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邁出一步,都讓他漸漸緊張一分。
清晰的聽見了身後那腳步聲的漸漸靠近,秦如君隱在衣袖中的手漸漸握成了拳頭。
秦如君心中暗暗罵着該死,她最近怎麼這麼倒黴
景秀宮。
南思穎剛坐下。
看着廳堂裏的兩人,金鳴摸着下巴,暗暗思索着什麼。
金炎剛和管家說完話,走來,輕輕咂舌說:“真是搞不懂了,我們主子怎麼老是吸引一些奇怪的人。”
金鳴瞥他。
這丫的怎麼說話的呢,竟然說主子吸引奇怪的人。
應該說他們家主子魅力無敵,正常女人都抵擋不住纔對。
“聽管家說,今日太子來過,還約主子今晚戌時景陽宮見,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我看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太子就只會對主子動手動腳,唔,說不定還會動嘴呢”
聽金炎一說,金鳴猛地一震。
他狠狠踩了金炎一腳:“你,你這個糊塗的啊”
算了,罵金炎也沒用,畢竟金炎不知道太子是女人
被金鳴罵的莫名其妙的金炎,有些懵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金鳴怕會壞事,也顧不得解釋什麼,罵完金炎就衝入了廳堂內,急切的說道:“主子主子,太子太子她出事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啥事,不過這樣說,他家主子必定是最緊張的衝過去。
南思穎的臉上原本還掛着幾分篤定自信的笑容,卻因爲這句話而僵硬住了臉上的神情。
原本說到法師的事情時,金鳴突兀的打斷,讓她所有地心思都沒了。
閻漠宸眸光微斂,擡眸看向了金鳴,都不曾多問一句,忽然起身,大步往外走。
南思穎張嘴想要叫住他,可是等她站起身來想要叫的時候,眼前卻早已沒有了那男人的身影了。
太子太子,都是太子。
這個秦如君,一個窩囊廢,有什麼好在意的
斷袖的男人的心思,她們這些做女人的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能理解。
看着主子離開,金鳴長長鬆了一口氣,見南思穎還停留在這兒,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咬着下脣,金鳴冷聲說道:“主子已經走了,還請公主離開。”
這趕人的語氣,不卑不亢。
對南思穎,沒必要端着任何的尊敬態度。
南思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金鳴,充斥着濃烈的嫌棄之色。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下屬,她又怎麼會剛好就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她倒要看看,秦如君又在耍什麼花招
“哼我們走。”她擡了擡她尖利的下巴,神情高傲至極,舉步就往外走。
丫鬟經過金鳴時,還頗爲有模有樣的擡手挺胸的從鼻孔中輕哼了一聲。
金鳴冷嘲的唾棄了一聲,對那女人鄙夷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