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你放心去玩吧,到時我把瞳瞳接去住幾天。”

    顧愷的話,立即遭到白一一反對,“不用。”

    “你要上班,沒時間照顧瞳瞳,總不能讓瞳瞳一個人在家。讓她去我那裏住,等白姨旅遊回來,我再把瞳瞳送回來就是了。”

    白玉勤聽着顧愷和白一一的話,笑道:“你們兩個都不用操心,我昨天就問過然然家的保姆,讓她幫忙介紹一個靠得住的保姆過來照顧瞳瞳。”

    “順便連一一一起照顧着,她這胃疼的毛病,就是平時不定時喫飯,有一頓沒一頓的,還總喜歡喫些垃圾食品。阿愷,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盯着她一些。”

    “媽,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裏需要人盯着。”

    白一一皺眉。

    顧愷卻勾脣笑道:“好的,白姨。”

    見白一一不高興的噘嘴,白玉勤瞪她一眼,嚴肅地說,“一一,你不許和阿愷吵架,還有,今晚的粥,你多喝些,阿愷聽說你胃疼,特意給你煲的。”

    我胃疼還不是被他害的。

    白一一眼角餘光掃過顧愷,見她嘴角噙着笑,她在心裏無聲地抗議。

    ***

    墨修塵今晚有應酬,回家時,已經十一點了。

    回到家,上樓,溫然一個人窩在主臥室的沙發裏看電視等他。

    “然然,怎麼不睡。”墨修塵走到沙發前,彎腰,捧着她的臉蛋親了一口,才柔聲問。

    溫然笑着推他,“你喝酒了,快去洗澡,我有話跟你說。”

    “我懂了,你是想我了。”墨修塵戲謔地勾脣,嘴角笑容性感而魅惑,溫然笑嗔他一眼,“趕緊去,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

    “當然不一樣,每次分明是你想,後來出力的人都是我。”墨修塵說完,不等她的拳頭打下來,便大笑着,轉身進了浴室。

    十分鐘後,墨修塵圍着一條浴巾,上演美男出浴圖。

    溫然每天面前這個男人,可每晚看見他圍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刻,還是會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那俊如刀刻的五官,薄毅性感的嘴脣,以及,精瘦性感的體魄,再往下,修長的雙腿……

    她看着,便捨不得移開目光。

    “好看嗎?”墨修塵走到沙發前,彎腰把她抱起來,溫然輕笑着,雙手摟住他脖子。

    墨修塵把她抱到牀前,把她放到牀上,性感的身軀跟着覆上去,修長的手指熟悉地撩起她睡衣,溫熱的脣吻住她柔軟的脣瓣。

    “修塵,等會兒,我有事跟你說。”

    溫然的心跳,在他的吻里加速,感覺到他某處迅速的生理變化,她面上頓時一陣發燙。

    抵在他胸膛的雙手柔若無骨,對於墨修塵而言,這樣的抗拒,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對身下小女人的渴望,不減反增。

    他的吻在她脣瓣上輾轉輕吮,長指挑開衣物,粗糲的指腹迫切地觸及他的珍愛……

    “修塵。”

    溫然渾身一顫,這一輩子都無法抵抗他的撩撥,那電流一陣陣地竄過身心,理智便化爲了雲煙,一點點,消散。

    “然然,有什麼事都一會兒再說。”

    見她身子漸漸柔軟下來,墨修塵脣邊勾起一抹滿意地笑,俯身,專注而深情地疼愛他身下的女子。

    隨着溫度節節攀升,空氣裏,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瀰漫開來,溫然的抗拒漸漸變成了令某人熱血沸騰的輕喘,低吟……

    許久,溫然才得以自由。

    一個多小時的纏綿後,溫然累得疲憊無力。

    墨修塵把她從浴室抱出來,放到牀上,再摟進懷裏,戲謔地說:“然然,爲什麼每次最後喊累的人是你。”

    “你不覺得,咱們這樣太頻繁了嗎?”

    溫然鬱悶地依偎在他懷裏,除了不浴血奮戰之外,這個男人幾乎沒有一晚上放過她的。

    “不覺得。”墨修塵斂了笑,回答得一本正經。

    溫然無語望天花板,小嘴微噘,又惹來墨修塵的調戲:“寶貝,你這樣噘着嘴,讓我又有感覺了。”

    “走開,別摟着我。”

    溫然小臉一變,掙扎着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不是沒有過一晚上被折騰兩次的經歷,她可不想,再被他折騰一次。

    墨修塵輕笑,長臂攬過她肩膀,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正好放在她胸前的部位。

    溫然只是皺了皺眉,對於他的流氓行爲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

    “然然,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什麼事?”

    墨修塵笑了笑,不再逗她,話入正題。

    溫然抿抿脣,輕聲說:“安琳要結婚了。”

    聞言,墨修塵俊顏浮起一絲微愕,深邃的眸疑惑地看着溫然,“安琳要結婚了?”

    “嗯,下午我在一一家的時候,接到安琳的電話,她說她一週前相親了一個男人,今晚那個男人會跟她求婚。”

    墨修塵眉峯蹙了蹙,沒有說話。

    “晚上,安琳又給我打了電話,她已經答應了那個男人的求婚,打算下個月就回去結婚。”

    溫然說完,墨修塵才淡淡地開口:“我怎麼沒聽阿牧說起。安琳既然決定結婚,還這麼匆忙,那肯定是對阿牧死心了。”

    “我聽安琳的話音,她現在還沒有對覃牧死心,是被傷了心,想要斬斷情絲,才逼着自己嫁人的。”

    墨修塵更加疑惑了。

    “難道安琳又向阿牧表白被拒絕了?”

    不可能啊,以着安琳的性子,她表白一次被拒,就不會再跟覃牧表白。上次他們家三個小寶貝過生日的時候,覃牧和安琳來和走,都沒有一起。

    回去後,安琳又主動出差,避開覃牧。

    墨修塵這段時間沒有和覃牧通過電話,不知道他們兩人的情況。

    “安琳說,覃牧和那個高小姐談戀愛了。修塵,我有些擔心安琳,她的情緒很低落。”

    溫然抿抿脣,說出心裏的擔憂。

    原本,她是想給覃牧打個電話的,但想了想,又打消了念頭。

    墨修塵瞭然地說:“然然,我一會兒給阿牧打個電話問問,不管他有沒有和別的女人交往,安琳的情況,他肯定是清楚的。”

    “嗯,就算他們不能做戀人,我也希望他們還能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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