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防盜。買v章數少於30的讀者會看到本章, 72小時後替換  崔燮回到宿舍,就看到三個喫瓜羣衆蹲在窗口盯着自己, 屋裏悶熱得跟蒸籠似的, 他的桌子上還擺着一角切好的西瓜。

    他身上只穿着薄t恤和牛仔褲,額頭半點汗珠都沒有,就像不是在外面的大太陽底下走回來似的。宿舍老大盯着他看了好幾眼,嘖嘖地說:“你這夏天不出汗的體質真讓人羨慕嫉妒恨啊早知道你一點不熱,就不給你留西瓜了。”

    崔燮笑了笑,從包裏提出一袋冰棍,在三個羨妒交加的舍友面前晃了晃, 迎着他們熱情友好的大白牙問:“大熱天的怎麼不開空調你們是打算找不着工作就進山當野人,提前體會沒電沒空調的自然環境了”

    “樓下電力檢修,沒看見我們連遊戲都沒敢打嗎, 就怕等不到來電就把電池裏那點存電耗光。”老大把手裏的瓜皮隨意扔到地上,挑了根老冰棍,撕開包裝咬了一口, 愜意地笑道:“當什麼野人啊, 要當野人還不如穿越到古代去, 到時候找個地方開荒種地,就不用愁找工作的事了。”

    化學院的老二也咬着冰棍說:“穿越多好啊,穿回去咱就造玻璃, 釀酒, 鍊鋼古代就缺我們這種專業人材, 把我擱在這時代跑招聘會就是浪費我的學識了”

    老三把拆下來的包裝袋往地上一甩, 坐在椅背上笑話他:“就你那期末考前才翻書的學法,估計穿過去沒幾天就忘了自己學的是什麼了,也就跟我們學英語的一塊兒幹個山賊什麼的還有點前途。老大是經濟系的,穿回去還能做個小買賣,不過要說最適合穿越的,肯定是老四啊”

    另外兩人也笑着說:“對啊,就老四是學文學的,到古代也算是個學問人。”

    老大用力點頭,拿沾滿西瓜汁和冰棍汁的髒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四兒啊,都要穿越了,你得把你那毛筆字撿起來,還有水墨畫,古代文人都得會點。等回頭再買本詩集好好背背,將來穿越了好抄。”

    老二叼着冰棍到自己牀頭找了本書,不由分說塞到他手裏:“這是我從二手書網上好容易買着的,傻瓜級古代化學,你好好看看,將來穿了也給我們搞化學的爭口氣”

    老三朝自己的桌子看了一會兒,實在沒什麼可拿的,索性拔下自己的移動硬盤,珍重地交到他手裏:“那幫古代皇上都挺喜歡房中術的,你要混不好就在這裏多學幾招,回頭說不定能當個國師呢。”

    崔燮摸了摸肩膀溼乎乎的布料,手裏粘乎乎的書和光盤,微微蹙眉,細長的鳳眼掃過三位舍友,清冷又充滿正氣的目光看得他們紛紛慚愧的低頭。

    他就那麼抱着書和硬盤,盯着三名室友看了半天,抿得緊緊的嘴角忽然挑起,露出一個帶點狡黠的笑容:“我已經考上咱們學校圖書館員了,哥們兒們自己穿越吧。”他一個學現當代文學的,要是穿到清朝晚期到白話文運動興起之前的那個時代,還不如學英語的呢。

    三人驚訝地擡起頭盯着他:“你考上圖書館員了留校了”

    “好你個老四,回來還假裝板着臉,不早告訴我們這麼大的喜事走走走,喝酒去,讓老大請客”

    舍友一擁而上,拉着他到校門外的燒烤攤喫烤串,還點了幾瓶啤酒慶祝他有了穩定工作,也紀念他們即將結束的大學生活。四個人邊喝邊回憶大學四年的事,抱着酒瓶子哭得稀里嘩啦,直到快熄燈纔回宿舍。

    宿舍樓直到晚上也沒來電,四人只好摸黑睡了。

    半夜崔燮醒過來,覺得口渴難耐,就摸下牀去拿水。喝水時他看見自己那臺舊筆記本的呼吸燈一閃一閃,好像是來電了,就放下杯子去拔電腦插頭。誰知拔線時杯子被電線帶倒了,水從鍵盤上漫過,不知哪條線連了電,一道藍色弧光從鍵盤上冒出,劃過旁邊堆着的化學書、移動硬盤,咬上了他浸在水裏的手指。

    說不出的疼痛與麻木直擊崔燮的大腦,他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失去了意識。

    再度清醒過來時,他只覺得全身疼痛,下半身火燒火燎的,肩膀也特別沉重,像是被人用力按着。而且臉頰、胸口、腹部一片冰涼,似乎不是躺在宿舍或醫院的牀上,而是趴在冰涼的地磚上。

    難道他失去意識的時間不長,舍友們都還沒被吵醒

    他下牀的時候天還是黑沉沉的,要是真的捱到舍友們酒醒過來發現他,那他身子都得涼了

    崔燮心口猛抽了一下,呼吸間似乎也帶上了冰冷沉重的血腥味。他不敢再耽擱,強忍着眩暈和疼痛深吸了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叫了聲“救命”。

    然而嗓子裏擠出來的聲音極爲細弱,連他自己也聽不清。

    背後卻忽然有人壓低了身子,重重地壓着他的背,在他耳邊問道:“大哥說的什麼”不等他再擠出聲音,就自顧自地說:“哥你別再鬧了。好好地跟爹、娘和二哥認個錯,一家子至親骨肉,有什麼過不去的二哥已經不怨你推倒他的事了,難道你倒記了恨,爹教訓你幾句還委屈嗎”

    什麼爹孃二哥他還以爲是自己受風了才覺得肩膀疼,原來是被人按着的

    可他根本就是獨生子,一個弟弟也沒有他父母在他初中時就過世了,他是在叔伯們家裏這兒住一年、那兒住一年地長大的,怎麼又冒出來個爹孃教訓他

    他在做夢嗎還是他已經被電死,穿越了

    崔燮疼得麻木的大腦重新活動起來,努力睜開眼,擡頭看周圍的環境。只是背後那個“弟弟”用力壓着他,他只能將臉擡起來,看到房裏的青磚地面和實木傢俱腿,還有一雙離得很近的墨色綢布長靴。

    靴子的主人在他面前來回踱步,步子又疾又重,看得他頭昏目脹。額頭滲出的汗水順着眼窩滲進眼裏,殺得眼淚直流,他不得不閉上眼,將水擠出來。

    那個在他面前踱來踱去的人忽然停下,在他頭頂怒罵:“你娘去世得早,我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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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幼年喪母,這些年對你一直多有偏寵,卻想不到我寵出一個欺壓幼弟,不敬繼母的畜牲來直到現在你還不肯認錯,是以爲我奈何不得你這畜牲嗎”

    崔燮茫然。

    他剛穿過來,沒繼承原身記憶,不知道怎麼配合這場演出。

    好在他本來也不是這場戲的主角,沒等他再發出聲音,一道倩影就撲進黑靴主人懷裏,嬌嬌柔柔地哭訴道:“老爺這是想要了燮哥的命嗎他們小哥兒們不過在園子裏玩,偶然失手推了誰也是有的,衡哥只是額上破了個口子,暈睡過去,你難道就要打死燮哥給他賠命麼就是你捨得我也不捨得,燮哥可是讀書種子,將來要中進士,光耀咱們崔家門楣的,你把他打傷了,叫他弟弟往後依靠何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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