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君眼眸微閃,笑着說:“本宮去送宸王,昊王先用着。”說着也不等晉昊天說話,直接就追了出去。
晉昊天微微愕然,但看見秦如君的身影消失在門邊,他嘴角輕勾一抹笑意。
“這些菜色,可都是壯陽的呢。”他獨自喃喃,伸手撫弄着被放置在椅子上的金毛犬,“太子果然是斷袖。”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這太子得到手不難。”
秦如君幾步追上了那月牙白袍的男人,她雖然追的辛苦,可前面那身長玉立的男人走的卻是閒庭信步。
她好不容易追上了,一手就扯住了男人的衣袖。
“喂喂,你走這麼快,爺都追不上你了”她跑得氣喘吁吁。
閻漠宸停下腳步,看她氣喘萬分的模樣,大抵是因爲又喝了酒又跑了步,秦如君的臉蛋紅撲撲的,格外可愛。
“太子還有事”他狀似不經意問道,語氣中帶着不悅的情緒。
“閻漠宸,爺和那昊王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別誤會。”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急着解釋,就好像是怕這個男人誤會一樣。
這可真是一點都不符合她的作風呢
正常情況下,她又何必去解釋些什麼啊
而且撩男人這本來就是她習慣做的事情啊,怎麼突然好端端的就
說完這話,就走。
和秦如君擦肩而過,那絲絲縷縷的淡雅幽香輕輕縈繞過來。
秦如君撇嘴,心中暗暗腹誹着這個男人的小氣。
倒是熊大,見宸王走了,立刻匆匆衝了過來,小聲問道:“殿下,您還好吧”
秦如君一副見鬼的模樣掃視着熊大,不知道他問的這個還好是什麼意思。
“爺當然好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熊大垂下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說道:“是屬下護主不力,竟是讓宸王把太子給其實聽說男人和男人做那事情的時候,真的特別疼,屁股巨疼”
“什麼”秦如君的眉尖輕輕抽動了一下,扶額。
也懶得去解釋什麼,轉身走入了酒樓裏。
至少對熊大的話,她都無力去爭辯什麼。
兩個男人做那事
想起都讓她一陣惡寒。
尤其是想到,剛剛她竟然還跑去跟閻漠宸解釋她和昊王毫無關係,她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可熊大看見秦如君這黑了臉的樣子,立刻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太子必定是被宸王給
沒想到看似病弱的宸王,這麼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