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情況怎麼樣了”林天看着徐仙容問道。
徐仙容回頭望了大哥一眼,然後才小聲的說道:“醒是醒了,不過身子骨還弱着呢,想要恢復過來恐怕還得一段時間,而且恐怕日子不多了。不過這事兒我沒告訴嫂子和妙秋,你最好也不要說。”
“嗯,我知道了。”林天點了點頭,然後才朝着裏面走去。
此時房間內大家都在,許白萍拉着丈夫和妙秋的手,滿臉都是淚痕,一家三口在小聲的說些什麼
林天不忍上前打擾這一幕,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徐紹輝纔將目光放在了林天的身上。
兩人目光對峙,林天看見的卻是一雙黑如墨,白如雪,明亮如星空的雙眼。那雙眼睛深邃的令人看不透,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這是個很奇怪的現象,按理來說,徐紹輝現在的身體狀況,雙眼目光就算奪目,也不該如此乾淨啊。
忽然,徐紹輝又對着林天笑了笑。
明明四十來歲的人,看着卻像是六十多歲,不過笑起來倒是挺慈祥的。
許白萍順着丈夫的目光回過頭,看到林天的時候忙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着他擺手道:“傻孩子還站在哪兒幹嘛呢快過來呀。”
妙秋也是一臉感激的看着林天,俏臉之上還有一抹美人紅。
林天笑了笑,剛走上前,許白萍便說道:“紹輝,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
“我知道。”徐紹輝看着林天眼含笑意,“林天,對嗎”
林天慢不迭的點頭。以前見過白天龍、柳政銘兩位岳父,都不是好惹的主兒,一位脾氣剛硬把女兒當作掌上明珠,把女婿當作土匪來看。另外一位也是極爲護犢子,日防夜防女兒還是被一流氓騙走了,使出了無數刁難手段。
事實證明,岳父和女婿是天敵。林天看着徐紹輝眼含笑意,早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妙秋好奇的看着父親,問道:“爸,我們剛剛沒有提到林天,你怎麼知道他的”
經妙秋這麼一說,許白萍也好奇了起來。
徐紹輝靠着牀頭想了想,然後才說道:“好像我前幾天就醒了,只是腦中有些意識身體動彈不得罷了,耳朵還是能聽見的,也能感受的到林天用靈氣給我治療的過程。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可比我年輕的時候爭氣多了咳咳咳”
說着話,徐紹輝又開始咳嗽了起來,那一咳就不願意停,動靜還越來越大,就好像要將肺也咳出來似的。
許白萍慌得手慢腳亂,輕輕拍着丈夫的背後。
林天連忙上前左手扶着徐紹輝的後背,輕輕的往下一順,又在胸前的穴位上揉了揉,徐紹輝這才停住了,可是卻有些喘不上氣的感覺。
“水。”林天喊道。
“這呢。”妙秋答應一聲,遞過一杯水。
林天接過水後,便給徐紹輝餵了下去。在順了幾下背,徐紹輝這才如死裏逃生般,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林天啊,你叔叔這是什麼了怎麼忽然咳的這麼厲害。”許白萍臉色焦急的問道。這人才剛醒,要是在出了什麼岔子,許白萍的心裏可承受不住啊。
林天將水杯遞還給妙秋,然後才說道:“沒事兒,就是剛醒,最好多休息少說話,這幾天在喝一些養肺的藥就好了。還有伙食最好也和以前一樣,以白粥爲主,配菜也要好消化一些的。地瓜粥最好。”
許白萍點頭,算是記下了。
徐紹輝聽後也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