章數少於30的讀者會看到本章, 72小時後替換  崔源爲難地說:“少爺在家裏這麼多年,統共也就積下了三十來兩月錢, 雖有些香爐、擺件、玉佩之類的玩器,也都是不值幾十兩的便宜貨。回鄉之後修房子的錢都還不知夠不夠,又怎麼拿得出錦衣衛千戶得得上眼兒的人情”

    莫方,咱們雖然沒錢,但有科技啊, 等我翻翻化學書。

    崔源給他換好傷藥,先去了隔壁陪侍劉太醫喫酒,他自己拿夾被矇住頭, 躺在被窩裏默默地翻書。

    他記得憲宗皇帝特別愛服丹藥,還弄了一堆傳奉官, 讓宮裏養的和尚道士都正經進了朝廷,於是就想抄個丹方給謝千戶,讓他煉出金丹來獻給皇帝。可真正看到煉丹那一章時,他對着滿眼的鉛、汞、曾青、皁礬實在不敢下手, 怕皇上吃出什麼毛病, 反而害了人家。

    再往下看, 那些瓷器、琺琅、染料、日用化妝品之類的倒安全, 但謝千戶一個武人八成不感興趣。

    要送男人的話,還是酒最合適。

    崔燮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立刻翻開釀酒工藝的那章, 直接從清朝以後的釀酒技術和配方看起, 挑挑揀揀, 挑出了最適合北方釀造的濃香型大麴酒。

    這種酒是高梁釀造,曲是大麥混合小麥的大麴,都是北方易得的材料,成本比起元代傳入中國的糯米燒酒低一半兒多,釀出來的酒卻清冽醇香,自飲或送禮都合適。書上還有一副現代微生物學家考證復原出來的蒸餾酒具圖片,想來肯定比成化年間的先進,乾脆一塊兒抄下來。

    他拿定主意,等捧硯端着藥過來,便問他能不能幫自己寫釀酒配方。

    捧硯驚訝地說:“大哥還知道釀酒方子可咱們家不釀酒啊”

    崔燮答道:“偶然從元人筆記裏看到的,應當能用,你去拿紙筆吧,不行就等你爹回來再寫。”

    捧硯拍拍胸脯說:“大哥放心,我跟着你聽了這麼多年的課,雖說做不出文章,寫幾個字還不成問題。”

    當下就去搬了張椅子放在牀頭,鋪開印着一排排紅色豎格的稿紙,研磨蘸筆,跪在椅子前記了起來。

    崔燮拖着腿爬到牀頭,看着捧硯的筆尖,一邊喝藥一邊唸書,偶爾再加上一句兩句的註釋。

    他的字寫得很漂亮,格式也規整,正文就寫成頂格的大字,註釋則用小字,一格之內分寫成兩行,還用小圈標句讀,就像古籍版的四書五經似的。這篇釀酒法並不長,連同工藝註釋,將將寫滿一張紙。

    捧硯擱下筆後,崔燮忽然感覺那張紙在他眼前不斷放大,之後壓縮成了一份標準的pdf文件,原本浮在眼前的化學書反而被它擠開。而那塊移動硬盤也自己飄到他眼前,露出存儲界面,那份pdf文件就縮成圖標大小,存進了硬盤裏。

    天啦嚕這硬盤成精了

    崔燮震驚地看着硬盤,捧硯卻以爲他正看着自己抄的酒方,等上面的墨痕幹了,便雙手捧到他面前:“大哥,你看看有錯沒有。”

    “沒有。”崔燮在腦海中點開文件,和手裏的紙箋相對比,竟是一字不差,就連紙上的碎纖維絮位置都完全相同。

    這簡直是作弊神器啊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考試不及格了

    也不用再擔心字跡跟原主對不上了

    他好歹也跟專業老師學過幾年書法,雖然不能和古代讀書人相比,可如果是對着原主字跡仿寫,總能仿個七八分。正好他如今又捱打又受傷的,有不像的地方可以推說是因爲沒力氣,字跡纔有變化;以後多找幾份不同書法家的字帖臨摹,到時候自然而然轉變字體,也沒人能看出問題了。

    他驚喜得恨不能親那塊硬盤兩口,在捧硯面前卻不敢太表現出來,只好低下頭假裝檢查方子,繃着脣角說:“你去幫我找個炭條或者眉筆什麼的,我還要畫副酒甑圖。”

    捧硯擔心地說:“那你的傷”

    崔燮揮了揮手:“快去吧,我不是剛塗了好傷藥根本不覺着疼。”

    捧硯離開後,他才把臉埋在被窩裏,咬着手指偷笑了好半天,要不是身上有傷,非得在牀上打幾個滾兒不可。

    萬萬沒想到,化學書是生活利器,這個硬盤也是巨大的金手指啊

    他的舍友們簡直是全知全能的穿越專家,說什麼有用什麼就能用上。老二老三送的金手指他已經用上了,老大的話也得聽,好好練字畫,將來準有能用上的一天

    他悶在被窩裏折騰了半天,直到捧硯推門而入才繃住,僵着臉拿過炭筆,在淡黃色的竹紙上畫下蒸餾圖,指點捧硯在旁邊標註名稱和用途。

    晚上崔源回來,看了他的釀酒方子和蒸酒器圖,也跟兒子一樣驚訝,問道:“這般詳盡的方子,少爺是哪裏抄來的老奴雖不曾造過酒,但看這九蒸九曬的工藝便知,釀出來的定是醇厚無比的瓊漿玉液,這方子少說也值上千兩銀子。”

    那是,這酒都是清後期的工藝,先進了有二三百年呢。

    崔燮低調地說:“是從前在一本元人雜記裏看的,說是西域那邊的釀法,跟咱們大明的不太一樣。當時我覺得酒方好,想着要自己釀,就記下了方子,後來書倒不知哪兒去了。源叔你看這方子足夠當謝禮的話,就幫我寫封書信,附上方子給謝千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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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位謝千戶不只是從白蓮教祖師刀下救了你,看見少爺你受傷能問一句,還願意寫信幫咱們化解老爺的怒火,那就是好人,給這方子不爲過。”

    崔源感嘆了一陣,撂下方子說:“這些書信往來,我當初跟在老爺身邊也見過一些,待我寫好了再請少爺修改。”

    他寫得十分平實,沒什麼文采,不過內容翔實,情真意摯,看着沒毛病。崔燮當初也沒怎麼學過古文,給他改不出花兒來,索性就這麼連着方子一併封起,交給劉太醫捎回京城。

    謝千戶收到信之後,轉頭就遣人給他回了一封信。信中的文字也同樣平實,沒用那些看不懂的典故,就簡簡單單道了謝,說是酒方子不錯,等釀出來會給他送幾瓶嚐嚐,還讓他等着喜事臨門。

    謝家送信的人走後,通州知州傅皓也遣了位姓劉的師爺,帶着幾個書辦小吏到客棧看望他。劉師爺將他好一頓誇讚,之後細細問了他配合錦衣衛擒下白蓮教妖人的過程,還誇獎他英睿忠義,爲國忘身,不愧是承繼了乃父忠孝門風。

    這話自然不是說給他聽,而是說給京裏那位崔郎中聽的。崔燮隨便聽過就算,反過來誇讚傅知州愛民如子,治下風氣淳厚,是以那些妖人行事雖如夜空中的煙花一般顯眼,空中卻沒有可以攀附燃燒的東西,那些賊人只能一時喧囂,只要官府出手,輕易就都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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