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和熊二皆是驚愕不已,兩人相互對視一眼。
但秦如君已經走上前,將圍着的人羣全數撥開了,直直朝着最裏面走去。
大法師在四位法師的守護下,站在了湖岸邊,雙手張開,伴隨着她的動作,夜風拂來,將她寬大的袖炮吹揚起來,彷彿膨脹開來。
“將人帶上。”大法師出聲。
伴隨着她的這一聲命令,身後的兩名黑袍男人立即將那被五花大綁的女子給抓到了大法師的面前。
秦如君站在一側,隱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握成了拳頭,她的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眼,明顯在搜尋閻漠宸的身影,那抹月牙白袍的男人很容易就認出來了。
男人站在人羣裏,身長玉立,風姿綽約,一眼就能夠瞧見。
彷彿感受到了她的視線一般,閻漠宸的視線投射了過來,剛好就對上了她的視線。
猝不及防,就和他的視線撞上一個正着。
秦如君坦然的擡了擡下巴,向着他頷首。
站在秦如君身側的是夜離,並沒有多關注秦如君,臉上的表情一片冷峻,盯着那被帶過去的姑娘,手極快的摸向自己的腰部。
“本王現在就去把她抓了”夜離有幾分咬牙切齒說道。
秦如君一聽,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小聲說道:“夜小離,你急什麼,我跟你說,待會兒幫我盯着那個月牙白袍的男人,盯緊他,我去拖住法師。”
“那個男人,有何不對勁”夜離聽秦如君這麼一說,略帶幾分疑惑的將視線落在了遠處那氣質出衆的男人身上。
秦如君說的是振振有詞,那模樣也是大義凜然之色。
夜離的臉上,依然還是半信半疑之色。
對這太子,他一直都覺得不靠譜。
秦如君感受到來自夜離那極爲懷疑的視線,心中漸漸躍起幾分不耐煩。
“動手”那頭的大法師,忽然袖袍一甩,用着那蒼啞萬分的聲音吩咐。
大法師的話音剛落,那頭被捆綁的女子嘶啞着嗓子哭喊着,一邊哭喊着不要,一邊雙目含淚看着人羣。
期待着有人可以在此刻站出來,救她一把。
“讓她閉嘴。”大法師聽見女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又命令了一句。
身後的人迅速點了祭祀女人的啞穴,兩人同時掏出了匕首。
女人瞪大了眼睛,驚駭萬分。
秦如君眯眸,聽見身邊的一位村民顫着聲音說:“太可怕了,每次都把姑娘家的臉皮給剝下扔入湖中祭祀”
這種血腥萬分的法子,真的是用來祭祀
之前這法師見到自己的時候,也說要剝了自己的皮,看來這人有剝人皮的怪癖。
匕首剛剛貼上女人的臉頰之處,一道清亮的嗓音驀地響起。
“等一等”三個字,自人羣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