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最終也沒有得逞。

    車子被迫停在了路邊,就在江流撲過來按中控鎖時,她毫不猶豫地一把抱住他,對着他一番狠吻……

    江流怔了半秒,盛怒地將她推開,又罵了她一句,才拉開車門下了車,拉下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

    看着絕塵而去的出租,程佳嘴角揚起一抹Y冷的笑,江流以爲不和她上牀就沒關係了嗎?他錯了,她要不是他上牀,那香水,只有用來迷惑他。

    而她要的,是和他的一個吻而已。

    只要有了這個吻,她就可以要挾他,讓他配合她演戲。

    她知道墨修塵昨天就陪着溫然去了d國,也許,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但她相信,他不會永遠不回來,如果集團出了事,他還是會回來的。

    上次,墨修塵和溫然是真的鬧過離婚,她後來確定過,那八卦消息不是假的,雖然兩人現在已經和好,但溫然一天不能生育,她覺得,他們就有分開的可能。

    若是她能懷上墨修塵的孩子,那是最好。爲了得到自己愛的男人,她願意用盡手段,只要能得到那個男人,成爲他的女人。

    **

    康寧醫院

    病房裏,墨敬騰臉色Y沉,眼神裏滿是怒意。這個子軒,竟然趁着他住院,第一時間就讓洛昊鋒和覃牧離開了公司。

    他真是愚蠢。

    以爲墨修塵,洛昊鋒和覃牧同時離開公司,他一個人就能掌控公司,讓其如常運轉。就按他的處事方法,公司不出一個月就會出現問題。

    “董事長,您別生氣傷了身子。”

    程佳一臉關心地看着墨敬騰,眼神裏,似乎有着小小地惶恐。

    墨敬騰冷睨她,冷冷地問:“子軒還跟你說了些什麼?”

    程佳好像有些猶豫,她現在是墨子軒地祕書,若是什麼都告訴墨敬騰,墨子軒肯定不會放過她。

    “說!”

    墨敬騰見她不開口,聲音陡然拔高,凌厲之氣讓程佳身子一震。

    “董事長,副總說,公司是墨家的,墨總離開了公司,自然該輪到他繼承,說董事長你不該老糊塗地,想把公司拱手給外人……”

    程佳的聲音越說越小,不知是害怕墨子軒知道了不放過她,還是害怕墨敬騰周身釋放而出的凌厲氣息。

    “他這個孽子,蠢貨。”

    墨敬騰氣得罵了出來,墨子軒以前是不在乎名利的,沒想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自從他生了想要公司的心,他就知道,他已經不是過去的子軒,若是他有那份能力也行,可如今的集團,不是他能掌控的。

    程佳心裏暗喜,面上卻一臉的恭敬,還着一分惶恐,“董事長,副總其實也是爲了公司好,只不過,他太急切了些。之前墨總上任時,那些老股東還一個個的刁難呢,何況是他。”

    墨敬騰眼睛倏地眯起,目光審視地看着程佳,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程佳抿了抿脣,聲音輕輕地,繼續說道:“墨總是難得一見的商業奇才,又有豐富的經驗,精明睿智,果敢絕決,憑着真實力和給集團帶來的利潤堵住了那些老股東的嘴。若是集團能一直有他這樣的領導人……”

    墨敬騰眼神漸漸地變得幽深起來,程佳說的這些,也是他心裏想的。

    “我聽說,你很喜歡修塵?”

    他意味不明的問,盯着程佳的眼神越發的銳利了一分,似乎要看到她心裏去。

    程佳怔了怔,繼而大方承認:“董事長,我是喜歡墨總,我之所以這麼努力工作,拼命的學習完善自己,就是爲了能離墨總近一點。雖然,我知道自己目前還配不上墨總,但總有一天,我會讓自己成爲能與墨總並肩的女人。”

    墨敬騰冷哼一聲,“你倒是很自信。”

    “謝董事長誇獎,我只是爲了自己的愛情努力。”

    “你既然這麼喜歡修塵,那你可有辦法讓修塵回到集團?”墨敬騰沉吟着問。

    程佳笑笑:“董事長,我是想到了一個,不知道,行不行。”

    **

    d國

    昨晚睡得很早,清裏,溫然便醒得很早。

    天矇矇亮,她就睜開了眼,身旁的墨修塵還在熟睡,英俊的眉宇格外的安詳,寧靜,在室內柔和的燈光照S下,精緻俊美,又不失性感。

    她一手撐着身子,託着腮,眸光溫柔地看着他,看得專注而仔細,似乎,是要把他記在心裏,若是能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刻在心上,那該多好。

    墨修塵睡得很沉,並沒有因爲她的注視而醒來,她心裏無聲地說着:修塵,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忘了你,你一定不要難過。

    今天就要去醫院見布朗醫生,要接受一系列的檢查,她心裏既緊張又忐忑,既期待,又害怕。

    昨晚,她父親顧巖回來,又跟她簡單的講了一下今天她要見的,是幾位醫學界的權威,安撫她今天不要緊張之類的。

    從顧巖的談話中,她已然知道,即便是他嘴裏說的那些權威專家,也是沒有把握的。

    撐得久了,手腕處傳來些痠痛,她起身,穿了衣服下牀,進浴室去洗漱。

    出來時,墨修塵已經醒來,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潭,看見從浴室裏出來的她,眸子裏立即漾起一抹迷人地笑,聲音慵懶又不失性感地出口:“然然,你怎麼起這麼早?”

    溫然微微一笑,朝他走過去,嘴裏說着:“昨天下午就睡了一會兒,晚上又睡得特別早,自然就醒得早。”

    墨修塵揚起嘴角,目光一直停落在她身上,見她走過來,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隨口問:“你把毛巾拿出來做什麼?”

    溫然被他一問,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接着,她低下頭,看向手裏的毛巾,秀眉攏了起來。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墨修塵捕捉到她臉上的細微表情變化,心微微一緊,有些後悔自己剛纔的問題。嘴角的笑,卻沒有減少,接過她手裏的毛巾,轉移話題地問:“你洗漱好了嗎?”

    “洗好了。”

    溫然扯動嘴角,臉上又露出笑容,並不解釋怎麼自己是忘了把毛巾放在浴室,纔給帶了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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