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葬九天 >第二百二十九章 羞辱
    一劍而已,差點削下燕流空的首級,更是斬碎了一片虛空,斬殺了數位難以逃脫的天驕強者。

    這樣的殺氣,這樣的戰力,有幾人可敵?有幾人能擋?諸多來自皇天界各地青年天驕皆是不由的暗自搖頭,面色慘白,以己度人,他們感受到了其中差距。

    再一回想出發之前自己師門長輩的殷殷囑託。讓自己量力而行,莫要與他人結怨,本來以爲只是自家師門怕惹事,不敢爲自己擔擔子。如今想來卻是有些可笑,恐怕他們應該是在爲自己的安全而着想的吧?

    “這人到底是誰啊,這般強勢,要知道他剛纔這一劍沒能要了燕流空的命但卻斬了好幾位青年強者。接下來那些人的同門好友又豈會放過他?”

    “就是,以爲自己當真絕世無敵了麼?先是無視我等仗着自己強大探查我等修爲,如今更是肆無忌憚的殺人,就算是燕流空這等外域之人殺的人都沒他殺的多。”

    “哼,殺了就殺了,你們又能如何?你以爲那些人的好友有膽子報復麼?告訴你們吧,殺人者就是魔君七夜。”

    “什麼?你說他就是近來傳得沸沸揚揚的殺性最強的魔頭七夜?”

    “噓,你不要命了。你想死我們還想活呢。”身旁之人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不敢再讓他說什麼過分的話。

    “我就不信他有這麼兇狂,我們這麼多人……”

    “連星辰宮的弟子他都殺了,你以爲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頓時間那個就像是一個被扼住了咽喉的鴨子戛然無聲。只是臉色有些慘敗,驚恐的看着傲立山巔的夜七言,生怕夜七言會聽到剛纔的話而出手。

    夜七言一襲白衣獵獵,紫色的髮帶在空中飄遙,他的眼神很冷,手中的斬靈劍閃爍着血色光華,就像是一頭隨時會擇人而噬的兇獸,散發着令人驚恐的氣息。

    夜七言一身紫色的元氣燃燒着騰騰的紫心妖焰,就像是一尊恐怖的魔神,跨越萬古歲月而來,傲立雲巔,無人敢應聲。

    “外域之人,不過爾爾,一個個皆是不堪一擊,趁着我還不想殺人,滾遠一些。”夜七言平靜的說道,完全沒有把燕流空放在眼裏,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視着臣下,很是漠然。不過眼中卻是有着一抹嚴肅。

    此次外域來此之人他交手過不少人,不論是龐庭還是祝銘山還是眼前的燕流空,都是一等一等的強者,即使在整個南域都算得上是頂尖。

    不過夜七言卻是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會是其他幾個大域的最頂級的天驕,南域這一代很輝煌。不論是已經成長起來的洛長歌蒼笑天還是如今他們這一代的孤劍一端木明川秦無雙菩禪以及天涯刀閣牧絕城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驚才絕豔。

    所以他很清楚,其他大域也絕對是不會弱了去。南域一向是被稱作皇天界幾大域中最弱的一域,即使如今這一代有崛起一些青年天驕,但卻不代表他們能夠傲視其他幾大域。

    祝銘山死前曾說過,連他的宗門都有着數人能夠斬殺夜七言,雖說夜七言並沒有出全力,但是卻可以推測,其他大域這一代也同樣輝煌,不可小覷。

    果然在夜七言的話語出口之後,一些南域子弟便是開始交談了起來。

    “他說的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和其他的域外天驕交過手而且還都贏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不愧是魔君七夜。”一人有些羨慕的說道。

    “一人戰敗了其他大域的青年天驕,果真不愧是殺性最強的魔頭。”

    不過這話聽在燕流空的耳中是無比的諷刺,尤其是夜七言那有若是趕蒼蠅般的表情更是讓他怒火沖霄。

    “嘿嘿,哈哈哈哈,什麼時候南域修士也能這麼張狂了,竟敢無視我其他大域。你們不過是一羣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有什麼資格與我北界以及其他幾大域相比?我等自修行之日起便在廝殺中成長,一路走來皆是鮮血與枯骨,經歷千般磨練。同階之中南域修士公認的是皇天界最弱,你們有什麼資格與我紛說。”燕流空猙獰着臉狂笑道。

    “是麼?那如今我便斬了你又如何?”夜七言的臉色沉了下來。雖說他如今看不慣南域絕大多數宗門聖地,但是他終究是南域之人,他的師門終歸是天下第一劍道聖地座且落於南域,他又豈會坐視南域被人羞辱。

    “就是,魔君七夜,殺了他,讓他知道我南域修士的強大。”

    “同階之中我南域依然有無敵。”

    “哈哈哈,殺我?不自量力的蠢貨,你以爲斬出了那樣的一劍就能勝我麼?若我全力出手,你連我的衣角都沾不到,而我殺你如屠狗。”燕流空的身上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的青色罡風,元氣肆虐,天地之間的風元氣盡數被他攪動籠罩在他身邊,帶動着他就像是一到龍捲風一般橫掃各地。

    “是麼,那你到是來殺一個試試,我給你機會。”夜七言的聲音很冷,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一樣冷漠,令人有些不寒而慄。

    他側身而立,一把斬靈劍上血光閃爍,血色劍氣吞吐就像是一頭魔獸一般猙獰,寒蛇吐信,血魔狂舞。

    他倚劍靜立,如他所言只待燕流空出手。方纔燕流空的速度他已經看到了,說是勢若閃電也毫不誇張,那樣的速度夜七言就算是做到了人劍合一以身化劍恐怕也難以斬殺他,所以只能靜待他來攻擊,只要他一靠近夜七言就有把握殺傷他。

    燕流空陰沉着臉,他自然也是明白夜七言的想法,只不過他方纔已經把話放在那裏,如今若是怯懦不攻,怕是又會被人小覷,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取你頭顱。”

    燕流空腳下生風,一道青色神光轟然乍放,就像是一道絢爛的煙火,一瞬間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球,令人難以直視。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條青光閃閃的碧青色的繩索,繩索上面泛着精光,就像是一條條小小的游龍在遊弋,上面傳出一陣陣的風聲,有些像是呼嘯之音。

    繩索輕輕扭動着,就像是一條螭龍青蛇,掌天地之風力,縛衆生之身心,無比的神妙。

    隨着燕流空輕聲而動,掌中的繩索就像是有了靈性一樣,很是靈活的穿梭於虛空之間,根本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像是徹底消失在空中一般,瞭然無蹤。

    夜七言凝神靜立,想要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不過不得不說,燕流空的風元力實在是掌控的爐火純青,即使是夜七言使用了妄念魔瞳都只能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嗡的一聲,斬靈劍上血色劍光驟然綻放,一股恐怖到極致的血色殺意轟然爆發,血色元氣夜七言一下子就衝上了天,夜七言就是一尊轟然動怒的雷神,爆發無邊之怒,即使是連神靈也難以匹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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