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低頭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項鍊,淡淡地說:“這項鍊,是我哥哥送的。”

    “啊,溫小姐,墨少沒有送過你東西嗎?你手指上,沒戴戒指,要是墨少不說,都沒人知道你們是夫妻呢。”

    程佳作出誇張的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溫然纖細白嫩的手指,十指纖纖,空無一物。

    溫然眸子閃了閃,而後挑眉一笑,無所謂地語氣道:“戒指只是一種形式,他樂意見人就介紹我是他太太,我只好由他了。”

    程佳臉上的笑因爲她的話而僵了一下,溫然看似雲淡風輕的調侃,聽在程佳耳裏,卻是無比的刺耳,她抿抿脣,換了話題說:

    “溫小姐,墨少小時候受了傷,所以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自尊心也比其他男人強。所以,請溫小姐不要再像今天一樣,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那對墨少,是一種傷害。”

    聞言,溫然眸色微微一變,程佳這是指責她剛纔和那個眼鏡男糾纏不清,可她以什麼身份來指責她?墨修塵的救命恩人嗎?

    “謝謝程小姐對修塵的關心,不過,剛纔只是一個誤會,我已經對修塵解釋過了,還有一點,修塵並非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說話間,溫然側身,把手伸到烘手機下烘乾。

    “溫小姐的意思是,你和墨少,有夫妻之實?”

    程佳這次是真的震驚,一雙眼睛驀地圓睜。

    外界都傳墨修塵不能人道,她也以爲那是真的,可溫然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然微微一笑,想到那天晚上墨修塵浴巾掉落後,呈現在她面前的壯觀景緻,以及他吻自己時的那種炙熱,她白皙的臉蛋不由得泛起了一層薄粉,這樣的表情,對程佳而言,比任何的話語,都有意義。

    “我們回去吧,一會兒修塵該等急了。”

    程佳還想說什麼,但見溫然已經轉身朝門口走去,她抿抿脣,只好跟着她一起出了洗手間,回到大廳。

    她們回去時,服務員已經上了菜,墨修塵坐在位置上,動作自然地伸手替溫然拉開椅子,不經意地問:“怎麼這麼久?”

    溫然衝他笑笑,說:“和程小姐聊了幾句,你剛纔怎麼沒說,原來程小姐和你早就認識啊?”

    墨修塵深眸微微一閃,眼角餘光瞟向程佳,後者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料到溫然會直接說出來。

    隨後,立即扯起笑,解釋說:“剛纔和溫小姐聊得投機,我就說漏了嘴,墨少,您不會怪我吧。”

    “不會!”

    墨修塵轉頭看了眼程佳,又看着溫然,平靜地說:“我也是前幾天才找到程佳的,十幾年前,她救過我。”

    溫然眉間泛起幾許疑惑,剛纔程佳說他小時候被人害過,但具體的怎麼回事,程佳說自己忘了,現在,墨修塵很坦誠的告訴她,程佳救過他。

    “可惜我不記昨當時的情景了。”

    程佳適時的接過話,那語氣,輕柔中帶着幾分傷感,配合着她的表情,絕對的令人心生憐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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