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告訴你找到了溫然就是找到了,只不過她被那些人下了催/情的藥,這會兒修塵正給她當解藥呢,你愛信不信,不信就自己打修塵的電話問。”

    洛昊鋒說完便直接掛了她電話。

    “這什麼人啊,一點禮貌都沒有。”

    白筱筱瞪着被掛掉的電話,一臉的氣憤,自從早上被他奪走了初吻,她看洛昊鋒就一直不順眼。

    李倩臉上閃過震驚之色,不太敢相信地問:“筱筱,剛纔洛昊鋒是不是說,然然被下了那種藥,墨修塵現在正給她當解藥,那就說是,墨修塵是正常男人,他能給然然性福的,對嗎?”

    之前,整上G市都傳墨修塵不能人道,可是,如果然然被下了藥,他能和她那什麼,當然代表他是正常的了。

    白筱筱聽見李倩的話,暫時收起了對洛昊鋒的不滿和惱怒,把他剛纔的話在腦海裏重放了一遍,臉上又重新綻出欣喜的笑,一把抓着李倩的手,激動的說:“李姐,洛昊鋒說的就是那意思,墨修塵是正常男人,能給然然性福,看來,我之前給她買的那些情趣內衣,是能派上用場的,哈哈,我真是太聰明瞭!”

    李倩嘴角抽了抽,筱筱這丫頭,笑得那麼得意,好像墨修塵的病,是她治好的一樣,不過,墨修塵是正常男人,就代表然然不會一輩子守寡。

    他不近女色,又對溫然不錯,是那種能託付終身的男人,要是溫總和溫太太在天有靈,也會替然然高興的。

    “既然然然沒事,那我就先回房睡覺了,筱筱,你也早點休息,然然今晚不會回來,你不用等她。”

    李倩微笑着叮囑。

    白筱筱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和得意裏,聽見李倩的話,纔回過神來,衝她點點頭說:“李姐,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你趕緊回房休息,我也要趕緊睡覺,明天然然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和墨修塵是不是……”

    “你一個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姑娘,竟然說出那麼大膽的話,我要是不知道你,還以爲你多麼開放呢。”

    白筱筱經常和溫然混在一起,和李倩久而久之也就熟絡了,聽她說那些大膽的話,李倩怪嗔她一眼。

    “我也就是說說,過了今晚,世界上就只剩下我這唯一的一個最純潔的姑娘了!”

    只要溫然沒事,在就算被下了藥,那也無關緊要,反而可以成全她和墨修塵,白筱筱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當初溫然爲了公司犧牲自己,嫁給墨修塵的時候,她一直擔心她會一輩子守寡,此時此刻,她終於不用擔心了。

    ***

    深夜的F市,夜涼如水,凌晨的山頂,本該寒意其濃的,但受車裏兩人激情/纏/綿的影響,車外一圈,都溫馨寧靜。

    月亮,羞得躲進了雲層,車裏沒有開燈,一片黑暗。

    雙雙攀上歡愉顛峯後,溫然體內的藥效漸退,理智回籠的她,沒了剛纔的熱情奔放和飢渴難耐,嬌羞得雙頰滾燙,心跳敲打耳膜的聲音,令她羞澀難當。

    她埋首在他胸前的小臉,遲遲不敢擡起。

    不知過了多久,扣在她腰間的大手輕輕動了一下,她身子驀然一顫,額頭落下一個憐惜的吻,男人性感低啞的嗓音落在耳畔:“現在還那麼難受嗎?”

    “……”

    溫然抿抿脣,不知該如何回答。

    “要是不那麼難受,就先穿上衣服,這車裏有備用藥箱,我幫你把臉上和胳膊上的傷處理一下。”

    墨修塵深深地凝視着她,雖然車內一片黑暗,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早適應了這令人熱血沸騰地黑暗,深邃炙熱的眸光停落在她臉頰上的傷痕處,長指輕輕撫上那傷痕邊緣,滿心,都是對她的憐惜。

    溫然似乎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這份心疼和憐惜,她水眸緩緩睜開,一絲清亮自迷離中破碎而出,對上他深邃溫柔的眸,她心尖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顫。

    回想起跳崖那一刻自己的絕望和絕決,那時,她以爲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他能趕來,能救了她,最重要的是,他的“病”,真的好了!

    “在想什麼?”

    眸光交纏,墨修塵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嗓音沙啞地溢出薄脣。和她這樣曖昧的姿勢相貼,他家某位兄弟,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沒想什麼,你先起來好不好?”

    溫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身體裏也跟着泛起一股燥熱,剛纔做了一次,但藥效似乎並沒有完全清除掉。

    “嗯,現在很晚了,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先回酒店。”

    墨修塵話裏帶話地說,起身,開了車頂小燈,把她從座椅上拉起來。

    突然有了光亮,溫然眸子嬌羞的閃爍了下,情潮未退的身子在燈光照射下,泛着一層誘人的粉色,墨修塵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立即移開目光,打開車門,對溫然說了聲“你先穿衣服”撿起自己衣服鑽了出去。

    這山頂沒人,又是夜晚,他沒什麼好害羞的,便站在車外穿好衣服。

    車內,溫然手微顫地拿起衣服往身上穿,剛纔那一番激動運動,又是在狹小的車廂裏,舒展不開手腳,以致於她渾身都痠軟無力。

    “然然,穿好了沒?”

    兩分鐘後,打開的車門處,墨修塵溫潤的聲音響起,穿戴整齊的他又恢復了平日的尊貴優雅。

    似乎從他把她救上崖頂後,就把對她的稱呼改成了從‘溫然’改成了‘然然’,叫得溫柔自然,一點都不生硬。

    “好了!”

    溫然輕聲答應,她今天穿的是裙裝,外面一件小外套,剛纔兩人雖然都急迫,但墨修塵動作還是很溫柔的,沒有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車內殘留的歡/愛氣息還沒有完全散去,絲絲曖昧入扣,墨修塵坐進車裏,眸光不由得深了深,找出備用藥箱,拿出消毒用品,輕聲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一點。”

    “沒關係,我不怕。”

    溫然抿着脣瓣,她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這一點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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