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公寓樓,實際上住戶還不是很多,還很新,暫時用來取景還是挺方便的,至少沒有那麼多人會來圍觀。
等各劇組的道具之類都準備好後,作爲女主的江泮蝶走進公寓,剛想乘電梯時卻聽外面一聲雷響啪嗒一聲,公寓停電,無奈只能走樓梯。
可樓道間黑糊糊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什麼光亮,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
江泮蝶扶着欄杆,慢慢的走着。
忽然,腳踝一痛,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她整個人從四階高的樓梯上摔了下來。
這個摔可是真摔,當然,她的身上帶了些護具,而且也經過兩位動作老師的指導,把危險性降到了最低。
可就算如此,一個女孩真敢這麼摔,還是非常令人心生佩服的。畢竟她完全可以請替身。
脆弱又無助的女主,拖着疲憊的身子,將自己蜷縮在了樓梯的一腳,把腦袋埋在膝蓋上,放聲大哭着。
那痛快的哭聲,就好像是洪水沖垮了堤壩,一發不可收拾,灌入人的耳朵中,直叫人心疼。
就連站在一旁的白詩師也覺得心一抽一抽的,眼眶都跟着紅了一些。
女人是感性的生物,她們情感豐富,更容易對別人的遭遇感同身受。更何況此時的女主,和當初的白詩師簡直像極了。
在下屬、同事面前,她就像是鐵打的一般,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住她。
可當一個人回到房間中,除了自己便空蕩蕩的,所有的挫折和心酸一股子涌上了心頭。
她當初並沒有像此時的女主一樣,可以放肆的放聲大哭,她只是蜷縮在牀的角落,癡癡的想着心事。
突然,一道光從上面的樓層打了下來。
那道光很柔和,並不刺眼,但卻看不見光後面的人究竟是誰。
“是我。”
這是林天的聲音,輕輕柔柔,就好像春天拂來的一縷暖風,可以化去冬日積蓄的白雪。
江泮蝶擡起頭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張被餘光襯的有些模糊的臉龐,卻能清晰的看見那是一張很暖,很治癒的笑臉。
江泮蝶愣住了,她緊縮的身子好像放鬆了一些。
“你怎麼來了”江泮蝶又低下了腦袋,語氣幽怨。
“我來接你回家了。”
說完,林天蹲下身子,手臂一覽便將江泮蝶給抱在了懷裏面。
軟香如玉在懷,林天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來,難免心猿意馬。
江泮蝶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林天就更感覺敏感了,好在現在燈光灰暗,不然頂帳篷的一幕被人看見,自己的臉可沒地方擱了。
“別動,你身上有傷口,蹭到會很疼。”林天說道。
那些傷口可不是畫出來的,可絕對是實打實摔出來的
這也是江泮蝶主動要求的,畢竟到時候還要展示藥效。
果然,聽完後江泮蝶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咪,靜靜的趴在林天的懷裏,一動也不動。
“停”於導站起身,大聲的喊道。
這也預示着,這場已經拍完了,而且效果應該還不錯。
林天輕輕的將江泮蝶放下,攙着她問道:“很疼吧”
江泮蝶的臉上還帶着紅暈,耳根子也有些發熱。這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抱着,真的是羞死了。
緩了一會兒,江泮蝶才揚起一張笑臉說道:“嗯,有一點。”
她笑的很陽光,和剛剛劇中那個脆弱的女主完全是兩個人,演技好的林天直豎大拇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