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裏。

    墨子軒看了眼靠在沙發裏,眉目寡淡的墨修塵,淡淡地說:“我已經很努力地在說服我媽,讓她說出吳天一和傅經義的下落了。”

    墨修塵擡起一隻手揉了下額頭,“她還是拒絕了,不是嗎?”

    “再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會答應的。要是能拍到吳天一和其他女人曖昧的相片,那她肯定會答應。”

    墨子軒說出自己的想法。

    然而,他的話,換來的,是墨修塵一聲冷嗤,他語氣譏諷:“墨子軒,你說夢話呢?吳天一現在哪裏我們都不知道,在肖文卿被抓了之後的第一時間裏,他就轉移了地方,連他的手下,都不知道他在哪裏,你上哪兒去拍他和別的女人?”

    “也許,有一種辦法行。”

    一旁,一直沉默的覃牧忽然開口。

    “什麼辦法?”

    墨子軒眼神一亮,也顧不得墨修塵的嘲諷,一臉期待的看着覃牧。

    “找替身。”覃牧冷漠吐口,眼下,只有肖文卿才知道吳天一和傅經義的藏身之處,爲了這個目的,什麼方法,都要試一試。

    墨子軒聞言頓時高興地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墨修塵,我覺得覃牧說的這個辦法很好,找個替身,拍幾張曖昧的相片,只要我媽看見那些相片,就會相信吳天一不只她一個女人。”

    墨修塵眸子眯了眯,覃牧的辦法也不是不可行,但要找個和吳天一像的男人,一時半會兒,去哪裏找,而且,時間還不能用現在的,必須是以前。

    讓肖文卿知道,她辛苦從墨敬騰那裏弄的錢,吳天一用來養着別的女人,如果,再有孩子什麼的,就更好了!

    “老頭子那裏應該有吳天一的相片,你回去問他要,不只是女人,最好還要有孩子。讓你媽相信,她給吳天一的錢,都用來養別的女人和孩子了。”

    “好!”

    墨子軒點頭,只要能讓他老媽說出真話,他不在乎騙她一騙,反正,說真話對她也沒有壞處。

    “孩子的事,就我來安排吧,正好這幾天閒着。”

    覃牧幽幽地說,墨子軒以眼神詢問墨修塵。

    “那就交給你了,阿牧!”

    墨修塵沒有意見,對覃牧的辦事能力,他一向放心。

    “我今晚回去,就問爸要相片。”墨子軒站起身,說了一句後,離開他的辦公室。

    打開門,顧愷站在外面,手剛擡到一半。

    墨子軒衝他點了點頭,顧愷側身,讓他先出去。

    “阿愷,你怎麼來了?”覃牧也打算離開的,看見顧愷進來,眉峯詫異地挑了挑。

    墨修塵狹長的眸子微眯了下,顧愷這傢伙,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每天在醫院都沒有閒過,這個時間點親自跑來,定然是有事。

    顧愷關上門,朝墨修塵和覃牧走來,不答反問:“墨子軒怎麼也在這裏,他那邊有進展了?”

    “沒有,他心疼肖文卿在裏面的遭遇,希望我們把那個女人換掉。”

    墨修塵淡淡地解釋,墨子軒對肖文卿還是有感情的,看見肖文卿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樣子,他會心疼,也很正常。

    顧愷呵呵一笑:“他還真敢說啊,你怎麼沒告訴他,那是溫錦的意思,若是按你的意思,非得讓她連飯都喫不下,活活餓死!”

    “要不是希望她說出吳天一和傅經義的下落,真應該讓她活活餓死。”覃牧接過話說。

    墨修塵眸子深處劃過一抹冷意,先讓她享受幾天,她若是固執的不肯說,那以後,大把的時間,慢慢折磨她。

    “然然檢查的結果出來了?”

    他看了眼顧愷,平靜地問。

    顧愷看着他故作平靜的神色,撇了撇嘴,“我聽說,你昨晚又去了溫家。”

    墨修塵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坦然承認:“不錯,我去了。”

    “溫錦說,今天早上,白筱筱起牀不見然然,以爲她已經起來了,結果,他在隔壁的房間,找到她,她當時睡在你前兩晚睡過的牀上。”

    顧愷說這話時,語氣有些沉。

    聞言,墨修塵拿着水杯的手一顫,黑眸倏地擡起,直直地看向顧愷。

    “我剛纔和溫錦通電話,他告訴我的,讓我跟你說說,別再折騰了,給然然一點時間。”

    顧愷稍微放柔了語氣。

    墨修塵不回答,薄脣抿成了一條冷毅的直線,捏着杯子的手,不斷收緊。

    昨晚,他在車裏坐了一夜。

    他是真的不想打擾然然,只是想,離她近一點。

    哪怕是望着她房間的窗口,心裏,也不會覺得那麼孤寂落寞。可是,剛纔顧愷的話,讓他心,一陣抽痛。

    她還是醒了!

    他耳邊響起溫錦的話:“你明知道,只要你一來,然然就會知道的。”他的然然,分明愛着他,爲什麼要這樣推開他。

    見他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覃牧有些不忍地開口:“我覺得,修塵這樣做是對的,溫然越是把他往外推,說明,她心裏越是在意修塵,既然如此,修塵就更應該努力的去挽回,而不是讓溫然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離得遠遠的。”

    顧愷輕嘆口氣,“我們都覺得,現在是然然最需要修塵陪伴的時候,可是,昨天然然告訴我,有修塵在,她會覺得很有壓力,讓她平靜的接受自己的情況,樂觀的接受治療不難,前提條件,是順着她的心意。”

    “她的心意,不就是修塵嗎?”

    覃牧疑惑地看着顧愷。

    顧愷搖頭,看了眼墨修塵,才平靜地回答:“她的心意,是自由,不連累任何人,特別是修塵。檢查結果出來了,效果雖然不明顯,但還是有的。”

    墨修塵深暗的眸子裏,一陣波濤翻涌,手中的杯子,似乎都要被他捏碎。

    他心情很激動,只要有效果,一切都值了。

    顧愷把他的情緒變化看在眼裏,試探地說:“修塵,我覺得,你不如給然然多一點時間,她昨天告訴我,她想出去旅遊,天南地北的去看看,心情好了,對病情,會有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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