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回神,意識突然被濃郁的男性氣息席捲,她雙眸圓睜,脣上一熱,好不容易回籠的一絲理智再次渙散了去。

    墨修塵剛品嚐到那芬芳清甜,牀頭小桌上,突然響起嗚嗚的震動聲,伴着響亮的手機鈴聲,像個可惡的破壞者,傾刻間打破了一室的旖。旎曖。昧。

    他皺了皺眉,鬆開溫然,轉身走到牀前,拿起手機,大步走進衣帽間。

    溫然身子腿軟了一下,很快地穩住身子,心跳,狂亂得像是要從胸腔裏蹦出來,脣上的酥麻感提醒着她,剛纔,墨修塵吻了她。

    她想不明白,他不是那方面有病嗎?怎麼會吻了她。

    而且,剛纔他……

    怎麼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墨修塵從衣帽間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頎長身軀包裹進名貴的襯衣西褲裏,整個人英俊優雅,氣質清貴。

    見她還站在原地發呆,他淡淡地說:“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

    “哦!”

    溫然機械地應了一聲,望着墨修塵,紅脣嚅動,似乎想問什麼,又不敢問。

    墨修塵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問:“還有事嗎?”

    溫然臉一紅,連忙搖頭又擺手的說,“沒,沒事,你去吧。”

    “嗯!”

    墨修塵視線在她薰紅的臉蛋上停頓了片刻,邁開雙腿,大步離去。

    ***

    深夜十一點,g城的夜生活,纔開始,‘時間’酒吧裏,一片紙醉金迷之景,不論白天是白領,還是老闆,亦或是最底層的打工者,此刻,都只是在這裏尋找慰籍的一羣孤單人羣。

    墨修塵踏進時間的大門,透過幽暗的七彩燈光,一眼看見坐在角落的顧愷,他旁邊,一名金髮女郎正和他搭訕。

    顧愷沒有理會那金髮女郎,後者只好悻悻離去,墨修塵走到桌前,拉開椅子落坐,調侃地說:“剛纔那女的長得不錯,你怎麼不理人家。”

    顧愷剜他一眼,身子往椅背裏一靠,漆黑眼眸定定地看着他:“那個程佳,是當年救你的小女孩嗎?”

    聞言,墨修塵英挺的眉宇輕蹙了下,端起桌上一杯酒仰頭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慢慢地說:“還不確定,她說小時候的事,根本不記得了。”

    上午的時候,墨修塵給顧愷打電話,他在手術室裏,他就給他留了言,告訴他,找到了一個下巴有痣的女孩子,問他要不要見。

    顧愷一臺手術做了十幾個小時,這一下班,就把他找了出來。

    聽他這樣說,他凝眉沉思了片刻,說出自己的看法:“不記得也很正常,你當時十一歲,記得所有的事,可那個小女孩,只有五歲。”

    “五歲不是該有記憶了嗎?”

    墨修塵英俊的五官凝起一抹沉思,雖然程佳的年齡,長相,都符合他對當年那小女孩的記憶,但她不記得當年的事,他因此並不確定。

    最主要的是,他可能是先入爲主,對溫然有了那種感覺,反而對程佳,就像對一般女人一樣,並沒好感。

    顧愷搖頭:“這種情況不能一概而論,我想見見那個叫程佳的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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